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忱問起,蘇涼有選擇地講了過去三個月的經歷。
關于炎國太子突然易位跟顧泠有關這件事,是不能說的。且顧泠也并非在控制那位炎國太子,只是為了未來考慮,幫他一把。
端木忱聽完,不由嘆,“蘇涼你征服人心的功力太強了!”這說的是裘琮岑蔓。
蘇涼微笑,“皇上過獎了,這種事,不不在我,主要看對方。我只是做我認為對的事,若對方認同我,自然一切好商量。”
端木忱眸倏然幽深,心知蘇涼也是在暗示他。
“呵呵,有道理。”端木忱笑著點頭,然后主提起他想讓司徒勰送孫來,換孫子回去的計劃,問蘇涼覺得怎麼樣?
“好的。”蘇涼點頭,“一舉多得。”
司徒璟留著,要說有用,也沒什麼用。他本是來接親的,乾國以他生病為由扣押下來,但當時邢冀留下他的原因是懷疑南邊的戰事跟涼國有關,且要提防涼國趁火打劫。
如今三國暫時恢復和平局面,不管乾國有多想滅了涼國炎國,在真正出手之前都要維系表面的“友好”,如此不管戰還是和,都有商量的余地。
因此,司徒璟可以放。但直接放走,又太便宜司徒勰,都對不住他先前心積慮送給乾國的“大禮”。
但提別的條件,都不合適,要求司徒勰繼續之前的和親,不失為一個非常好的契機。
這可不是換人質,是給涼國一次繼續與乾國聯姻的機會。至于雙向聯姻就不要想了。
聽到蘇涼的肯定,且只字未提司徒瑤,端木忱心中很舒坦。端木熠當時問他是否為了司徒瑤,還真不是。他想得到司徒瑤是真的,畢竟那是個才貌雙全的人,但得不到也沒什麼大不了。
端木忱并未跟蘇涼商量未來的計劃。他們才剛回來,有些事不必如此著急,且他也需要時間來好好規劃接下來的部署。
而后端木忱便帶著蘇涼和顧泠去看端木熠了。
……
“父皇快看誰來了?”端木忱在床邊坐下,握住了端木熠的手。
端木熠醒著,直勾勾地看著床頂,聽到端木忱的話,眼珠子轉了轉,才看到站在旁邊的蘇涼和顧泠。
疑,驚訝,很快轉變了噴涌如火山般的憤怒!
“尼……”端木熠抖,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
蘇涼面平靜地站著,“微臣參見太上皇。”
端木忱讓開,“蘇涼,你快給父皇號個脈吧。”
名義上說的今日是讓蘇涼進宮給端木熠醫治的,顧泠還拎著藥箱。
蘇涼便上前給端木熠號了脈,而后搖頭嘆氣,“太上皇的病不好治,微臣沒有把握。”
端木忱神失,“你盡力而為吧。”
端木熠很清楚蘇涼和端木忱是商量好的,要讓他半死不活地熬著。
蘇涼拿出金針,給端木熠施針后,正要離開,卻聽端木忱說,“朕看父皇想跟你們談談。朕先回避,你們聊聊吧。”話落便獨自出去了。
蘇涼挑眉,“可惜,我理解不了太上皇的意思。不過,還真有些話不吐不快。”
端木熠死死地盯著蘇涼,就見面平靜地嘆了一聲,“其實太上皇做皇帝本并沒有太大問題,甚至比起司徒瀚和炎國那位,都要明很多。但我始終覺得,不管是什麼份,都先要做個人。如果有孩子,就要教自己的孩子怎麼做人。而不是讓你的兒子當皇子當太子之后,高高在上,無恥下作,視百姓為螻蟻,草菅人命。那樣,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端木熠雙眸噴火,如果能,他肯定會把蘇涼給撕了。
蘇涼接著說,“我全家在毫無犯錯的況下,都被你兒子害死了,我為親人復仇,還照顧到了你的心和我們的君臣關系,很顧全大局了。怎麼我爺爺死了就活該,你那畜生兒子活該去死,卻要我償命呢?太上皇,做人呢,不要太雙標。份這東西,哪怕貴為皇帝,也不是永遠屬于你的。你應該高興才對,如今的皇上很理智,大局為重,是乾國之福,我們會好好輔佐他的。”
話落,蘇涼便起,跟顧泠一起離開了。顧泠在外人面前,依舊是高冷寡言。而他對端木熠沒有任何想說的。算起來顧家人是被端木熠死的,但與蘇遠舟不同,顧淵死得并不冤,顧泠對那個父親也沒有什麼。
出宮之前,蘇涼突然想起一件事,問端木忱,“皇上可知道太上皇邊原有個芍藥的人?”
端木忱知道端木熠邊那群高手,還是蘇涼提醒的,但聽單獨問起芍藥,倒有些意外,“你認識芍藥?”
蘇涼搖頭,“不認識。是忍冬的師父。”
端木忱知道忍冬,是端木熠安排到蘇涼邊的侍,原本銀花。
“芍藥失蹤了,并沒有來見朕。”端木忱說,“在京城的其他高手都已經來拜見過了。”
蘇涼蹙眉,“芍藥還有個徒弟,是忍冬的弟弟,皇上可知道他在哪里?”
端木忱搖頭,“朕并不知道有那樣一個人。”
芍藥是直接跟端木熠聯系的,收的徒弟其他人也不知道。忍冬的弟弟被端木熠安排到別的地方去做事,并不在京城。或許只有端木熠和芍藥知道他的下落,而芍藥失蹤,恐怕是知道忍冬跟了蘇涼,怕被清算。如此,很可能對忍冬的弟弟不利……
蘇涼提醒端木忱小心,芍藥很可能會當叛徒,另投他主,對乾國和端木忱不利。
出宮路上,蘇涼問顧泠,“要不要先把端木熠治好,問他忍冬弟弟在哪里,然后再給他下毒?但他可能不會說。”
顧泠點頭,“可以試試。”
“我方才在宮里沒提,怕皇上覺得我們太過分。等回家先問問忍冬再說吧。”蘇涼說。端木忱對很客氣,也要注意分寸。
……
蘇涼回到家,很快就見到了悉的親友們,大家都知道有喜了。
秦老爺子樂呵呵地說,“等娃娃生了,老夫教他釣魚!”
林舒志微笑,“我就給孩子啟蒙,教他讀書下棋吧。”
裘琮開口,“我教徒孫武功。”
岑蔓微笑,“我教暗防。”
邢老太君覺得也應該說點什麼,“讓孩子他干爺爺教他帶兵打仗。”
蘇涼扶額,“寶寶還沒出生,不用安排這麼多,到時候再說。”
林雪晴抱著蘇涼,笑著笑著眼圈兒又紅了,“蘇妹妹,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蘇涼安林雪晴,“放心。如果有人找事,出事的肯定不是我。不然我師父都不能答應。”
最后一句話音未落,林舒志、裘琮和岑蔓齊齊點頭。
正在這時,廳外傳來悉的聲音,“小丫頭,為師回來了!”
中氣十足,是先前去了涼國的老沐。
后面還跟著面無表的老白和風塵仆仆的齊峻。
蘇涼神一喜,“師父回來了!”
裘琮瞇起眼睛,審視進門的老沐和老白。
“哈哈!你們都平安回來了!不錯不錯!我就知道你們不會有事的!”老沐見蘇涼和顧泠都好好的,很是開心,又吐槽起老白,“要不是他怕那個瘋婆子,非要走,我們本來是想帶司徒勰的首級回來給你出氣的!”
齊峻連忙解釋,“白老前輩只是為了穩妥起見。對方有個瘋狂的毒婦,司徒勰本實力也很強,我們再出手很難功。”
蘇涼知道,那位岳夫人是老白的師妹,原瑛的祖母,一個棘手的狠角。
“師父平安回來就好,別的不重要。”蘇涼微笑,給他們互相介紹。
結果,老白老沐得知裘琮就是把蘇涼抓走的人,本來和和氣氣,當即翻臉,很默契地一同出掌,朝著裘琮拍了過去!
裘琮險險避開,被蘇涼擋在了后,怕他的腳再傷了。
“師父,老白……”蘇涼開口。
老白黑著臉問,“你我什麼?”
“老……白……啊……不是你要求我不能師父嗎?”蘇涼一臉乖巧。
老白輕哼,“反正那瘋婦都已經知道了! ”
“哦,兩位師父。”蘇涼微笑,“別手,傷了和氣,后這位也是我師父。”
“你讓開!”老沐瞪著裘琮,“他算哪門子師父?我不同意!你就是太善良了,容易被人騙!”
老白更是不想廢話,直接繞開蘇涼就要打裘琮。
顧泠去給蘇涼燉湯了,不管這個。蘇涼無奈,只得亮出殺手锏,“我有喜了!”
老白腳步一頓,老沐有點傻眼,“有什麼?什麼喜?”
蘇涼輕咳,“你們要當師公了。開不開心?”
下一刻,老白和老沐眼睛都是一亮,盯著蘇涼的肚子,仿佛里面藏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站在門口的齊峻也是驚喜不已。
老沐咧開笑起來,“哈哈哈哈!那個臭小子可真行!好小子!好徒兒!乖乖徒孫多大啦?”
蘇涼語氣幽幽,“月余。”
老白明顯有點激,眼圈兒居然泛了紅,看著蘇涼只重復說一個字,“好……好……好……”
老沐驚喜過后,視線再次落在裘琮上,依舊很是不爽,“那他豈不是差點傷到我的寶貝徒孫?你還護著他?”
蘇涼搖頭,“沒有的事,不要想太多。等他傷好了你們再打架。”
老沐輕哼,“!到時候定要給他點瞧瞧!”
裘琮自知理虧,并未說什麼,但要說打架,等傷好了,他得給這兩位點瞧瞧,比一比,誰才是蘇涼的第一師父,誰才是寶寶的最強師公。
秦老爺子和邢老太君也沒留下吃飯,看過蘇涼安好就回了,怕心,叮囑多休息。
蘇涼把跟一起來京城的袁沛引見給了林舒志。袁沛提出想去國子監讀書,林舒志說沒有問題。
邢玉笙和林雪晴也跟著林舒志走了。
齊峻給蘇涼講了他去曜城之后發生的事,還帶了一封邢冀給蘇涼的信回來。
“你也去休息吧。”蘇涼說,“接下來給你放假。”
齊峻卻搖頭,“家里人多了,屬下有很多事要做,不接放假。”話落就找忍冬去了。
蘇涼表示,隨他去。
午后,蘇涼找來忍冬,跟說起芍藥失蹤的事。
“我可以想辦法從太上皇那里問你弟弟的下落,但這個時候,芍藥有可能先一步找他去了。”蘇涼微嘆,“我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忘掉過往,不管芍藥做什麼,你就留下過日子或離開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要麼我想辦法問到你弟弟所在,你去找他,但未必能找到。”
忍冬聞言,在蘇涼面前跪了下來,“多謝主子!不管能否找到,我都要去找,否則一輩子心中不得安寧。若能找到他,我們姐弟一輩子效忠主子,絕無二心!”
“好,我知道了。不過我也只能試試,問到之后告訴你。”蘇涼說。
這件事顧泠說他去理。接下來蘇涼不必進宮,顧泠每天去給端木熠醫治。把他治到能開口說話的程度就停下,問他忍冬弟弟的下落。
雖然很行醫,但蘇涼看過的醫書,顧泠也全都看過且記下并及時找蘇涼解,他還認真地跟蘇涼學過很多前世的醫,且多次給蘇涼打下手,如今他的醫已經很不錯了,針灸之十分嫻,理論方面甚至比這世上大部分的大夫都要強。
蘇涼已經看到老白先前制的毒,打算拿出來整理一下,分給大家防用。在家也用不了那麼多,且老白回來了,接下來的主要任務就是趕跟著他學習毒,到時候需要什麼,就可以自己做了。
……
回到家里的覺很不錯,尤其是外出的兩位師父和齊峻也平安回來了,府里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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