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呆呆地坐在那裡,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了。剛纔,三人居然差點自殺了!
然而,讓侯德昌意外的是,菜菜子又打開了收音機!
“菜菜子,你瘋了嗎?”侯德昌怒目圓瞪地看著,“你真想死?”
“我當然不想死,”菜菜子又恢復了鎮靜和自信,道,“但是,剛纔的信息太重要了,我的專業告訴我,我必須搞個水落石出!”
“你他麼腦子壞了吧?”侯德昌大吼道,“你要死,還要拉上我們墊背?擔心旅途太寂寞了?”
“若還是唱歌,我會立即關掉的!”菜菜子說道。
侯德昌搖了搖頭,拉著唐櫻退出了十米開外,不想和這個瘋狂的人挨著。
“茲……茲……”電臺又傳出茲茲的電流聲。
“唉,剛纔嚇著你們了吧!”那個老婦人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不過,你們真夠勇敢的!你們通過考覈了!”
什麼玩意兒?剛纔是一個考覈?
侯德昌見沒有唱歌了,又拉著唐櫻回到菜菜子旁。
但是,電臺裡面卻沒有了任何聲音。
菜菜子準備關掉手收音機的當口,老夫人又變了口吻,用日中英三種語言說著一句話。
“一滴水,只有融大海纔不會乾涸!一羣人,只有融大衆,纔不會滅亡!”
這口吻非常正式,非常方,聲線端莊威嚴,慷慨激昂。乍一聽,還以爲是朝鮮電視臺的主播在說話呢。
衆人又聽了很多次,這句話一直重複!
菜菜子關機又開機,反覆了好幾次,都只有這一句話了,並沒有其他!
菜菜子只得關機,收起收音機。
這句話什麼意思呢?難道這句話說給二戰時期,窮兵黷武的日本人聽的?
那時候的日本人,一意孤行,倒行逆施,冒天下之大不韙,給中國和亞洲人民帶來深重災難。
太平洋戰爭發後,日軍在太平洋節節敗退,英勇的中國人民也在陸地上開始了戰略反攻。
最後,日本這個國家和民族差點亡國滅種,徹底從地球上消失……
這個老婦人是不是在提醒自己的同胞,要和平,要和其他民族和睦共呢?
聯想到唐櫻的名字是中西準子,是著名的反戰親華人氏中西功的兒,這種說法就更說得通了。
氣氛一時間變得尬尷,也不很融洽。菜菜子臉紅,顯得非常難爲。
而唐櫻,緒非常低落,毫無,神也很不對勁。
“沒事兒,兩位,都過去了!”侯德昌拍拍手,爽朗一笑,“我們以史爲鑑、面向未來!”
菜菜子見狀,勉強朝侯德昌笑了一笑。
“我記得我們好像還沒有吃早餐呢!”唐櫻突然說道,岔開了話題,“我去給你們烤一點魚什麼的!”
唐櫻走後,就留下了侯德昌和菜菜子。
兩人昨晚已經赤誠相見,上比較親了,然而這個時候,二人都沉默不語,氣氛有一些凝重。
可能是想緩解一下氣氛,菜菜子沒話找話地說:“你有去過日本嗎?”
“沒有……”
“哦。”
“嗯……”
看來,侯德昌和菜菜子都不擅長緩解氣氛啊,不一會兒,二人就把天聊死了。
於是,侯德昌問了一句:“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還不知道呢!”菜菜子道,“我去幫唐櫻做飯了,我可不吃白食。”
~~~~~
此時,唐櫻已經在海邊升起了篝火,用樹枝叉著幾條白的海魚在那裡燒烤著。
侯德昌則在這邊檢查救生筏的況,看哪裡還學要在修補一下。
侯德昌琢磨著,只需要天氣晴朗,風向得當,他就和唐櫻起航,去另外一座荒島尋找張婕。
他也很思念張婕。
他專心致志地檢查著救生筏,偶爾轉頭過去看看,發現唐櫻和菜菜子兩人有時候竊竊私語,有時候又用日語談笑風生。
一開始,侯德昌覺得沒有什麼,畢竟菜菜子和唐櫻也算是老鄉了。
俗話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何況二人實在荒島上,眼淚逆流河都是正常的。
但是,三人在一起此烤魚的時候,侯德昌終於覺道唐櫻有一些不對勁了。
唐櫻似乎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樣子。在吃魚的時候,唐櫻好幾次居然咬到了樹枝!
下午的時候,不管做什麼事,菜菜子都是跟著唐櫻,總是找各種藉口,製造二人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莫非,菜菜子喜歡唐櫻這一類似的?”侯德昌一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古話說得好:蘿莉控大叔,姐控正太!
像菜菜子這麼強勢的人,喜歡一個格溫和的小鮮,倒也是理之中。
但侯德昌細細觀察,好像又不是這麼回事——因爲菜菜子對唐櫻的態度看起來非常尊敬。
下午的時候,三人一起在海邊也是無所事事。
趁著菜菜子在那邊檢查救生筏的當口,唐櫻突然跟上來,表示要和侯德昌散散步,聊聊天。
二人沿著海灘走著,唐櫻突然對侯德昌說道:“昌哥。我可能要離開你一段時間了,我得去找我的。”
侯德昌一聽,蒙了。問道:“唐櫻,你別打胡說!你如何找你的?就憑一段莫名其妙的無線電波?”
“菜菜子知道如何找到!”唐櫻此時已經淚流滿面,“是日本那邊一個著名社團山田組的人!的家族曾經是那個社團的創始人!”
“啊?”侯德昌一把抓住唐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許你走,太危險了。”
“我還是不能讓你走!”侯德昌握住年的手,“菜菜子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以犯險。”
“我會小心的!”沒想到這一次,唐櫻破天荒地掙了雙手,“我必須找到,這是我爸爸一生的願,而且,說不定找到後,爸爸的瘋病也會好的。”
侯德昌知道,唐櫻是鐵了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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