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池淵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的叩擊著黑的辦公桌面,眼神凌厲。
「要快。」
簡單的兩個字已經代表了傅池淵的態度,他看向韓凜的眼神冷冽又銳利,讓人不敢質疑。
「是。」
韓凜畢恭畢敬的應聲,轉離開。
又是一天過去。
葉靈珊沒有等到傅池淵,甚至連一通電話都沒有。暴躁的摔了臥室里的東西,枕頭被子丟了一地,地面一片狼藉。
「你們都不跟池淵哥哥彙報況的嗎?昨晚那麼大的事,你們居然都不告訴池淵哥哥,是擔心被他知道你們沒有盡忠職守,擔心被懲罰嗎?你們這些不忠誠的狗,要你們有什麼用?」
葉靈珊氣吁吁的瞪著外面的保鏢,尖酸刻薄的質問。
一定是這些人沒有告訴池淵哥哥,否則池淵哥哥怎麼可能連看都不來看自己!
又來了。
像瘋子一樣。
負責白天守著的兩個保鏢對視了眼,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無奈和鄙夷。
真不知道這位葉小姐的腦迴路是怎麼樣的,都已經這樣了居然還妄想先生對有。先生以前對那麼寵縱容,可都被自己給作沒了。
現在呢?
竟然還奢著先生能無底線的縱容,多大臉?
如果不是礙於葉家大小姐的份,礙於目前先生跟葉之城的關係,他們這些業英又怎麼可能甘願在這兒天天忍葉靈珊的刁難和辱罵。
「你們都是聾子嗎?一個個連一條狗的本分都做不到,還活著幹什麼?混蛋!我記住你們的臉了,我要告訴爺爺,讓他廢了你們。」
任憑葉靈珊辱罵還是威脅,兩個保鏢都當做沒聽到。
一直到自己累了,停下來,這才消停了。
可葉靈珊怎麼甘心!
於是到了晚上,再次故態復萌。
刁蠻任的要求要出去玩兒,去酒吧。
這次沒有甩開保鏢,而是大大方方的任由保鏢盯著。瘋狂的喝酒,還故意在舞池裏跳熱辣的舞,跟邊的男人面跳的曖昧,甚至故意跟他們親。
就是要做給保鏢看,最好能通過他們讓池淵哥哥看到。
不,池淵哥哥肯定會看到的。
如果自己不再一味的繞著池淵哥哥打轉,池淵哥哥是不是會不適應?如果讓池淵哥哥看到自己邊包圍著這麼多男人,看到跟別的男人親,池淵哥哥會不會吃醋?
葉靈珊要試探在傅池淵的心裏到底是什麼位置。
肆無忌憚的瘋狂著。
而這次,避開了兩次遇到宮鉞的酒吧。
但是這不代表宮鉞不知道。
事實上,從踏這家酒吧開始,宮鉞就得知了的行蹤。而跟別的男人熱舞的照片也在同一時間傳給了宮鉞,他這會兒帶著鬱的笑容一張張的翻看。
悉宮鉞的人都知道,他越是憤怒,臉上的笑就越是燦爛。
而此刻,守在包間里的保鏢看到宮鉞臉上滲人的笑,紛紛覺到從骨頭裏湧出來的驚恐。
「真是不乖啊。」
宮鉞把照片讓在一旁,笑著輕聲說。
「那麼,為了懲罰不乖的貓咪,下次面要給點什麼教訓好呢?」
傅池淵當然也收到了底下人的彙報,他卻本沒把葉靈珊的所作所為放在眼裏。
這一晚,他照樣待在車子裏,癡迷的盯著顧心檸的臥室看。
時間還早,裏面還亮著燈。
實際上,顧心檸正警惕的蹙眉,神古怪的盯著窗戶外面。
這兩天晚上總覺得外面有一道視線在盯著自己。
雖然不灼人,但是也足夠迫人。
每次去找卻什麼都找不到。
第一次可能是錯覺,但是連著三天就一定不會是錯覺。那麼是誰呢?誰會這麼變態?晚上不睡覺盯著自己?
傅池淵嗎?
這個念頭閃現的第一秒就被顧心檸給丟了出去。
認為傅池淵的驕傲讓他不可能做出這種默默守著自己一整夜的事,跟傅池淵的格本一點都不符合,不是嗎?
搖搖頭,顧心檸覺得自己可能太累了。
不然的話,明天想辦法找來附近的監控看看吧。
在心裏安著自己,顧心檸忍著去臺站一會兒的衝,走到床邊躺下。
這一晚,顧心檸睡的並不安穩。
夢到了傅池淵。
在的夢裏,他無不在。像是太下無法擺的影,無論自己躲到哪兒都會被他第一時間找到。然後,就那麼著,什麼也不做。
第二天醒來,顧心檸的上黏糊糊的,都是汗水。
再也無法平靜。
匆忙的洗漱完,顧心檸第一時間找到業,調出了附近的監控。可是不管多麼仔細的觀察,都找不出毫異常的地方來。
「難道真的是我的錯覺?」
當顧心檸把這件事告訴家庭醫生的時候,對方沉片刻,回答:「您的況很可能是神繃造的疲勞錯覺,也就是說,很可能是神敏造的。其實什麼都沒有,但是您的潛意識裏卻認為有人在哪兒。應該是顧小姐您把自己綳得太了,您需要休息,學會放鬆自己的神經。」
「真的只是錯覺嗎?」
顧心檸不怎麼相信,自言自語的問。
「這樣,顧小姐您最近多運,多看一些放鬆心的影片。沒事的話就聽聽音樂,或者做做運,堅持幾天看看。」
「我知道了。」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顧心檸皺眉想著,而沒想到的是,自己因為疑問而找醫生這件事會暴自己目前最想要守住的。
「突破口,來了。」
傅池淵勾淺笑,眼底滿是篤定。
「秦醫生?」
「請問你是?」
秦醫生,也就是剛剛給顧心檸看過病的醫生疑的盯著面前氣勢非凡的男人。愣了一會兒,他忽然認出了對方的份。
「傅先生?」
在寧城,又有誰不知道傅池淵。
「秦醫生方面跟我聊聊嗎,我有事需要秦醫生的幫助。」
傅池淵的邀請秦醫生怎麼可能拒絕的了。
默默地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秦醫生忐忑不安的上了傅池淵的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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