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聽到了,傅慎言哪兒也不去,就在家呆著,你有什麽宏圖大業,一個人玩兒去吧,別想打我男人的主意。”
和傅慎言之間的隔閡,那是部矛盾,得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當著外人,示弱就等於認輸,我活到今天,早就不知道這兩個字怎麽寫了。
慕容瑾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瞬間的嫌棄,大概沒有想到我會有這麽潑婦的一麵。
但很快他就整理好緒,麵上掛上不鹹不淡的笑,讓人心裏發。
“嫂子,你何苦做到這一步呢,你要知道,我原本是不打算讓你難的。”
我冷笑,“那好了,我倒是很有興趣看看,你要是不得已,能讓我有多難。”
慕容瑾這張就是太能扯了,再加上一副穩勝券的樣子,給人一種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比神明還要靈驗的覺。
但神明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我無愧於心,也不需要借助神明減罪惡,自然就能對慕容瑾免疫。
這也恰恰證明了,傅慎言的確生了心病。
當著慕容瑾的麵,我反扣住傅慎言的手,十指握,的糾纏在一起,怕他看不清楚,還特意揚起舉在我倆中間,肆無忌憚的展示著永不相離的決心。
夫妻同心,其利斷金,隻要我們的心在一起,就沒有人能破壞。
這場麵似乎刺痛了慕容瑾,我第一次在他臉上看見不加掩飾的怒氣。
他森的雙眸盯著我倆,不聲的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進來。”
我以為終於要看到威脅傅慎言的罪魁禍首,結果進來的人卻是陸欣然。
這是個巧合嗎?
陸欣然的目的很明確,一進門就走到我和傅慎言麵前站定,準確來說,是和傅慎言麵對麵。
“慎言哥,你不走嗎?要我跟你老婆好好談談以前的事嗎?”陸欣然冷漠的看著他,全程當我不存在。
慕容瑾在這時突然沒了耐心,轉頭就走,隻隨口丟下一句話,“給你兩分鍾,把人帶出來。”
傅慎言聽到陸欣然的話眉頭擰“川”字,如同清晨時被夢魘糾纏時那般痛苦。
我明顯覺到他握著我的手加重了力道,彼此接的皮也逐漸多了些水汽。
傅慎言不是汗手,可在這短短的一分鍾裏,卻出了那麽多冷汗。
我可不相信什麽“傅慎言到現在發現的是陸欣然,要跟遠走高飛”之類的狗理由。
“傅慎言,我要聽實話。”心裏躍躍的那一不安,讓我無法表現出任何緒,隻是很冷靜的看著傅慎言,說話的同時,再次用力將他的手握。
傅慎言,我在你邊,你能到嗎?
或許是我太高估我們之間的心靈應了吧,在心裏剛對他說完這句話,就覺到傅慎言握著我的手鬆了力氣。
下一秒,不顧我的糾纏,他一遍又一遍的把我的手打開。
“我隻是去一下,會回來的,乖乖的在家等我,好嗎?”傅慎言的手搭在我的肩頭上,言辭懇切,語氣近乎哀求。
我不肯答應,失的看著他,一遍遍搖頭,“我說了,不準你走,傅慎言,有什麽事我陪你一起扛,可你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丟下我和陸欣然離開,我們不能走回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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