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意識到在看他,他半側過頭:“剛剛講的那些,你從哪裏聽來的?”
一點也沒覺得不好意思,笑道:“怎麽,王爺有興趣?我這裏倒是還有好幾個,碧桃聽不懂,想來王爺聽著,應該覺得很好笑吧。”
“將軍府對你的管教,竟然如此疏鬆,還是你在本王之前,已經經曆過什麽了?”
他看著的眼神依舊平靜,並非要興師問罪,但是卻聽得出危險的味道。
“我若是經曆過什麽,就不會一年多使出渾解數,都拿不下王爺您了。”
的是實話,那個可憐的唐十九,除了下春『藥』,真是一點別的勾搭男饒招數都不會。
而下『藥』這種事,又極是卑劣,別曲歌,就是也看不大上眼,所以,被曲歌越來越厭惡,實在也有點自找的。
唐十九無所謂曲歌喜歡還是厭惡。
活的自我,的話也率『』。
曲歌轉回了頭去,淡淡一句:“你最好沒有,不然本王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碧桃恰好捧著半個新的西瓜進來,沒聽到唐十九和曲歌談話的前後容,隻聽道曲歌那句“本王會讓你死的難看”,頓時哭了,嚇的“噗通”跪倒在地。
“王爺,姐有什麽讓您不高心地方,您不要怪罪,眼睛看不到了,上的傷也沒大養好,最近心不好,若是有衝撞了您的地方,您不要同置氣,王爺,您千萬不要懲罰姐,奴婢求求您。”
曲歌看了一眼碧桃:“倒是知道你為什麽對這丫頭這麽好了,起來吧,西瓜放下,人走。”
碧桃擔憂的看著唐十九,唐十九假裝看不到那張擔心老媽子臉,揮揮手:“下去歇著,王爺和我開玩笑呢。”
碧桃將信將疑,不過看王爺的臉『』,倒也不是要喊打喊殺的。
送了西瓜不放心的退下,曲歌卻並沒有那西瓜。
“放心吧,碧桃不會對你下毒的。”
他並不在意的調侃:“本王不能吃西瓜。”
倒起零興趣:“為什麽,心理上排斥?還是吃了會得病?”
“我母妃名字裏有個西字,時候總聽眾妃在背地裏綽號西瓜,從那時候起,本王就不再吃西瓜了。”
沒想到他會和這種事。
唐十九又意識到,白晉王和宣王的話,或許他心裏還是在意的。
他是不是,有點想念他母妃了?
曲歌的母妃如妃,如晉王宣王所言,原先不過是個嬪子,因為子不好不能侍寢,咱們寡恩又不缺饒皇帝,漸漸就忘記了後宮還有這麽一個人。
直到曲歌十六歲行了加冕禮封王的那日,他母妃病重未能出席,這於禮是不合的,禮部便提前奏報了一聲,皇帝才想起自己的深宮之中還有這麽一個人。
加冕禮行完,就和曲歌一起去看了這可憐的被忘了半輩子的人。
看了回來,大約是對那人心中有愧,便禮部擬旨要給晉位分。
可曲歌的母妃沒等到聖旨下來就病逝了,這生前的冊封變死後的追封,雖都是皇恩,可意義上已是大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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