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初塵脣瓣維揚,出一抹淡雅,“青慕膫子不小,你可別夾不住,溜別人屋裡去了,到時候別來我這裡哭。”
“哼,他敢?”高敏冷哼一聲,一臉得意,招呼一聲,便跟著這羣人飛離去。
“啊哈哈……”初塵忽然大笑不止,半響,嘆氣一聲,回頭看著衆人奇異的眼神,“怎麼了?”
“主子,你可別氣的魔怔了?”苗巧連忙上前,擡手初塵的額頭,“主子,你哪裡不舒服嗎?”
“是啊,嫂子,你哪裡不舒服,我給你瞧瞧。”李準方也上前了,抓著初塵的手腕,“我還是先給你瞧瞧。”
初塵甩開他的手,白了二人一眼,“我沒事,你們別多事。”說完,對著堂上的老人屈一禮,“你們都回去吧,好好歇著,等過了這個年再說。”
衆人面面相覷,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都以爲初塵了刺激,不敢多言。
初塵上前扶起早已流淚滿面的王氏,一笑,“娘,回去休息吧,兒沒事的。”
王氏拍拍初塵的手,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對,沒事就好,男人三妻四妾正常,你別難過,就算和離了,青慕要是念你好,一定會回來的啊。”
“初塵,你安心,爹絕對不會應許你離開,也不會應許青慕那個混蛋回來。”李仙連忙勸著,生怕初塵真的氣的失心瘋了。
“嗯,我不走,這裡可是我努力兩年多,纔打下的江山,而且我惹了禍事,也不能一走了之,連累大家。”初塵說完,一笑,招呼大家都散了。
這次高敏鬧事後,初塵家裡更慘,以前只是糧食買不到,如今連油鹽醬醋茶都買不到了。
這什麼都可以,鹽卻不行,初塵無奈,只好聯繫王俊,讓浩叔,李晨,準方帶了幾十人去往孃家運鹽,落賜福也跟隨,雖然很怕遇上王貴,但爲了這一大家子能活下去,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一個年過的悽悽慘慘,連一笑容都沒有,王瑾瑜不知道去哪裡,李青慕…。初塵雙眼閉,恨死了青慕,真心想詛咒他一去不復返。
驚蟄過後,初塵便開始浴蠶種,如今把所有的心思寄託在這裡。不然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發瘋。
“主子,好消息,都大悲,舉國哀思,嚴酒,真的和歷史一樣啊。”
苗巧今兒一早去邛州府打探消息,這剛過中午,就回來,火急火燎的來到白象山的山,回稟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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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的就是這一天。”初塵莞爾一笑,“林氏,今年我你哭都哭不出來。”
“主子,你把這些棉麻都買了,目的就是爲了這一茬。”苗巧看看這些堆滿半個山的白,心下一陣寒意。
“哼,要是拿得出滿城皆白的蠶,自然不會求我,可是拿不出,就會來求我。”初塵頓覺心舒暢,好就沒這麼開心了,擡手捂著口,“就算拿得出,我也心痛幾個春秋。”
“你這是傷敵一千,自損九百。當然能讓心痛幾個春秋了。”苗巧只覺得背脊寒意冒起,這就的忍之毒,慢慢的佈置,慢慢的殺死你,宛如溫水煮青蛙。
“看來我的當心了,不然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個聲音響起,初塵和苗巧轉,一臉笑意,卻刀以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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