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嘲的挑起兩邊眉,“看起來你的人不怎麽喜歡我。”
慕容謹淡淡的勾著,“不需要他們喜歡,我喜歡就夠了。”
“額,有點麻,你好好說話。”我嫌棄的了下脖子,躲開他湊過來親近的臉。
慕容謹心似乎還不錯,沒有跟我計較,起就拉著我往外另外的門走,到了山莊高的一個觀景臺。
京城的冬夜尤其冷,尤其今夜,有下雪的趨勢,山頂風又大,冷風一吹,我這隻要風度的人就凍的兩發抖,不由得抱了自己,腳下踩的咯咯響用以取暖。
慕容謹還算紳士,見狀立刻了外套披在我上。
恢複溫度,我這才站定了,查看四周的況。
我們站的應該是觀景臺的最高,一眼下去,除了能看見遠燈火輝煌的山莊,和錯落在山腰上亮著昏黃燈的觀景臺,視野裏隻剩一片漆黑。
把手合到邊吹了口熱氣,我不住發問,“到底要做什麽?”
慕容謹莫名其妙的笑了笑,轉走到旁邊的紅木椅子坐下,然後也不說話,歪著腦袋看著天空,一副很的樣子。
大晚上的,抓我到這兒來談心?
會找罪。
當然,如果換傅慎言,我是一百個願意的。
未免他覺我太好說話,我固執的站在一邊,不停地抖子,等著他看不下去,發話走人。
“你覺得蘇然怎麽樣?”慕容謹忽然道。
果然,他還真會挑地方談事,我沒好氣的敷衍道,“漂亮,惹不起。”
慕容謹笑,“你是我的人,不過是我的一個下屬,招惹不起的,應該是。”
我呲笑,“你想說什麽?告訴我,隻要我願意,想欺負誰就欺負誰,自然有你在背後撐腰?”
然後變像他一樣冷的,肆意妄為的惡人,被世人唾棄。
當然,後半句我沒說,畢竟在這種地方吵架,著實很費力氣。
慕容謹直接大方的承認了,“可以這麽說,你總不會想要做被欺負的那一個,這個世界是殘酷的,弱強食,想保護自己,就得讓別人怕你。”
“謬論。”我實在聽不下去,不自覺啐了一聲。
“你總是這樣,認為我不對,卻又不說你覺得對的,拒絕與我流。”慕容謹抱怨著,這種時候他就像一個怨婦。
我承認他的確能說會道,我沒有逃避的理由了,於是據理力爭,說道,“本你的認知就是錯的,你所說的殘酷,隻存在於未進化的野人時期,現在屬於人類的世界溫馨而和諧,當然了,前提是沒有你這樣的人搗,要保護自己,不一定就要去欺負別人,隻要保護自己,並且不去傷害任何人,一樣可以活的很好。”
“你覺得你所說的會實現嗎,全世界那麽多人死於各種各樣的人為傷害,他們什麽都沒做過,還是會死,這就是隻知道不該傷害別人的下場。”慕容謹瞇了瞇眸子,眼神異常輕蔑。
對他來說,那些人的命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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