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淮親自開口打發去下營,那跟送去死有什麼分別?
誰還會去管一個死人的事。
因著這一件事,一整天營里都再傳。
夜裏,已經被李蓓留帳的蘇魚備下熱酒,一見李蓓回來,立馬上去。
「今日這麼晚了,怎麼將軍才回來,累壞了吧,奴備下了熱酒菜,將軍快些吃兩口。」
對著這麼個溫的人,李蓓自然想討人開心,摟著喝了一口酒就說道:「因著一個奴的事,九公子和二公子吵起來了,連帶著被四公子責罵,三公子在邊上勸不住,我們這些人也只能看個熱鬧了,好在大公子明事理,想著九公子尚且年,一時被迷住,勸住了二公子和四公子,事這才作罷呢。」
蘇魚夾了一筷子菜說道:「九公子帳中的那個華錦,倒是個妙人,賴不得九公子護著疼著呢。」
李蓓一勾的下笑道:「人也是個妙人呢。」
蘇魚一笑,把菜喂到李蓓裏說道:「只是,華錦是奴的恩人,將軍可否求求三公子?多幫幫九公子?」
李蓓聽正事,一下子冷了臉:「那個華錦不是個省油的燈,又是九公子的人,我去求三公子,豈不是讓三公子懷疑我與九公子有勾結了?對你有恩,還犯不著我去出頭。」
蘇魚心裏稍稍一涼,略有失,卻面如常,只做微微一驚,急忙笑道:「這就是將軍不知道的了。」
李蓓還是板著臉:「此話怎講?」
蘇魚再次夾菜送到他的邊,依舊淺淺含笑:「華錦貌,將軍覺得三公子會不喜歡?」
這話似乎提醒了李蓓,他的臉倒也緩和了不:「繼續說。」
蘇魚放下筷子笑道:「三公子不好開口幫九公子,一是因為幫了也佳人難得,到時候在華錦那裏,功勞都是九公子的了,哪有三公子半點好?三公子自然不樂意了。二是九公子未必會領,而且還會得罪了大公子他們。」
李蓓眉頭皺起:「是這個道理。」
蘇魚倚在他懷裏,在他膛慢悠悠的畫圈,撓的李蓓心難耐:「將軍想,若是將軍肯,讓奴出面,私底下幫幫華錦,以華錦的聰慧,怎麼會想不到是三公子的示意呢?等三公子抱得人歸了,怎麼會忘了將軍呢?只要華錦在三公子面前說上兩句,將軍可是立了大功呢。」
李蓓被點了,一把握住的手:「還是人心思玲瓏,我差點錯過一次機會啊。」
蘇魚勾起角起,拿起筷子說道:「既然將軍心好了,那就吃飯吧。」
李蓓打掉筷子把抱起來:「不吃了,我得好好寵寵你才行。」
說完,抱著倒在了榻上。
次日一早,蘇魚去了奴營,依舊聽著賴老太他們訓了話,再當著們的面吃下避子葯,一眾人也就散了。
此時蔻香過來,怯怯的看著蘇魚小聲開口:「蘇姑娘,你與華錦姑娘也算是有些分,你能帶我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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