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麼多不對勁的地方,自己卻因為失去親人,放松警惕,又因為白彭海是自己唯一的親人,過于信任。
若是自己一開始就有警惕,即便自己因為還沒有年之前,做任何事,都會到監護人的限制。
年之前自己不能進公司,但是在爺爺之前的未雨綢繆之中,自己也在公司有自己的人脈關系。
顧家的企業姓顧,白彭海還沒有資格去理直氣壯的指使顧家的員工。
自己錯過最好的機會,沒能讓公司里的人拖住白彭海,不許白彭海接到公司的核心部分和賬本。
等自己收拾好心,還不等去過問顧家企業的事,白彭海準備另娶的消息又吸引了的注意力。
對唯一的親人的在乎,超過自己對顧家企業的關注,自己再一次錯失良機。
等所有的事落定塵埃,自己發現問題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白彭海用監護人的份,肆無忌憚的轉移顧家的財產,其名曰是為自己打理。
顧家企業的員工有一部分發現問題并且加以阻攔,最終結果不是被白彭海趕出公司,就是被白彭海收買,狼狽為。
甚至有一部分忠于的員工,在和白彭海作對之后不知所終,想來是兇多吉。
想到這里,顧惜時的臉越發的難看,拿著資料的手不自覺握,紙張上面也出現褶皺。
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愚蠢,才能夠讓白彭海這個廢做了這麼多事之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問題。
顧惜時按著太,自己讓人去調查當年阻礙白彭海手顧家企業的人,卻被白彭海陷害,名聲狼藉的被趕出公司的人。
這些人,這些年來都過得不怎麼好。
有的甚至還需要姓埋名,抹除過往,才能勉強找到糊口的工作。
如今自己做好準備,隨時都能夠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
自己也需要將他們找回來。
不為別的,就為他們當初都是因為自己,才會過得如此窮困潦倒,被同行唾棄。
自己必須要將他們找回來,也需要將當初白彭海潑得臟水洗刷干凈。
他們是為了才會被白彭海陷害,如今自己即將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那麼自己也不能辜負他們對自己的忠誠。
“扣扣——”
就在顧惜時看資料看得心十分不好,為那些人這些年的遭遇到心痛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請進——”
顧惜時稍微平息心,提高聲音,開口讓人進來。
“顧小姐,有貴客上門找你。”
穿著燕尾服的管家開門進來,恭敬的說道。
“貴客?”
顧惜時有些疑,能夠被席家的管家稱之為貴客的人,想來份地位都不差。
只是自己如今這個境,怎麼會有貴客來找?
而且對方還知曉自己在席家這邊。
這件事怎麼想,都有些不大對勁。
“是宮里的人,因為是點名要見你的緣故,夫人和老爺并沒有過去招待。”
管家提醒道。
“好,我收拾一下,馬上就下去。”
顧惜時聽到管家的提醒,安耐住心中的疑,也就沒有再多問。
“是。”
管家緩步后退出去,將門關上。
顧惜時找了一套服,換掉上的休閑服,這才下樓去。
“日安,很榮幸能夠見到你,二公主殿下——”
顧惜時下來的時候,看到坐在客廳中的人,立馬就知曉對方是誰。
當初爺爺還在的時候,帶著參加過許多宴會。
有一次就遇到過這位二公主。
皇室的威雖然不如很多年前,但是作為一個帝國的標志,皇室的人依舊是萬眾矚目的存在。
顧惜時曾經遠遠看過二公主一眼。
驕傲矜持,進退有度,周圍的人都圍繞在邊,臉上時刻帶著愉悅的笑意,看著就像是在罐中長大,無憂無慮的人。
“你認識我?”
二公主聽到腳步聲回頭看的時候,就看到一道纖細的影從樓上走下來。
因為逆著,二公主其實看得不真切,只看到顧惜時微卷的長發和白到近乎發的皮。
等顧惜時走近一點的時候,二公主注意到顧惜時的面容沒有半分瑕疵,孔細膩,猶如剝了殼的蛋一般。
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親切卻又不顯得熱,保持著疏離但是又不會讓人覺得被冷落的弧度。
明亮的眼眸帶著淡淡的疑,似乎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點名要找。
“我曾經陪著爺爺去參加一個宴會,遠遠地見過二公主一眼。”
顧惜時聲音平淡的解釋道。
“那時候二公主的邊圍繞著很多年輕有為的青年才俊,以及一些看起來很親的小伙伴,你們似乎在說什麼很有意思的事,笑得很開心。”
“我也不好上前打擾,只是遠遠地看著。”
畢竟他們當時相的樣子,看著就是彼此認識,自己這個外人強行融,只會讓彼此都覺得不自在。
“原來如此。”
二公主點點頭,抬起纖細白皙的手,招呼顧惜時過來。
“坐吧,我今日,是特意來見你的,順便——”
“說一些事。”
“失禮了。”
顧惜時微微頷首,坐在二公主的對面,而后才開口詢問。
“不知道二公主,為什麼特意要見我,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我們之間,并沒有什麼集。”
而且看二公主剛才的樣子,顯然是從未注意過,所以剛剛才會對自己認識這件事,到吃驚和詫異。
“以前確實沒什麼集,不過以后就不確定了。”
二公主低頭輕抿一口茶,這才抬頭不疾不徐的開口說道。
“我想,我需要重新自我介紹一番。”
“我——皇室的二公主,父皇最寵的兒,我直接一點說,我看上席元初了。”
“聽說——你和他之間有婚約?”
“這麼說來,我們應該是敵才對。”
二公主放下手中的杯子,杯子接碟子的時候,發出細弱的聲響,打斷了這僵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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