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千老爺子威嚴的注視下,終于弱弱的開了口,“千伯伯,我今天來,是來跟你們認錯的。”略施黛的小臉上充滿了愧疚,語氣也帶了點哭腔。
這讓千老爺子有些不解,刻滿了皺紋的臉上帶著疑,“認錯?”
他從千母出了車禍的那一刻起,就跟白家徹底斷了來往,終止了所有的合作。
而害得千母變如今這幅樣子的,也就是眼前這位白家的小兒,白遲薇,他更是用千家的勢力迫白家將送出國去。
如今,悄無聲息的回來,還敢明目張膽的出現在他面前,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千老爺子想想就來氣,老臉一橫,可見有多不待見白遲薇。
白遲薇抬起頭,過了會,終于傳來的聲音,“千伯伯,我知道因為當初那件事,讓你們有了芥,甚至跟白家終止了所有往來,我心里一直過不去這道坎,也不敢過來看千伯母。”
話還沒說完,就被千老爺子冷聲打斷,“如果你今天來是想重復你當初說的那些話,那大可不必。”
千老爺子一點好臉都不愿意給。
雖然當初說是千母而出救了。但同床共枕這麼多年,千母是什麼脾他還不知道?向來自私自利,除了對家庭,對外人一向沒什麼好態度。
的刻薄可是方圓幾百里都知曉的,怎麼可能平白無故的犧牲自己去救他人?
雖然這話很扎心,但也是線索之一。
以千母的格,絕對不可能用自己的命去救白遲薇。
那場車禍,甚是蹊蹺。
但千老爺子用了所有的勢力,卻依舊查不出那輛車主到底是誰。
肇事逃逸、冒名車牌,這就是一場蓄謀已久的謀殺。
也幸虧千母福大命大,才得以挽回一命。
但變如今這幅樣子,他還是沒辦法跟白家釋懷。
白遲薇看到千老爺子莊嚴的樣子,嚇得抖了抖,隨后趕開口,生怕再晚一點就沒機會了。
“千伯伯,我今天來,就是來跟你坦白的。當初的車禍,其實另有!”
話音剛落,千老爺子瞳孔微,猛的站起,大聲質問,“你說什麼!”他原本盛怒的眸子里此刻蓄滿滔天怒火,仿佛要將白遲薇燃燒殆盡。他握著拐杖,仿佛下一秒就會掄起手中的子重重的朝白遲薇揮過去。
見他震怒,白遲薇嚇得一張小臉都沒了,巍巍的跟千老爺子解釋來龍去脈,“千伯伯,你別激,先聽我說。事是這樣的……”
“那天千伯母因為跟千帆哥哥生氣,所以拉著我出去,在我們準備過馬路進對面商場的時候,突然一輛車疾馳而快的朝著我們駛過來。當時我整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頓了頓,接著說道,“可突然,我覺我被人重重的往前一推,推倒在了地上。我以為是伯母救了我,一回頭,卻看到有一個陌生人將千母推了出來,電閃雷鳴間,伯母就這樣被撞了出去,等我反應過來,那輛車已經開走了,而那個陌生人也不見了!”
滿眼寫著驚恐,仿佛那目驚心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千老爺子的眉頭皺一個“川”字,抿著不說話,仔細探究著白遲薇臉上的表是真是假。
可描述的那樣真實,想必不會有假。
他瞇起眼睛,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他盯著白遲薇寫滿慌的小臉上,開口是震懾人心的寒意,“可這些事,為什麼你當初醒來的時候一句都沒有說?你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是千伯母救了你,如今你再跑來說這些,居心何在?”
這件事疑點重重,當時他們怎麼追問白遲薇細節,都閉口不言,所以千老爺子才氣的跟白家恩斷義絕,也讓他們把白遲薇送出國。
如今白遲薇舊事重提,改了說法,他必須得清楚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白遲薇白凈的小臉上閃過一不自然,隨后穩了穩緒,應答自如,“是因為當初,有一個人來找過我,讓我不許說出真相,否則……否則就要殺了我!”
眼中流出害怕的緒,像一只擔驚怕的小鹿,這也讓千老爺子更加疑不解,“什麼人?”
難不,是他們千家的仇人?
千家在職場上也有許多競爭對手,若是真要尋仇,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下一秒,從白遲薇口中說出來的人名,卻讓他大為震撼。
“是…是冷鳶。”
這回,并未等千老爺子開口,白遲薇的后就傳來了一道蓄滿冷意的男聲,語氣帶著不容置喙,“不可能!”
白遲薇子一怔,緩緩回過頭,就看見千帆穿著一簡單的居家服,但他上的氣勢卻不容忽視,千帆冷漠的目在白遲薇上掃視,讓有一種被凌遲的迫,一時間連大氣都不敢。
而千老爺子聽到兒子的聲音,倒沒什麼太大起伏,輕抬了一下眼皮,他就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還是放不下,冷鳶的名字就是他緒的最好開關。
只見他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朝著白遲薇走來,隨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即使一句話不說,釋放出來的氣勢也讓人不寒而栗。
白遲薇弱弱的喊了一聲,“千帆哥哥。”卻沒有得到千帆的回應。
倒是千老爺子的態度好了一些,不像剛剛那麼咄咄人,“你剛剛說,是冷鳶你不要說出真相的?”他語氣淡淡,明顯是不相信白遲薇的這套說辭。
就說這話,是個傻子都不會信吧?
而且冷鳶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怎麼能完的預判千母當時會出去?這一切的一切,跟白遲薇說的,完全對不上號。
白遲薇激的說道,“我有證據!”
的話讓千帆原本毫無波瀾的眼底出現了一涌,挑了挑眉,他倒是很好奇白遲薇會拿出什麼證據。
只見下一秒,白遲薇從口袋掏出了一個錄音筆,緩緩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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