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葉清歡聽到靜,渾渾噩噩的爬起來,惺忪的雙眼看到邵允琛在床頭穿服,軍裝襯衫寸寸實有型,
想到昨晚的激,臉一紅,往被子裏麵了。
“別躲了。”
邵允琛拉了拉被子,見還是死撐著閉著眼,笑了笑,在額頭上親了一下。
被子裏麵一張小登時紅的跟西紅柿一樣,隻肯出一雙眼睛來,眨眨的看著他,給出了兩個字評價,
“流氓。”
邵允琛哭笑不得,“誰流氓了?”
“就是你,”葉清歡拉被子朝著他出自己的脖頸,憤憤不平道,
“你看啊!我還要上班呢,這怎麽辦?”
雪白的脖頸上深深淺淺四五個‘草莓印’,都是昨天晚上邵允琛的傑作。
“太過分了,親在這麽明顯的地方,要是被別人看見了怎麽辦?”
邵允琛劍眉一揚,勾道,“別人看見怎麽了?”
“你……”
葉清歡漲紅了臉,被子擋住臉悶聲道,
“我不跟你說了。”
剛進被子裏麵,上一下子重了很多。
葉清歡不滿的扭掙紮起來,於是被子被某人拉下,才出手要反抗,卻被捉住了,邵允琛的力道大,一下子就將的兩隻手舉過頭頂在了枕頭上,不由分說的在上啄了一下,
“唔唔,”葉清歡驚慌的眨眼,“邵允琛,我沒力氣了,昨天晚上你欺負了我整整一晚,你還沒夠啊?”
邵允琛失笑,“我還沒做什麽呢。”
“等你要做什麽,我還有機會反抗嗎!”
“現在你也沒機會反抗。”
“你……”葉清歡放棄了掙紮,噘道,“你欺負人!”
一早醒來這副萌的樣子實在是太好欺負,邵允琛竟真的有些忍不住,大手到了被子裏細細的逗弄。
葉清歡覺得上一涼,大手已經探的兩間,猛地打了個激靈,驚呼聲被瞬間被堵在了一個薄荷味的吻中,還沒來得及反抗,整個的掌控權便全都了出去,任憑軍長大人控。
橄欖綠的在眼前隻晃悠,大床找回昨晚的記憶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息了兩聲,漸佳境,摟著邵允琛的脖頸不肯鬆手。
“啊……啊……”
早晨剛醒,的眼神還是朦朧的,幾個衝擊之後,立馬像是染著晨一樣漉漉的,讓邵允琛恨不得把進自己的子裏。
“我不行了……允琛,邵允琛……”
的雙地夾著他的腰,發出破碎的求饒聲。
“我什麽?”
邵允琛故意逗,作放慢下來,有一下沒一下的撥著此刻敏不已的神經。
葉清歡淚眼婆娑,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的上,綿綿道,
“允琛……”
“錯了。”
沙啞的聲音染著濃厚的,一口咬住了的耳垂,下命令道,
“重。”
葉清歡咬著,渾像是煮了的蝦米一樣紅的的,
“老公……”
這一聲是給了邵允琛極大的衝擊,他扶著葉清歡的腰,驟然一個,人高的聲中,迎來高頻的。
葉清歡癱在床上,已經半點力氣都沒有了,著氣道,
“我不來了,說什麽都不來了,你別我了,你快走。”
邵允琛無奈的在臉上親了一口,去更室拿了新的軍裝出來換,先前穿的那套已經胡鬧的不像樣了。
“累了就多睡會兒,我讓荀副下午安排警衛員過來收拾屋子,你就不用管了。”
“警衛員?”
葉清歡驟然睜開眼,一口拒絕,“不要,房間裏這樣,讓別人看到像什麽樣子?我不要。”
“那你收拾?”
“我才不收!”葉清歡瞪著他,一臉的意難平,“你收,你是罪魁禍首。”
邵允琛理好了軍裝,居高臨下的看著,若有所思道,“賣力的是我,的是你,我倒了罪魁禍首了?”
“誰了,一點也不!”
邵允琛臉一變,“是我沒讓你滿意?”
葉清歡陡然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非常不上道,都說你說一個男人什麽都行,唯獨不能說他不行,
“沒,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努力的辯解,“我滿意了,我很滿意。”
邵允琛眉頭微微挑起,好整以暇,“哦?哪兒滿意?”
“哪兒?哪兒我都滿意。”
這個回答,邵允琛顯然不滿意,正道,“不急,你慢慢想,晚上回來我們可以一邊試驗你一邊告訴我你哪兒滿意哪兒不滿意。”
撂下這話,他便大步離開了臥室,剩下葉清歡一人栽倒在枕頭上,心一片哀嚎。
誰試過誰知道,邵允琛簡直就是金槍不倒,每次都是哭著求饒他才肯結束,但是偏偏那每次都不饜足的樣子,讓心驚跳,一次結束就開始擔心下一次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又要來。
甚至都懷疑邵允琛是不是為了在自己麵前表現雄風著吃藥了。
下午,邵氏集團——
葉清歡坐在沙發上不住地打嗬欠,已經兩杯咖啡下肚了。
“怎麽了?昨晚沒睡好?”
邵建邦的聲音傳來,一個激靈,連忙搖頭,“沒事,您接著說。”
“別顧著工作了,也要注意休息。”
“是,謝謝您關心。”
葉清歡心虛的低下了頭。
“昨天中午結束之後,陸政淩果真和老裴見麵去了,連地方都沒換,到傍晚才離開高爾夫球場,看這樣子,他們的合作應該是談妥了。”
“未必,”
葉清歡接過話來,“爸,咱們沒必要這麽早就認輸,關於陸政淩手上有裴總什麽把柄我差不多也查到了,既然裴總是因為這個把柄才跟他合作的,那我要是想辦法把這個把柄給他去了,恐怕裴總第一個就要把陸政淩踢出局。”
“你做事我放心,”
邵建邦喝了口茶,見還在打嗬欠,便擺擺手道,“行了,我就是找你來問問況,既然你心裏有數那就自己去忙吧,怎麽辦你自己看著辦不必什麽都來請示我。”
“謝謝爸。”
“是我謝謝你才對,”
邵建邦的眼神中有讚賞也有慈,卻有些言又止,被葉清歡看了出來,
“爸,您有什麽話要跟我說麽?”
“清歡,”邵建邦深吸了一口氣,臉上流出幾分歉意,“我前段時間找老爺子問了一些事,才知道之前你去坐牢那三年,是為了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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