江氏爲李宇選了張氏之張艾,孟氏爲自己兒子李晨選了馮氏枝椏馮菲,爲李雲選了本家侄孟燕,牛嫂瞧上了許伯母孃家外甥許晴,全都拿著初塵給的意見,留下了中意的人。
三房唐嬸子沒給準方瞧上人,初塵給了意見,選楊氏之,可唐嬸子嫌棄楊氏枝椏有個初塵三嬸子那樣的人,便不要了。讓初塵再給,現在不急,初塵應承了,所以唐氏才笑瞇瞇的,沒說啥。
初塵笑瞇瞇的看著四位姑娘,“打今兒起,你們就是我們老李家的人,三書六禮我一視同仁,絕對不偏心眼,以後多來走,這院裡才熱鬧。”
張艾、馮菲、孟燕三人上前行禮,齊聲道:“多謝嫂子。”
“乖乖。”初塵招手,二丫頭拿著荷包,給了見面禮。
“丫頭,趕給你嬸子見禮去。”牛嫂咧一笑,拽著許晴就上前。
許晴上前,屈一禮,“見過二嬸子,二嬸子萬福金安。”
“哈哈……這真甜,多賞。”初塵連忙扶起許晴,笑的合不攏。拽著許晴,上下打量,看著許晴害的地下了頭。
“德,這是我自己的兒媳,你樂什麼。”牛嫂拽回許晴,剜了初塵一眼,“回頭等雨辰選媳婦,我在給你拽著看,看你願意不。”
“哈哈……”
李家大院又走了一位爺爺輩的,這可是初塵最敬的一位,下葬後,連著半月,初塵都沒緩過神來,大家都商量,要弄點喜事沖沖,免得家宅不寧。
於是,大房就開始商量,把七夕前訂下這四位一起娶了,來個大喜,可牛嫂這邊平兒還小,著實不行,所以只好想讓那三對先親。
“幾個園子裡的人都同意了,傳話來問二的意思,回頭他們還覺得下去。”二丫頭爲初塵到來茶水,一臉難,“二,你這樣總不是個事,回頭子骨不好了,怎麼撐著這個大家族。”
“你我能不難過嗎?爹爹無緣無故就這樣走了,青慕連最後一面都沒見著,我……”初塵說著,又傷傷心心的哭了起來。
想起剛來李家村的時候,爹爹不善言語,可對是百般的疼,爲了可是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都做了。前世連親爹都沒這麼好,這好好的人,睡個覺就沒有了。初塵真是做夢都沒想到。
“老太爺無病無災的走,那可善終,多人都沒這福氣。”二丫勸了又勸,這些話都說了半月了,也快不知道說啥了。
“我知道,你去回話,婚事推後三月,正好與團年飯一起。”初塵再度嘆氣一聲,下了牀,走到窗邊,“青慕啊,我真的好累啊。”
“是。”二丫頭不知道如何安,頷首退了出去。
“嫂子,你看誰來了?”門外響起李雲的聲音,初塵走出睡房,來到正堂,一看眼前人,頓時鼻子一酸,眼含瑩。
“臭人,別哭啊,我可不想爲一縷冤魂。”
悉的聲音,悉的罵聲,還有那悉的容,這一年多不見,他好似歷經了滄桑,整個人看上去,多了。
“德,我纔不會爲你這種無無義的傢伙落淚。”初塵瞪了王瑾瑜一眼,招呼人上茶。
王瑾瑜還是很無理,來到正位上,豪邁的坐下,笑道:“怎麼,想爺了?”
李雲怒視王瑾瑜,警告道:“不許拿我嫂子打趣,不然兄弟都沒得做。”
“切,說得好似我很稀罕你這兄弟一般。”王瑾瑜咂後,看看初塵,“你不問問我這一年多去了哪裡?”
“那當我問了,你現在告訴我。”初塵抿一笑,指著下人端上的茶,“這可是惠貴妃賞我的銀毫,就我這院裡有,你趕嚐嚐。”
“那人不踩你了?”王瑾瑜端著茶,挑眉看初塵,帶著一好奇,“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我自然知道。”初塵也端
”初塵也端起茶,撥弄著茶碗蓋子,“要我只爲一人做服,絕對不許我的鋪子開到都去,我答應了,自然不會再踩著我。”
“可我知道,林氏並未倒臺,連江源縣的劉氏也跟著起來了。”王瑾瑜說著,不看,喝了一口茶。
李雲放下茶,笑道“嫂子有的苦衷,你別吃飽了沒事做,瞎折騰。”
“我不欠你的,你說風涼話,小心房花夜,爺不讓你舒坦。”王瑾瑜沒好氣的吼了一句,看著初塵,又道:“如果你覺得自己出手不好,如今我回來,大可我來。”
“沒什麼不方便,只是覺得沒必要。”初塵淡淡一笑,斜眼看著他,“這一年你都去哪裡了?”
王瑾瑜故作一臉驚訝,笑道:“哎喲,臭人,你總算知道問問我了。”
“你說不說?”初塵故作一臉不悅,“不說我可就要逐客了?”
“切。”王瑾瑜咂,看看李雲。李雲明白,起抱拳以禮,“你們慢慢聊,我去看看三爺爺。”
“記得去我小廚房,讓二丫給你拿點點心,給三爺爺送去。”初塵點頭,不忘囑咐兩句。李雲應聲後,便退了出去。
王瑾瑜嘆氣一聲,“我被我爹困了半載,後來聽說你這裡的事後,便派我去了南唐,讓我打理那邊的青樓,我索把我們的銀號開到了那邊,就這樣算是對得起我離開的時間。”
“你爹因爲我,才困了你半年?!”初塵故作一臉好奇,連忙自己的臉,嘆道:“沒想到我還能有這等榮幸,真是如夢一般啊。”
“臭人,往自己個臉上金。”王瑾瑜怒罵一句,瞪了初塵一眼,一臉嚴肅道:“我告訴你,這走著一年,蜀皇把我政權也沒收了,如今回來也就是一個最下等的商人,你可有想好如何應對?”
“無需應對。”初塵擡手,故意掏了一下耳朵,一臉不以爲然,“蜀國政權混,蜀王昏庸,一個人就可以擺平所有事,我擔心什麼。”
“也是。”王瑾瑜說著,低笑道:“那人肯對人好,估計除了李豔娘,就是你了。”
“爲什麼要對姑姑那麼好?”初塵很是好奇,畢竟這蜀皇宮,真的就這兩個公人得寵,其他的人就是陪蜀皇睡睡覺,便沒有了其它稱號和用途。
“因爲李豔娘梳頭乃是天下一絕,無論是誰都比不上,惠貴妃了就如同房屋沒有屋頂一樣,你說能不對李豔娘好嘛。”王瑾瑜說著,放下茶碗,擡手上下一晃,“你這一服,看似平淡,卻有著說出的味道,惠貴妃的頭髮就是如此,百看不厭。”
“擡舉我了。”初塵抿一笑,“有我製造的服,更是錦上添花,所以纔會對我上心。”
“既然如此,你怎麼不奪了林氏和劉氏的皇商資格。”
“林氏和劉氏,以爲我要奪皇商,所以才很努力的製,可們不知道,我就不在意這蜀國的皇商資格,等他們如夢初醒時,我已經是天下第一了,所以如今的蜀皇政權,我連正眼都沒瞧過。”
王瑾瑜很是滿意,笑道:“如今你已然心智,那麼接下來聽得話,你可要穩住了。”
初塵抿一笑,“你能如何讓我震撼?”
“高敏和青慕雙雙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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