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青瑤一說,大家恍然大悟。
剛才就算生出了一點誤會,現在也完全理解了。
有人罵道:“你這個男人也太狠心了,為了錢居然殺妻。”
“不要聽胡說,我沒有!”二丫爹吼道,“明明是沒有治好我閨,居然還栽贓給我,不要臉。”
大家本不信,一起罵二丫爹。
云青瑤沖著對面的樓上,勾了勾手指,讓寧王有膽子下來。
“怕你不!”寧王猶豫了一下,不認為他有任何把柄,能被云青瑤抓到。
而云青瑤也勢必拿他沒轍。
寧王雄赳赳氣昂昂地就去了對面。
大家都讓開空間,讓寧王站在中間。
寧王拂開袍,叉腰看著云青瑤:“二嫂喊我來干什麼?是哪里了,需要弟弟幫忙!”
“是你皮了吧。”云青瑤示意他看二丫爹,“這人,是你指使的?”
寧王哈哈笑了:“二嫂這話說的有趣,他一個尋常百姓,我認識他干什麼。”寧王道,“我可不像二嫂您,朋友遍布天下,高矮胖手男貴賤都不挑揀。”
他的話太臭,金金五個人氣的不得了,一副想上來打架的架勢。
“我挑揀啊。”云青瑤打量寧王,嫌棄道,“比如,你這樣的人,我就不可能做朋友。”
掃了掃鼻前空氣:“臭!”
周圍有人低聲嗤笑,寧王惱怒:“云青瑤,我沒空和你在這里磨皮子,你把話說清楚,不然我和你沒完。”
“好!”云青瑤指了指一臉驚恐的二丫的爹,對寧王道,“不是你指使?”
寧王道:“當然不是。”
云青瑤笑了:“不用過才幾天的功夫,你就忘記了,我要真審,誰也沒能力在我面前守口如瓶。”
寧王驚了一跳,想到那天在宮中,只是打了一針,那訓練有素的死士就開口了。
“隨便你。但我勸您不要誣陷我。”寧王冷嗤道,“不過,我和他不認識,你確定你可以審出什麼來?”
云青瑤忽然握住了寧王的胳膊,冷冷一挑眉,道:“誰說我要審他?”
寧王大驚失。
云青瑤手中的針猛然扎在了寧王的胳膊上,藥靜推,寧王瞬間傻眼了,指著云青瑤:“你、你怎麼敢!”
他跟著的隨從都愣住了。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都要我的命了,我要還和你客氣,我得多蠢。”
云青瑤說完,讓了讓,眼睜睜看著寧王倒在地上。
寧王的常隨要上來,云青瑤拿出小刀,慢悠悠放在寧王的脖子,沖著對方笑盈盈道:“盡管來,我割他的氣管,我也能救活,頂多點皮苦痛。”
常隨們:“……”
什麼皮痛,您老這是割氣管呢。
那你割了還不擔殺人罪,畢竟書了,割破了嚨會立刻給他治好。
周圍的人都一臉的吃驚,看著云青瑤蹲下來,拍了拍暈乎乎的寧王,親切地道:“四弟,咱們都是一家人,你也別見外。”
“趁此良機,我們聊一聊!”
寧王“乖巧”地點頭,道:“好!”
前世的她,驚艷才絕,武功無雙,卻錯在將一顆真心錯付,最終換來尸骨無存,血肉分離的下場。涅槃重生,浴火歸來,她發誓要將那些辱她,負她,傷她的送入地獄。辱她的人,百倍償還。負她的人,千刀萬剮。傷她的人,全家滅門。這一世,她要逆天而行,血債血償……
大婚之日,那個素來乖順、天子最愛的小女兒的柔貞公主。拒嫁駙馬,當眾逃婚,于宮中下落不明。喧嘩聲傳到東宮,養病不出的太子姜曜,坐于窗下,指腹劃開一頁書卷。是夜,細雨如絲,寒蟬凄切,殿外敲門聲響。姜曜開門,見少女一身鳳冠的嫁衣立于雨中。他與她并不熟,十幾年相處,不過泛泛的交情。少女水眸如波,紅唇如焰,湊上來:“皇兄,求你,讓我進去躲一下
【和親公主vs偏執太子】【小短文】將軍戰死沙場,公主遠嫁和親。——青梅竹馬的少年郎永遠留在了大漠的戰場,她身為一國公主遠嫁大晉和親。大漠的戰場留下了年輕的周小將軍,明豔張揚的嫡公主凋零於大晉。“周燁,你食言了”“抱歉公主,臣食言了”——“景澤辰,願你我生生世世不複相見”“月月,哪怕是死,你也要跟朕葬在一起”【男主愛的瘋狂又卑微,女主從未愛過男主,一心隻有男二】(男主有後宮但並無宮鬥)(深宮裏一群女孩子的互相救贖)(朝代均為架空)
周扶疏是金尊玉貴的國公府嫡女,只可惜國公府繼母當道,周扶疏被刻意教養成了“週三軟”。 性格軟、聲音軟、身段軟。 就是這樣的周扶疏只勇敢了一次,撿了那個名滿天下顧小將軍回去春風一度。 周扶疏沒什麼特別的想法,只要能離開這個國公府,如何都好。 成婚後,丈夫冷眼相待她也毫不在意,只想着偏居一隅過好她的小日子。 顧府日子過得其實不錯,公婆溫和,下人也恭敬,吃喝住行都好。 就有一點不好, 她已經處處避讓,怎麼這個顧小將軍還要頻頻出現在她面前? --- 顧懷珏出身名門世家,年少穎悟,少登金鑾,深得陛下寵信,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只有一個污點,被一個小娘子逼了婚。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給這個滿腹心機的女子一點顏色瞧瞧。 等她下次心機再耍到他頭上,讓她明白就算耍心機嫁進來也只能守活寡。 他一直戒備, 戒備着戒備着,就發現她怎麼長得這般好看,聲音也好聽,性子更是軟到了他心坎裏。 看得他輾轉反側,寤寐思服。 反觀她,卻已經隨遇而安,過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在第無數個難眠的夜晚顧懷珏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到底是誰在守活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