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是被鋼筆所紮出來的,只是我和法醫的推斷,並沒有進一步的證據支撐。本文最快\無錯到閱網如果真的是用鋼筆紮出來的,需要鋼筆進行反複地紮。才能過人的皮和,紮出那樣的傷口。
一共上百道傷口,一支鋼筆是絕對不夠用的,鋼筆損壞之後,一定沒有辦法繼續造那樣的傷口,據推算。如果傷口是鋼筆造的,需要好幾鋼筆,鋼筆質量差的話,甚至需要數十支。
還有一種可能。對方用其他工制造了這種傷口,之後又在傷口上留下了鋼筆的墨水。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兇手的目的絕對不簡單。
明明有截走手掌和腳掌的利,但是兇手卻要耗費更大的力氣。用其他東西紮,我仔細地考慮了一下,認為兇手絕對不僅僅只是為了毀泄憤而已。
我直接反駁得溫寧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為了緩解氛圍,警校的領導笑了笑,又問我現場除了耿富裕留下的第四個生的痕跡是怎麼回事。溫寧想都沒有想,直接將那個生定位為犯罪嫌疑人。
我則搖頭,溫寧有些惱怒,問我是不是在和他作對。現場的人多多都知道我和b市警方的那些事,大家都不好,只好靜靜地坐在一邊。我看向溫寧,他正對我怒目而視,我很隨意地笑了笑。
說實話,我並不喜歡b市警界系統中的人。但是在辦案的時候,我沒有考慮太多。
“溫副隊長,對事不對人。”我對溫寧道。叉布叨扛。
我沒有頂撞他,溫寧也不好繼續發作,他擰開礦泉水瓶的蓋子,讓我繼續說下去,他則朝裡灌了幾口水。天氣悶熱,好幾個電風扇放在我們四周,雖然電力都開到了最大,但還是沒有辦法驅走酷暑。
我承認溫寧說的有一定道理,還沒有找到蹤跡的那名生的確有可能是兇手,但是,我認為另外一種可能比較合理。基本可以確定,那名生到過現場,但是現在又不見了,我覺得是出事了。
反駁溫寧的理由有幾點。首先,那名生是怎麼同時殺掉另外三名生的,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三名生的死因都是因為部被紮破,按常識去推斷,三名生肯定會掙紮,那麼跡肯定噴灑會在農舍的多地方。
但是,跡只在那張桌子周圍被發現了,基本可以確定,三名死者並沒有作很劇烈的掙紮。而且,同是生,要連續殺死三個人,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另外一方面,兇手在殺人之後,應該表現的非常冷靜,因為兇手還將三名的服,包括和全部了下來,並且耐心地在三上留下了千瘡百孔的傷口。這需要耗費比較長的時間,如果不是兇手冷靜,他早就逃離現場了。
再據警校同學的描述,第四名生和三名死者一樣,接了扶乩這種遊戲之後,緒變得一驚一乍,這種人在殺人之後,不應該這樣冷靜。
領導問我有沒有可能是那個生故意裝出來的,想洗嫌疑,所以裝作和其他三個生一樣,但實際上心理素質很好。我想了想,還是搖頭。
生現在下落不明,要是真的那麼冷靜,不會做出讓大家懷疑出的事,也不會花那麼多的時間去折磨,而是應該消除現場的痕跡。
很多人都點頭,認為我分析的有道理。溫寧已經把怒意放了下來,他也知道以大局為眾,不管第四名生是不是兇手,警方都得繼續尋找的蹤跡。生去過犯罪現場,最後消失的地方也可能是那個村子。
溫寧還算聰明,他立刻打電話,讓人對那個村子附近進行重點排查。天已經基本要暗下來了,我還在等消息,馬上會有消息的,便是關於四個生看的那本了。我們等了好一會,被溫寧派出去的刑警終於回來了。
他們帶回了很多,都被裝進了明的鑒定袋裡,我們戴上手套之後,一本一本地翻閱起來。這些一看就知道是從天橋底下或者不正規的店買來的,連個翻印號都沒有,的背封也只標了一個價格。
很破舊,溫寧很快找到了記錄扶乩遊戲的那本。扶乩只是曆史學上的名,上稱呼為大眾所知道的筆仙遊戲。很薄,但是描述的卻很詳細,包括需要準備什麼工,遊戲過程中需要做什麼。
最簡單的工便是一盞油燈,一支鉛筆或者鋼筆和一張全新的大白紙,遊戲時,雙人或多人握住筆的一部分,閉上眼睛,同時裡默念上的咒語。上說油燈會被熄滅,這個時候,所謂的筆仙就會進到子裡,用的手握住筆。
等筆起來的時候,大家才可以睜開眼睛。接下來,可以問筆仙一些事,筆仙會通過寫,回答大家的問題。上還列舉了一系列注意事項,諸如不可冒犯筆仙,送走筆仙的時候,一定要心誠,否則將會被惡鬼纏。
溫寧對著那本念了出來,他一邊念,一邊嘲諷警校的學生竟然會相信這些,領導覺得臉上無,但又不好說什麼。很多人聽了,都覺得荒唐,溫寧放下之後,不再多說什麼,而是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來。
他注意到了上所記錄的工,所需的筆並沒有強制的要求,上說可以是鉛筆,也可以是鋼筆。鋼筆兩個字了溫寧,他看了我一眼,問上的傷口,會不會和上記錄的工有關系。
我點點頭,說有可能。
刑警還帶回了其他很多籍,這些和溫寧看的那本一樣破舊,也沒有翻印號,應該也是在非正規的地方買到的。我一本一本地翻閱起來,這些記錄的全部都是關於招靈的方法,我不相信這些東西,但是為了研究案,我不得不認真地閱。
很快,其中一本吸引了我們的眼球,名很簡陋:招靈的十種方法。翻開之後,裡面果然記錄十種能見到鬼魂的方法,筆仙正是其中一種。不同的,介紹筆仙的遊戲方式不太一樣,但歸結底,都需要筆和紙,以及不能沖撞筆仙。
領導看著滿桌類似的,不也發了怒,他怒斥警校的老師是怎麼教學生的,他沒想到著名警校的學生竟然會閱這麼多裝神弄鬼的籍。溫寧這個時候則比領導冷靜的多,他讓領導不要著急,說這些上有很多有價值的線索。
溫寧戴著醫用手套的手,指在了一頁紙上,上面記錄的正是見鬼的另外一種方法:在眼睛上塗抹泥。
三的眼皮底下也發現了泥,溫寧說三個生一定是按照這種方法,所以才在眼皮底下塗了泥。我不可置否,繼續往下翻,其他見鬼的方法,還有諸如抄墓碑,在午夜的十字路口用筷子敲打破碗等等。
上的描述沒有一點裝神弄鬼的語氣,反而說的鄭重其事,的最後一頁,又反複強調了注意事項,說稍有不慎,惡靈纏,最後都會死的很淒慘。看完這一頁紙,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也不知道是誰倒吸了一口氣,很多人,包括我,都想到了三名生淒慘的死狀。
看來,這起案子,不單純和扶乩扯上了關系,還牽涉到其他所謂見鬼的方法有關聯……
門突然被撞開了,是一個學生,上氣不接下氣,一進門就嚷嚷著說,宿舍裡又有人玩筆仙,出事了……'謀殺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