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直等到十一點,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心裏記掛著傅慎言,就睡得很輕,朦朧中聽見走廊裏傳來開關門的聲響,隨後便是刻意放低的腳步聲。
他開門進來,輕手輕腳的靠近我,下外套披在我上。
睜開眼,傅慎言半跪在沙發旁邊,準備把我抱回裏屋去,見我醒了,心疼的在我頭上了,“不是說不用等我,怎麽不自己先睡?”
晚飯的時候他來的電話,臨時要理一個國會議,要後半夜才能回來。
我撐著沙發扶手坐直子,頭腦還不太清晰,“你不回來,睡不踏實。”
傅慎言笑我像個小孩子,“我不加班,萬一出了差錯,不能保你和孩子們一世平安,那時候才該不踏實。”
“你好好的,我們怎麽會不平安。”我嗔怪道,“咱們的錢一輩子也花不完,你別再像以前一樣拚命,要是虧了,花多錢都補不回來。”
傅慎言淡淡笑了一下,低頭替我穿上拖鞋,扶著我走向臥室,“康健,平安順遂,說到底也是資源換來的,錢就是資源,大廈傾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要想守住咱們全家的安穩,一刻都不能鬆懈,如履薄冰是必要的。”
道理我都懂,生意做得越大,肩上的責任越多,不怕萬一,就怕外人有心算計。
我等到這個點,不是為了和傅慎言談生意經,再加上睡了一覺,也不怎麽困,腦子裏希傅慎言坦白的想法就更加清晰。
傅慎言把我扶到床邊,自己則半蹲著,把我的手拿在手裏把玩,冷不丁的突然冒出來一句話,“老婆,你說要是你突然發現,我本沒有那麽好,你會怎麽做?”
這話弄得我一頭霧水,“什麽不好?哪裏不好?”
頓了頓,又若有所思的說道,“咱倆剛結婚那會兒,你對我也不怎麽好,我還不是按你的死去活來,不然的話,哪還有今天?”
老夫老妻,大概就是喜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題吧。
願意傾訴,在這個年紀,就是意最大的表達,比起那些相看兩生厭,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怨,我們的生活要踏實的多。
傅慎言還是低著頭,自顧自的笑,反複問同一個問題,“我是說,如果我這個人沒你想象的那麽好,或者說,我就是個自私自利,隻顧自己不惜犧牲別人的人,你會不會很嫌棄?”
果然,心裏藏的事,不論男人還是人,都會變得婆婆媽媽。
都在一個屋裏了,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的,我幹脆手直接捧起傅慎言的臉,強迫他和我四目相對,“傅慎言,看著我,看清楚了。”
“我是你的妻子,我你,我永遠都在你邊,至死不渝,亙古不變,明白嗎?”
傅慎言的黑眸裏有閃過,很快便釋然的笑了,有些竊喜的抿了下,“明白。”
都這麽耐心的哄他開心了,還不肯說實話,要等到什麽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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