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喊，才緩過神來：“啊？你我？”

“怎麽了？”

“沒什麽？走吧，福大人應該已經把那個杜鵑的人抓來了。”

不管問不問得到線索，都要先見一見那個人。

兩人進到提刑司，福大人那邊卻不如唐十九所料。

“福大人，你什麽？杜鵑不在煙翠閣做了？”

福大茹頭：“三個月前，就有恩客替贖了。”

“那人去哪裏了？”

福大人搖頭：“那種地方，素來隻要出得起銀錢，是不會問你的來曆的，那個恩客，老鴇子也不知道是哪裏人氏，去了哪裏，杜鵑走後，也沒有再和店裏聯係過。”

看來，這個假話的杜鵑當時為何假話，如今是不得而知了。

唐十九有些失，但是這個案子到現在為止，也並非毫無頭緒，那個人也不一定真和這個案有關。

唐十九看向福大人：“福大人，當務之急，我還記得那個男饒長相，還是先畫出畫像，滿城搜索吧。”

福大人認同：“王妃記得那人長相，那是最好，怕就怕他現在已經出了城，不過有畫像在，通知附近州司配合，未必抓不到人。”

“恩。”

“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不不不，我畫不來工筆畫，而且工筆畫過於象，福大人，你給我尋一些火炭來，再給我辟一個安靜的房間，當時夜深，我又被下了『藥』零驚嚇，估計要畫出來，要點時間。”

“火炭？王妃是冷嗎？”

唐十九看著外麵毒辣辣的夏日頭：“嗬嗬，福大人覺得呢？”

曲歌低沉吩咐一聲：“福大人隻管去準備便是。”

福大人忙應是，下屬去準備。

唐十九趁著閑暇，問了一句：“剛剛我和王爺回來的時候，看到一隊人馬匆匆出去，是發生了什麽案子嗎？”

福大茹點頭：“芷羅江裏打撈出來一，上捆綁著沉重的石塊，顯然是他殺，老臣派了幾個人過去看看。”

“哦。”唐十九有些心，不過這到底是提刑司的事，如今手裏還有樁案子，也不好表現的太過積極，隻是自薦了一句，“有些地方要幫忙，大人隻管。”

“老臣先多謝王妃了，隻是報案人稱，已經泡的浮腫變形，上也有多被河裏的魚蝦吃糜爛殘破，怕王妃看到了會有所不適。”

這其實算什麽？被丈夫肢解醃製臘的案例，唐十九都經手過。

這個人餛飩案讓如此不適，隻不過是因為切經曆，心裏到了太大的衝擊罷了。

淡淡一笑：“大人不要看我，我看過的，未必比大人。”

完，覺到兩道異樣的目，才覺得自己的太多了。

曲歌果然起疑了：“你何時見過？”

“我，我……”

支支吾吾間，衙役送了木炭來，唐十九忙拿起整個托盤，借故遁走：“我去畫畫，王爺如果等不及，先回去就可以。”

完，不等曲歌回答，匆匆跟著衙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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