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濤聽不下去了，他恨不得狠狠扇施斌兩掌。馬濤忿忿地反問：“聽到笑聲你就開槍？全世界這麼多人，你要全部開槍打死嗎！”

    見馬濤發火，施斌趕解釋。說他話還沒有說完。施斌繼續哆哆嗦嗦地說了下去。

    施斌記不太清了，他說他大概走到四層還是五層的時候，就聽見樓裡傳來那種笑聲，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種笑聲，只聽出是個人的聲音。他嚇的兩發。正要往樓下跑，就聽見那個人的聲音在他。

    施斌怕的跑不了，他哆哆嗦嗦從腰間掏出配槍，那個聲音還在不斷地著他的名字。施斌抬頭往樓梯扶手的隙了一眼，就是這一眼，他看到了一張臉。那張臉趴在扶手的隙往下，正好和他四目相對，他還沒看清，那張臉就消失了。布節巨劃。

    施斌不知道該怎麼辦，聽到那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施斌全都冒了冷汗。最後，施斌還是鼓起勇氣朝樓上爬去，驚慌失措之下，施斌覺得是有人裝神弄鬼嚇他。這樣想之後，施斌反而沒有那麼怕了，他罵罵咧咧朝樓上走去，槍就握在他的手上。

    他一路往上爬，爬到六層之後，他卻什麼人都沒有發現。可是人的笑聲又傳進了他的耳朵裡，施斌嚇的一都不敢。他佇立了很久，他覺得那個人就在他的後。所以他鼓足了勇氣。轉往他後開了一槍。

    人淒慘的聲音響了起來，施斌越聽越怕，再之後，就是我們去找他了，那個時候，施斌已經神恍惚，被嚇的不輕了。

    “你沒騙人？”馬濤反問。

    施斌忙點頭，發誓說他絕對沒有騙人。馬濤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出去說話。馬濤拍拍施斌的肩膀，讓他好好休息。從醫院出來，天黑了，馬濤說這一定是有人從中搞鬼，我點點頭，對馬濤分析了起來。

    施斌看到的臉是在樓上，由於施斌記不得他當時在四層還是五層，所以那張臉有可能是五層或者六層的居民。六層已經是頂樓，從那條樓道沒有辦法通往樓頂，所以施斌看到的那個人消失了，肯定是躲進屋子裡去了。

    施斌是在六層開的槍，開槍之後，施斌還聽到了人的慘聲，而且聲音離他很近，似乎就在他的背後，所以那個搞鬼的人在六層的可能更大。每層有兩戶人家，六層報警的那戶人家看起來沒有什麼異常，這樣排除之下，就只剩下蔣良夫婦，聲音是人的，馬濤馬上想到了一個人，秦琴。

    我們去的時候，也被秦琴的黑影嚇了一跳，所以馬濤覺得很可能是秦琴在搞鬼。

    “不一定，那棟居民樓的人都好好調查一下，五層和六層的人重點排查。”我對馬濤說。

    馬濤點點頭，說等天亮他就派人去查。馬濤開車把我們三個送回了賓館，江軍一直低著頭，我問他在想什麼，他說他在想小蔣這個人。江軍覺得小蔣這個人還有某個地方很奇怪，但是他一下子又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

    我讓江軍慢慢想，想到了再和我說。

    江軍跟著我出來還沒有多久，我覺得他比在粵市的時候了不，特別是現在，回到賓館，許伊也這麼說。許伊覺得是江軍被陷害，了一次苦，所以做事才越來越來經過大腦。如果當時不是江軍頭也不回地去追錢二，或許他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

    又休息一個晚上，再到警局的時候，馬濤又在對小蔣進行訊問。我們坐在辦公室裡等了馬濤很久，終於，馬濤怒氣沖沖踹門進來了。他見我們正在辦公室裡，火氣這才被他強下來。

    馬濤問小蔣是否有賣給蛇給孫祥，小蔣還是一句話都不回答。馬濤說他已經問過所有地下易市場的人了，大家都說沒有見過孫祥這個人，問起村裡的那種蛇類，大家也都說沒見小蔣賣過。所以馬濤懷疑小蔣是和孫祥是私底下進行易的。

    我們懷疑小蔣就是提供孫祥蛇類的人，主要是因為那一模一樣的麻袋，加之小蔣剛好是賣蛇的以及他在地下車庫的反應，所以警方才一次又一次訊問小蔣。

    “慢慢來，別冤枉了人。”我對馬濤說。

    馬濤點頭，他說他沒有在小蔣上一錘子敲死，他還是有讓人繼續調查珠市賣蛇的人。

    馬濤也按照我的意思去調查一些化學工廠和化學藥品店了，據有資格銷售三氧化二砷的工廠和藥品店的登記簿，三氧化二砷的銷售記錄很，買的都是一些研究機構，從這上面並沒有發現什麼疑點。所以馬濤不得不讓人繼續去找專門進行化學品易的黑市或者小販，這很困難，能不能查到都要靠運氣。

    另一方面，去調查孫祥妻的人也還正在進行當中，警方已經查出孫祥的妻子是粵市人了，所以他們已經去了粵市，準備問問，看看這個人究竟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孫祥認為用他妻的眼珠泡酒喝可以開天眼，所以至在孫祥的眼中，他的妻在某一方面肯定是要比別人特殊的。

    討論過後，馬濤派去鑒定中心的人把蔣良和小蔣的dna對比報告帶回來了。馬濤張萬分地接過對比報告，但是他卻半天沒有打開，江軍實在看不下去，奪過對比報告就翻開了。江軍皺著眉頭，告訴了我們一個結果。

    對比報告上給出的結論是蔣良和小蔣確實有一代親關系，也就是說小蔣的確是蔣良的親生兒子。馬濤不可思議地咒罵一句，又把對比報告奪回去，仔細地翻了起來，他看完之後，愣愣地把對比報告遞給了我。

    大家看了過後，眉頭都皺了起來。

    馬濤喃喃自語一聲：“難道小蔣，真的就是已經死了的那個蔣英？”

    江軍也問會不會是鑒定結果出了問題。馬濤馬上否認了，他說這家鑒定中心是國家級的，已經和警局合作了很久，而且他有特意待過，要進行多次比對，所以這份鑒定報告肯定沒有問題。

    眾人想不通的時候，我說：“去蔣良的村子裡查查，看看他有沒有說謊，說不定蔣英真的有孿生兄弟。”沒有人會相信已經死掉的蔣英會複活，蔣英的都被碾了兩段，這樣的死亡特征，無需質疑。

    馬濤也想了起來，他說他馬上派人去，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響了，是蔣良，他帶著秦琴又來了。他們要求要見小蔣，馬濤頭疼地告訴蔣良，說小蔣是犯罪嫌疑人，還於偵查階段，不是隨時就可以見的。

    馬濤說話的時候，眼角的餘一直往秦琴上瞟，大家都在懷疑施斌了驚嚇，有可能是秦琴搞的鬼。但是這僅僅是沒有據的猜測，所以馬濤沒有明說。

    蔣良拉著馬濤的手求他，說非常想他的兒子，說著說著，眼淚就又掉了出來。馬濤有點心，但是他最後還是拒絕了，馬濤找來一個刑警，讓他帶蔣良下去辦手續，只有符合程序規定，蔣良才能見到小蔣。

    讓人頭疼的事接連不斷，蔣良夫婦剛被帶下去，又有刑警跑了進來，那名刑警驚慌失措，吞吞吐吐地說小蔣在羈押室裡發起了狂。刑警太著急，話都說不清楚，馬濤索不再聽下去，帶著我們趕了去。

    果然，我們到羈押室的時候，只見小蔣正捂著腹部蹲在地上，他的裡不斷地發出怒吼，看我們的眼神，仿佛要殺了我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