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曾銳和其他三名生都站了起來，對於我，們自然不陌生，溫寧這段時間又頻繁地出現在警校部。所以大家也都認識。除了曾銳，其他三名生都和我們問好，溫寧一進門就把目放在曾銳的上。

    溫寧把目從曾銳上挪開，微笑著讓大家坐下，說因為案件需要，所以我們需要再重新對這棟的學生進行詢問。坐下之後，溫寧都不再去看曾銳一眼。他從口袋掏出隨攜帶的記錄本和筆。開始了詢問。

    一開始，溫寧問的問題和在其他宿舍問的並沒有什麼不同，幾名生一一回答，們稱和死者並沒有太多的接，關於死者請筆仙的消息，們也只是聽其他生提起過。曾銳很文靜地坐在椅子上。兩只手放在雙前面。

    曾銳上穿著警校的制服，由於沒有上課，沒戴警帽。曾銳的皮還算白皙，一直低著頭，我看不清的表。該曾銳回答的時候，曾銳抬起了頭，的臉上沒什麼表，回答的也和其他三名生一樣，說不喜歡和宿舍以外的其他同學接，所以對四名死者更是不了解。

    溫寧點點頭，又問四名生案發的時間在哪裡。其他三名說們都回家去了。曾銳也這麼說。由於來時匆忙，我們沒有仔細商量過要怎麼有技巧地詢問，溫寧看了我一眼，示意我也說點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直接站起來。說謝謝大家的配合，我們的詢問就到這裡結束。溫寧一愣，其他人也都沒反應過來。距離我們坐下來，也只過去兩三分鐘而已，大家都沒有想到我會突然結束詢問。

    溫寧不明白我在想什麼只得配合我，站了起來。我再次謝曾銳和其他四名生的配合，並告訴們不需要擔心，因為警方今天已經鎖定了一個男犯罪嫌疑人，不出意外，案子這幾天就能破。

    我說完，沒有再去觀察曾銳的表變化，直接走了出去，溫寧也跟了出來。我們一直走出宿舍樓，溫寧才問我怎麼回事。我向他解釋起我這麼做的目的。假定曾銳真的是兇手，偽裝的很好。

    從我們進宿舍開始，的表現就非常正常，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心裡真的沒有鬼，另一種則是早就考慮周全，想到如果有一天我們和面對面，應該怎樣表現。曾銳和調查中表現的一樣，向，連說話都文文靜靜的。

    在這樣準備周全的況下，我們再怎麼問也沒有用，所以偵查必須打破常規，另辟蹊徑。我最後說的那句話，實際上是想打破曾銳的心理防線，我認為曾銳和被警方列為犯罪嫌疑人的那個男人關系不一樣，聽我這麼說，曾銳一定會擔心。

    就算和男人沒有關系，但他們有可能是同犯，對方被警方鎖定，曾銳也會擔心自己被供出來。我讓溫寧繼續監聽宿舍的公用電話，並讓他派人留意曾銳，警校管理嚴格，想要隨意出去是不可能的，如果我猜的不錯，曾銳會打電話進行確認。

    我並沒有欺騙曾銳，因為警方確實找到了犯罪嫌疑人，只是還沒有抓住而已。溫寧聽了我的解釋之後，恍然大悟，他立刻把任務待了下去。

    母親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回去吃飯，我想了想，準備回去吃個飯再過來。如果我的推斷不錯，曾銳最有可能在晚上的時候打電話。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吃飯的時候，我特地看了母親的手。休名雙劃。

    上了藥之後，母親的手已經好了很多。飯桌上，母親問我案件進展的怎麼樣，母親心地好，說一想到那些害者的家屬，心裡就難過。都是自己人，所以我沒有瞞，我把我們今天剛發現的線索全部告訴了大家。

    聽到曾銳一個多月前的那場大病時，許伊放下了筷子。

    “李可，那個生是不是懷孕了？”許伊問我。

    我微微一愣，對於這方面，人要懂的更多。許伊這麼一說，我也突然明白過來，曾銳的那副表現，的確像墮了胎。曾銳寧可自己在宿舍臉發白，痛的死去活來都不肯去學校的醫務室，舍友說送去醫院也不肯。

    這一切的原因，或許是曾銳覺得自己生的病不彩，對於一個學生來說，寧死都不肯讓別人知道自己為什麼不舒服，並且覺得不彩的事，也只有墮胎了。我放下碗筷，立刻打電話給溫寧。

    才是下午五點鐘，天還沒暗，我把這個可能告訴了溫寧。我讓溫寧趁著天還沒黑，趕快派出警力去學校附近的診所進行調查。據調查，那一段時間沒有假日，所以學生每周能出警校的機會也只有一次。

    墮胎所需要的時間不短，如果曾銳真的墮胎了，肯定是在警校附近的地方進行，這樣才能在一天的時間趕回來。我排除了曾銳自己買藥回來進行藥流的可能，進行藥流，很容易被宿舍的舍友發現，很顯然，曾銳不想讓別人知道。

    溫寧把重點放在了一些非法的私人診所上面，這些私人診所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所在的位置比較偏僻。溫寧對我的推測進行了補充，他說如果曾銳真的去墮胎了，肯定是去那些非法的私人小診所。

    一方面，曾銳覺得不彩，所以未必趕去正規的大醫院，另一方面，去正規的大醫院，需要進行詳細地登記，以及有可能被監控攝像頭記錄下行蹤。

    溫寧立刻就派人去了，我又了兩口飯，跟許伊說了聲謝謝之後，匆忙地趕到了專案組辦公室。溫寧說如果真的是去墮胎了，那懷的孩子很可能是那個男犯罪嫌疑人的，這樣，犯罪機可能也會解釋的通了。

    溫寧認為可能是曾銳墮胎的事被四名生發現，所以生了殺心。墮胎這種事，一旦鬧大，不僅曾銳會被警校開除，而且曾銳的聲譽就沒了，況且，曾銳家裡還有一個嚴格的父親，如果讓的父親知道了，的父親一定會打死。

    我說有可能，但這也只是推測，等的調查結果出來，我們才能進一步進行推理。

    另一方面，溫寧已經讓人繼續對宿舍的公共電話進行了線路監聽，我認為曾銳用公用電話的可能不大，因為那裡總排著長隊，而且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所以我認為曾銳會利用其他方法聯系男人，甚至說，曾銳自己藏了一部手機。

    溫寧已經安排了人對那間宿舍進行監控，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沒有出宿舍。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懷疑，就算曾銳自己藏了一部手機，也不會在宿舍聯系男人。天黑之後，們馬上要進行能訓練，訓練結束的那段時間，天又黑，正是曾銳聯系男人的絕佳時機。

    我們商量著，傍晚的餘暉已經完全消失。對生宿舍進行監控的刑警打電話給溫寧，說一切正常，大家都陸陸續續地出宿舍，去參加能訓練了。我和溫寧事先到了能訓練的場地進行等待，我們在的位置很蔽，但又能觀察到參加能訓練的每一個人。

    我們很容易在人群中找到了曾銳，大家都在打拳，曾銳和白天時候的表現一樣，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很快，能訓練結束了，大家陸陸續續地散開，曾銳也往宿舍的方向返回。

    溫寧著急：“要回去了，難道我們推測錯了？”

    '謀殺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