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南宮利表態說:“我說的確實是肺腑之言,如果有二哥主持正義,我愿意參與調查三叔死因,還二哥以公道,讓兇手得到應有的懲罰。”
雖然他說的慷慨激昂,但是南宮儲并不為所。
現在這樣的環境下,作為隨時可能丟掉命的一方,當然什麼好聽的話都會說,什麼毒誓都敢說。
只要離危險,誰知道他又會怎麼想,甚至還有可能反咬一口。
但是,南宮儲還是對他贊揚道:“我沒有看錯你,你是一個有正義的好兄弟,有你在,南宮家族就不會走上邪路,我也就踏實很多。”
南宮利看話已經說開,低聲問:“二哥打算怎麼理這件事,需要我從中如何效力,您只管說,我一定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南宮儲站起:“的計劃你不用管,今天咱們見面的事也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等到用到你的時候,我會提前聯系你,到時候希你還記得今天的諾言。”
看南宮儲要走,南宮利趕忙站起要送行,但是被南宮儲攔住了。
“現在是非常時期,那些俗禮就免了吧。我自己悄悄離開就行了。”南宮儲說著走到門口,“你剛才喝的酒里有解藥,在一個月抵抗阿最核心的蠱毒,所以你不用怕他。”
說完,南宮儲拉開房門,忽然平地消失不見了。
好瀟灑的障眼法。
縱然是南宮利這樣高水平的巫師,也看不出任何破綻。
終于離了危險,南宮利長出一口氣,癱地坐回沙發。
南宮利看看桌子上的紅酒瓶,想喝杯驚酒,但想到剛才被下毒,連也不敢再,甚至房間里任何飲品他也不敢。
想了想,南宮利跑到隔壁馬仔聚會的包間。
對于隨扈們的敬酒,他來者不拒,每次都豪爽的一飲而盡,隨扈們都齊聲喝彩,氣氛也變得更加熱烈,但是他們也很奇怪,南宮利為什麼突然變得這麼能喝。
其實,南宮利心如麻,他只是想要趕快把自己灌醉,暫時逃避兇險異常的部爭斗,在酒醉中難得的清凈。
但是這都是暫時的,酒醉再深,也有醒來的時刻,所有的問題最終還是要解決。
當南宮利醉倒在沙發上的時候,林塵和載月搭乘的航班準時降落在省城機場。
在航站樓出口迎接他們的人是慕淺芷、宮溪、凌月和渡月。
載月看到多日不見的原來皓月門的姐妹,驚喜地了一聲,不顧林塵就跑過去,兩手張開,一下子保住了凌月和渡月兩個人。
林塵微笑著走過去,向慕淺芷和宮溪點點頭:“看你們的氣不錯,說明凌月的防護工作做的非常好,沒有讓你們出現一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