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九,不出手”。所以說“三九四九,凍死狗”,“五九六九,沿河看柳;七九八九,單行走”。古人巧妙地用二十四節氣廣泛的用於生活和農事生產中。
年初二,第一家理所當然的是丈母孃家,年禮是趙父早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這代表婿對自家兒的看重,也是出嫁對家人的想念。但今年卻不行。“看娘屋的燈,罷娘屋的”,立春是不能回孃家,因爲“春”比“年”還大,否則窮孃家。
初三一大早,一家穿戴得整整齊齊,提著禮出發了。來到村口,遠遠看著很有意思,四面環山,只有村裡是平的,像是住到了山裡,落差很大,所以村。坡下的房子雖然矮小,但錯落有致,別有一番風味!
外婆家有一個小院子,小院子裡面有兩棵大樹,大樹的葉子落下來,了翩翩起舞的蝴蝶;小們在四玩耍,走來走去;或是看見公在地上走來走去,高傲極了;
門口站著一對老人,焦急地張著。焦氏看見了快走了幾步奔到了兩老的面前。急急地說到:“爹,娘這大冷的天你們怎麼出來了”,趙父隨其後,岳父岳母肯定等急了。
玲玲的外婆、外公也五十多了,兩人一共孕育了三兒兩,都已經各自婚嫁。焦氏是最小的兒,未出嫁是有哥哥姐姐疼非常得寵。
“爹,娘,我說妹妹、妹夫一會兒就到,還不相信。這不?你心的小閨來了吧!”聲音爽朗,人未到聲先至。這是玲玲的大姨,嫁到了對面山上的西坡村。姨夫是家裡的大哥,繼承的家產相對多些,責任同樣不小。玲玲的大姨一淡紅的襦,頭上著一支細小的銀釵,看來生活過的不錯。
“姐”焦氏到。
“來了就好,再不來呀,咱爹孃該你姐夫去接了”大姨快言快語。“這是玲玲吧!長這麼大了。你兩個表哥在那去找他們玩吧!”
“知道了,大姨,我謬去了。”說完趙玲玲拉著大哥、小哥過去找表哥玩了。大姐瑤瑤已經到了需要避諱的年齡,跟著母親到廚房幫忙去了。
趙父扶著玲玲的外公了到堂屋,姨夫已經在裡面坐著。農家無閒時,只有正月可以不用趕時間。男人們這個時間是最悠閒地,地裡沒活,家裡沒事,有事也得過來正月。
今天竄親戚的,只有大姨夫和趙父兩人,所以外公家也很隨意,一家人沒那麼講究。
話說廚房這邊纔是親親熱熱、熱熱鬧鬧,母三人聊著家常,你摘菜來,我炒菜配合的相當默契。
“妹子,子軒的事兒有把握嗎”?大姨有些擔憂的問道。
焦氏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計,“子軒的師傅讓去試試,說子軒的水準可以了。不過孩子他爹不讓問,什麼說給填加力。我也是不是太懂,要我說啊。考不中也沒什麼,別向我們似得做睜眼瞎就行。”
老太太聽著兩個兒各自的打算,也不。只是那角微微的揚起泄了的好心。
“得,你能這麼想就。我家那兩個,也沒指有多大出息。健健康康的就是最大幸福。”大姨說著又利落的乘出了一盤菜。“去,孩子回來吧!這就準備開飯”。
農家的正月,就屬是最歡迎的。一家人圍在一起,吃著熱乎乎的飯菜那是說不出的暖意。
由於趙玲玲家比較遠,要翻兩座山才能到。吃完飯稍作停留就告別往回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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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天氣還是有些悶熱,偶爾的一陣了涼風吹來才讓人恍然意識到秋天的腳步已經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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