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長的手指把牛皮紙袋打開,裏面的東西被倒出來。
是一堆照片,準確來說,是一堆記錄了顧心蕊陷害顧心檸全過程的照片。至此,一切謎底揭開。
照片記錄的很清楚,顧心蕊怎麼給顧心檸下藥,又怎麼夥同他人把扛到酒店的房間,還了的服,找人過去擺拍了很多大尺度的親照片。
那個時候的顧心檸肯定肯信任顧心蕊,不然也不會被輕易給下藥。
全過程都一無所覺,到了第二天更是對一切都沒有印象。顧心蕊解釋說兩人都喝醉了,所以才住在了酒店。因為顧心檸上沒有任何痕跡,就一直沒有對那天的事起疑。
想必傅景寒說的那些顧心檸背叛他的照片就是這樣來的。
顧心蕊想破壞兩人的,又不想讓顧心檸察覺,所以才想到了擺拍這樣的方法。知道傅景寒的自負和自傲,他看了這些照片肯定會怒不可遏、會問也不問就認定了顧心檸的背叛……
不得不說,顧心蕊對他的心思揣的很到位,做的一切很縝。
如果不是傅池淵找人去調查,這些證據永遠都查不到。
「傅先生,這些證據要給顧小姐嗎?」
傅池淵把照片收起來,重新放回牛皮紙袋裏。
「不用。」
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些證據需要用在最關鍵最有用的時候,所以他不會提前讓顧心檸知道。反正,就算知道了也沒用不是嗎?顧心檸跟傅景寒回不去的。
……
顧心檸想過傅恆志不會就這麼算了,卻沒想到他會親自到顧氏去找。
「爺爺,您怎麼來了?」
顧心檸驚訝的看著跟傅康一起來的傅恆志,忙站起來迎上前。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自己的長輩。
「閑著沒事,就想來看看你。心檸啊,咱們可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聊聊了。」說完,看向傅康:「阿康,你去把帶來的東西給工作人員分分。」
「是,老爺。」
傅康離開,辦公室里只剩下傅恆志跟顧心檸。
「心檸,爺爺今天是來替景寒跟你道歉的。」
傅恆志嘆息一聲,一臉『教子無方』的表。
「爺爺,這件事不是您的錯,您不用跟我道歉。」
「心檸,爺爺知道你了委屈。景寒那小子做的事也太沒良心了,如果不是我只剩下這麼一個孫子,我早就把他趕到國外去了。心檸,是爺爺對不起你,傅家對不起你。我今天也是豁出這張老臉才來找你,希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給景寒一次機會。」
「俗話說的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姻。你跟景寒結婚也一年多了,又是兩相悅,像咱們這樣的豪門,這樣的多麼不容易相信你比爺爺更清楚。景寒做了錯事,我會讓他道歉,讓他補償。這樣,爺爺再給你傅氏百分之一的份,當做對顧氏損失的補償。」
又是百分之一的份?
呵,該說傅恆志大方嗎?
可傅景寒對自己、對爸媽的傷害豈是錢可以彌補的。又或者,在傅家這些豪門家族的眼裏,沒有什麼是利用抹不平的。
「爺爺,您知道嗎,我跟景寒結婚的第一天他就是在顧心蕊的床上過的。從背著我,到明正大的把顧心蕊帶到我們的婚房……我一直都忍著,因為我覺得我他,我還奢著他能回心轉意思。可我等來了什麼?他跟顧心蕊的事曝,我爸被氣病。顧氏面臨危機,我嘔心瀝才穩住了一切,又因為他被徹底毀掉。爺爺,您覺得我能做到不計前嫌能無於衷的繼續維持這段荒謬的婚姻嗎?」
顧心檸自嘲的笑笑,不指傅恆志聽了這些話會站在自己邊,但起碼他能保持中立,不再管跟傅景寒的事。
可註定是要失的。
「你放心,景寒不會再跟顧心蕊攪合在一起。老頭子我看著他,不會再讓他去找別的人。有我在,他不敢再背叛你,肯定會痛改前非,跟你好好在一起。這一點你不用擔心,爺爺跟你保證。州城那邊,我會親自登門去道歉。顧氏這邊你也不用擔心,有爺爺跟傅氏在,絕對不會讓它垮掉。」
傅恆志說完,見顧心檸表依舊倔強,沒什麼妥協的意思,他在心裡冷哼。
糖給了,接下來給的就是掌。
「心檸,有傅氏做後盾,顧氏才能屹立不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該知道怎麼取捨。」
顧心檸抓了椅子的扶手,緩緩開口:「多謝爺爺提醒。」
「好孩子。你要記住,沒有什麼比利益更重要。抓在自己手裏的才是真的,其他都不重要。」
傅恆志瞇起眼,像看不到顧心檸慘白的臉。
威脅一個小輩,他傅恆志從前是不屑去做的。但是現在不做不行,他傅家的清譽、臉面絕對不允許發生離婚這種事。
鬧的再厲害,知道的人再多,只要明面上的遮布還在,他就不會管。
該敲打的也敲打了,傅恆志沒有多留,很快就帶著傅康離開。
顧心檸在辦公室里冷笑。
怪不得傅景寒會對顧氏下手威脅,原來爺孫倆都是一樣的人。
他們拿著顧氏,自己妥協。再不甘、再憤怒也改變不了什麼。
只是想離婚,為什麼這麼難?
傅氏在寧城是龐然大,奈何不了。可如果……如果傅氏有天不存在了呢?大廈將傾,可以趁機做很多事吧?
不,不會就這麼輕易妥協。哪怕註定頭破流,也要試試。
是顧州城的兒,的骨是用驕傲和倔強來支撐的。
既然他們拿顧氏作威脅,那就努力讓顧氏撐過去,讓它再也不是自己的弱點。
顧心檸握了手裏的筆,眼神里滿是堅決。
之後的幾天,顧心檸又開始拚命忙碌。不斷的迫自己,迫自己學習大量的知識,迫自己變得強大,恨不得一天能有四十八個小時。
像海綿一樣,源源不斷的吸收著知識,還親自參與大大小小的飯局,汲取經驗。
這天,因為飯局關係著上億的大案子,哪怕發著燒,顧心檸也堅決要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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