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男沉聲:
“你算哪門子的妻子?我有三書六禮明正娶的娶你嗎?你披上過婚紗跟我一起走進過教堂嗎?連個婚戒都沒有,你也算是?”
安歌怒極反笑:
“沒有。但我是有結婚證的,結婚證不比你說的這些強?蔣男,因為你不喜歡我,是不是我連呼吸都是錯?你自己跟你的妹妹跑去拍賣會拍珠寶,花前月下鬼混到現在才回來,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要聽信保姆的讒言訓斥我,有你這樣做丈夫的?”
蔣男目在安歌臉上停留了幾秒,波瀾不驚的口吻:
“你要是覺得我這個做丈夫的不合格,那就離婚。之前你不是牛的,留了一份離婚協議獨自跑到華夏去了,不然我就在那份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全你?”
安歌氣得眼淚直掉,咬牙道:“蔣男,你欺人太甚!”
蔣男冷嗤:“我錦玉食地養著你,在你看來就是欺人太甚?”
安歌咬了下,深吸了一口氣后,道:“那就從今天起,我就自力更生搬出你的住。”
吵架麼,總是越吵話越難聽的。
蔣男本來就有點煩,孩子吵,人也吵,他心極差,“那你現在就給我滾。”
安歌止住了眼淚,把目從蔣男上移開后,就落在了小寶的臉上。
有點不舍的看了會兒小寶,這才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半夜三更的,這里又偏僻,蔣男覺得以安歌的膽子肯定不敢真的走。
結果等他哄睡了小寶后,來到樓下就沒看到安歌的人影了。
他沒看到安歌的人,就鐵青著臉問傭,“太太呢?”
傭連忙回道:“太太走了。”
蔣男皺深眉頭,薄抿了起來。
他抬手煩躁的扯開了領口兩粒扣子,就出手機給安歌打電話了。
手機倒是打通了,就是不接。
第三個電話再打過去后,他就打不通了。
嗯,真是該死啊。
這個人竟然把他手機號碼給拉黑了?
蔣男氣得額角青筋直跳,給蔣四打了個電話出去,吩咐道:
“派人去找安歌那個人,找到了不用去打擾,告訴我人在哪就行。”
蔣四怔了一下,道:
“好的,總裁。”頓了下,“先生,您拍下來的那串紅寶石項鏈我已經找到工匠師了,工匠師說會按照您給的尺寸從新設計的……”
“不用了。”
蔣四言又止,“那……那要怎麼理。”
蔣四頭疼的了眉心:“給優吧,尺寸跟剛好相配。”
蔣四哦了一聲,道:“好的,總裁。”
蔣四跟蔣男結束通話后,就帶人開始找安歌了。
一小時后,他給蔣男匯報道:“總裁,太太已經找到了,住在了的好閨家冷瑤的家里。”
頓了下,補充冷瑤的背景,
“冷瑤的父親冷懷山是個拆遷大戶,后來開了農副批發市場,現在是京城最大的農副批發市場的老板,總上來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庭背景干凈。”
蔣男嗯了一聲,道:“把……星級酒店那邊的采購生意給冷家做吧。”
蔣四再次怔了一下,道:“噢,好的,總裁。”
蔣男又道:“派個人暗中跟著,除非必要,不要去管的死活。”
言外之意,如果太太遇到了什麼危險,那必須要去保護的。
蔣四心里這樣想著,便對蔣男回道:“總裁,您放心吧,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太太人安全的。”
……
安歌在冷瑤那住了三天后,就調整好了心態,打起了神。
已經認清了一個現實,男人都靠不住,老公更靠不住,得靠自己。
只有自足夠強大,才有資格跟蔣男爭取養權。
這樣想著,安歌就對冷瑤道:“瑤瑤,這幾天麻煩你了,我已經想好了,我決定要自力更生放棄蔣男那個大渣男了。”
思及此,冷瑤就詫異地看了一眼,然后繼續咬著的薯片,道:
第一次見麵,她被他拖進小黑屋……第二次見麵,把她嚇到腿軟……第三次見麵,她滾下樓梯頭破血流,他猶如天神降臨擁她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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