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防住了我的尾玉!這怎麼……可能?”
在張寒看來,斷空防住一尾守鶴的尾玉是理所當然的事。
可是這在守鶴看來,卻像是天方夜譚一般,巨大的臉上出了高度擬人化的表,滿臉的不可思議。
尾之所以令人恐懼,就是因爲擁有無限查克拉,以及尾玉這樣破壞力極強的終極招式。
遇上這樣的招式,影級強者都只能避其鋒芒,不敢接。也就只有初代火影和宇智波斑那樣的牛人不怕尾玉。
當然,一尾在所有的尾中實力排名墊底,若此時是九尾放出的尾玉,以張寒那半吊子的斷空,同樣無法抵擋。
說一千道一萬,任何的招式都是要看使用者本人的實力。實力弱的,給你絕招你也用不出來,實力強的,不需要太強的招式就能撂倒敵人。
“已經過了二十多秒了,不能再猶豫了!”
臉上帶著假面,張寒的心裡比誰都要焦急,生怕時間持續的久了,的虛會再次衝擊自己的意識。
想到這裡,張寒橫刀在了前,斬魄刀上芒大放,龐大的靈子如同旋風一般涌刀中。
只聽張寒低聲唱著,“出芒混濁之紋章,桀驁不馴瘋狂之氣度,涌,否定,麻痹,一瞬,阻礙長眠,爬行的鐵之公主,不斷自殘的泥制人偶,結合吧,反彈吧,佈滿大地,知曉己的無力!破道之九十,黑棺!”
唱完畢,張寒渾一震,刀尖指向一尾守鶴的所在。
這一瞬間,的靈直接被空了,與刀中龐大的靈子結合在了一起,組合完畢後,一腦的涌向了守鶴。
守鶴神一滯,彷彿覺到了巨大的危機,顧不得所剩無幾的查克拉,急忙張開,再次凝聚著尾玉。
就在這時,守鶴周圍的空間中,突然浮現出了無數塊漆黑的牆壁,如墨一般的黑,彷彿連線都被吸了進去。
沒等它有所反應,這些牆壁迅速結合在了一起,形了一個長寬高均有百米大小的黑立方,將它困在了裡面。
接著,黑棺之中浮現出千上萬,數不盡的漆黑劍影,水一般刺向了守鶴。
型巨大的守鶴在黑棺之中,連轉也無法做到,只能憑藉堅的抗著千劍萬刃的突刺。
黑棺外面,張寒形一,單膝跪在了地上,右手反握著刀柄,在地上,用來支撐。
“呼、呼、咳咳……”
急促的息聲伴隨著劇烈的咳嗽,臉上一片慘白,覆蓋著左半邊臉的白骨假面早在他釋放出黑棺的時候,就已經破碎掉了。
勉強使出黑棺這樣的頂級破道,張寒的靈被調一空,方纔被守鶴一記尾玉震出來的傷勢再次加深,角溢出了沫。
冰丸在失去靈的輸以後,重新變了森羅萬象,吸納靈子,反補著空空如也的。
此刻,張寒本無暇顧及的傷勢,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百米高的黑棺。若是守鶴有能力將黑棺破掉,等待他的,就只有逃命這一個選項了!
“吼啊……!”
沒過幾秒鐘,守鶴全上下,到都是劍影刺出來的,劇烈的疼痛持續不斷的刺激著神經,令它幾瘋狂。
守鶴勉強保留了一理智,憤怒的張開了,醞釀許久的尾玉從裡噴了出去。
轟隆!
震天一般的巨響從黑棺之中傳了出來,黑的立方逐漸膨脹了起來,並且裂開了數十道隙,耀眼的白從隙裡出。
接著,黑棺驟然炸了漫天的碎屑,起數百米大小的球向外蔓延,震起了漫天的塵土。
張寒面大變,急忙站起,勉強施展瞬步,接連逃出了上百米遠,才終於離了球的籠罩。
等到場中煙塵散盡,一個直徑一百多米的巨型圓坑出現在了剛纔的位置。張寒擡眼去,巨坑中已經沒有了守鶴的影,只剩下分福倒在了坑底,不知是死是活。
“還好,總算將那個怪打回了原形!”
見到這一幕,張寒徹底鬆懈了下來,收刀還鞘,緩步走巨坑裡。
坑底,分福仰躺在地上,一不。上到都是劍影留下的痕,大部分的破了碎片,散落在周圍。
致命的是,左半邊臉被炸的餘波衝擊到,已經變得模糊,甚是駭人!
張寒蹲下,探了探分福的鼻息,發現對方還活著,心裡不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傷勢對普通人來說很嚴重,但是對於人柱力來說不算什麼,等到的守鶴恢復過來,分福的也會被尾查克拉治好的。
對於分福這樣的得道僧人,張寒心裡還是很有好的,兩人僅止於切磋,不希對方死在自己的手上。
沒過多久,分福就已經甦醒了過來,迎著張寒關心的神,艱難的扯角,笑了笑道,“放心吧,我沒事的。”
“你是我見過的,天賦最高的忍者,既然無法阻止你,只希你能造殺孽,拜託了!”
說到這裡,分福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張寒急忙按住他的肩膀,低聲道,“這場戰爭不管誰贏誰輸,我都不怎麼關心。我參與其中的目的,只是想借此機會挑戰強者而已!”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聽到張寒的回答,分福安心了下來,閉上雙眼,再次陷了昏睡中。
“在這種混的地方,你這樣乾脆利落的昏過去……不好吧!”
張寒眼角搐著,想要離開此地,前去幫助三忍對付半藏,但是又怕分福被哪個不開眼的小嘍囉順手宰了。
一時之間,竟有些左右爲難,不知道該將分福放到哪裡。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
不知何時開始,一名蒙著臉的忍者出現在了張寒後,擡起的左手驟然長,一舉刺向張寒的後心。
連續跟分福和一尾守鶴大戰了一場,此刻的張寒不僅了重傷,而且的靈不足一,狀態前所未有的虛弱。
因而,連敵人潛到他的後,都沒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