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著沙發背,連眼都不願睜開,憑覺把手出去接,剛拿在手裏,就到了消息通知的震。
一看,慕容謹居然已經回複了。
【我對這些無聊的事不興趣。】
米勒發過去的兩條則是;“我出院了。”“到家了。”
真正的不興趣是沒有任何回應,而不是像慕容謹現在這樣,看起來不耐煩,實際上呢,回複的比收到的多得多。
我麵不改的順著往下回複,“是嗎,我以為你會想知道我在做什麽。”
等了兩分鍾,對麵再沒有回複的靜,大概是又被中心事,氣的不行。
這正合我意。
沒道理我一家分離之苦,卻讓他一人逍遙痛快,出來混,是要還的。
冷靜下來,我準備通過霍天臨打探傅慎言的消息,雖然這家夥有可能為了不得罪慕容謹拒絕提供幫助,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我絕對有理由相信,隻要價格談攏了,沒有他不敢幹的買賣。
即便如此,我的電話打過去,意料之中的沒有接通。
思考再三,我直接在微信放出底牌,“百分之五的傅氏份,這是我能力範圍給得起最高的價格了。”
果然,剛才還在通話中的人,下一秒就主發了微信視頻過來。
畫麵一通,便是霍天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賤兮兮的臉,“哎呀呀,瞧我,最近忙的暈頭轉向,差點就沒瞧見沈小姐的電話,怎麽著,看樣子是有大生意要照顧霍某?”
明知故問。
雖然從前好,可畢竟不是什麽生死不離的分,況且現在有求於人,本沒有資格指責他裝瘋賣傻。
“我要知道傅慎言是死是活。”我平靜的說道。
“就這麽簡單?”霍天臨耐人尋味的笑著。
“當然不止,霍總心裏清楚,我給你的份,可不止這個價錢。”既然是談生意,我也沒必要跟他客氣。
“你接著說。”霍天臨雖然油舌,但事還算公道,見我沒心思開玩笑,立刻就收斂了許多。
“我暫時還沒想好,想到了再告訴你,希到時候霍總的電話不會那麽難打。”我故意揶揄道。
霍天臨表怔了一下,隨即又出一貫的討好神,“嗬嗬,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我對您和傅總一向是隨隨到的。”
“但願如此。”我實在不願去看他虛假意的模樣,幹脆掛了電話。
很快,我就得到了傅慎言的消息,不過不是來自霍天臨,而是八卦雜誌,的嗅覺有時就是這麽不可思議。
傅慎言今時今日的地位,登上雜誌,自然是作為封麵人軸。
的報道標題寫的也很上道——#睿智總裁迷三線藝人,甘願下海襯紅花#
簡單來說就是,傅慎言陪著陸欣然去拍戲了。
為博紅一笑,合合理,之所以會被大肆追捧,是因為傅慎言的角——一個腰纏萬貫風度翩翩無任何不良嗜好的鑽石王老五,卻非陸欣然(一個自甘墮落除了長得還看得過去沒有任何缺點的風塵子)不可。
知名人評價——不知是在劇中角,還是在傅總。
隨手將雜誌扔在桌上,我來米勒準備出門。
“去哪?”米勒問。
我拿出塵封許久的鴨舌帽套在頭上,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回答道,“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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