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溯月沒有理會君的話。
“這回珠當然是真的,你不是應該知道嗎?”
冷著目注視著君,眼底的冷仿佛要溢出來了一樣。
君繃著面容,雙眸之中越發的幽深。
“這是朕的決定,沒有人能夠改變!”
君這話說的十分囂張,就連面容上的笑也帶著幾分深意,他知道白溯月一定會答應的。
可是,炎墨遲卻突然幽幽開了口:“現在主權好像并非在你上,若是拼個魚死網破,對誰都沒有好,不對嗎?”
君微微瞇了瞇眸子,他一點兒也不敢小看站在白溯月邊的炎墨遲,當年炎墨遲的威名,可是譽南夜。
對方年紀輕輕,就已經白手起家將墨商發揚大,甚至掌控了幾國大多數的產業。
這個人手段狠辣,從來都不是手之輩,和他作對的人恐怕如今墳頭草都幾米高了。
兩個人對視了一眼,白溯月仿佛在其中看到了劍拔張弩的味道。
“我已經找到毀了回珠的辦法,就算你能夠從這汪洋大海之中找到它,也沒有辦法阻止本王毀了它!”
白溯月側頭看了一眼炎墨遲,卻沒有多說什麼。
垂著眸子咬著下,眼底藏著一點兒怒的看著君。
君不知道炎墨遲所說的是真是假,但是這件事卻值得考究。
白溯月輕輕蹙眉:“將辰辰出來,回珠給你,你去做什麼就做什麼吧!”
君聽到代表妥協的話,眼底的冷也逐漸消失了幾分,他沖著后的護衛擺了擺手,不一會兒的功夫,四個人一同都被帶到了帳篷之中。
白溯月一回頭看到辰辰,眼底微微有些泛紅。
不過還好,辰辰這兩天依舊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沒有到任何傷害。
看來雖然君抓了人,但是并沒有委屈他們。
眾人團聚,蓉兒頓時哭了起來,噎著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原來白溯月和炎墨遲剛從天風離開不久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人帶走了。
只是這消息被人封閉了,一直到后來都沒有傳到白溯月和炎墨遲的耳朵里,眾人只當蓉兒和柳芷帶著兩個孩子出去玩幾天,哪曾想到這一走就是這麼長的時間。
等到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白溯月和炎墨遲也已經出了海,這個時間,也剛好是他們被帶到海邊的時候。
君本來想要阻止白溯月出海,但是派出去的那些殺手全都失敗了。
白溯月得知了前后因果,讓柳芷先將兩個孩子帶到安全的地方,這才反手將回珠丟給君。
君將那珠子拿在手中,片刻間,另外一直手中就出現了幾塊碎片。
白溯月看到那碎片,還有那些東西散發的濃郁亮,心臟猛然跳了起來。
當年經歷過一次這種況,怎麼能不知道接下來君會做什麼,但是這次,卻是作為一個旁觀者。
心中有些想笑,這次能親眼見證一下這種奇跡。
只是不知道下輩子的君,還有沒有好運氣。
白溯月將所有的心思都了下去,靜靜的看著君將回珠融合在一起,然后,那張致俊的面容上出現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之中滿是期許之,帶著幾分憧憬和。
“君……”
白溯月忽然揚起聲音,猶豫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君沒有抬頭看,目牢牢的盯在回珠的上。
邊的炎墨遲牢牢的抓著白溯月的手,兩個人的心也稍微有些忐忑。
君揚起手,直接將回珠拿在手心里。
他這才有心思去看炎墨遲和白溯月,“我走了以后,你們就再也沒有阻礙了,不是嗎?”
晶亮的芒從君的手指之中滲出來,讓他的手掌有些發紅,白溯月抓著炎墨遲的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逐漸滲出了冷汗。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聲巨響,仿佛整個小島的地面都在晃著。
那聲響震耳聾,白溯月和炎墨遲互相看了看,然后轉掀開簾子從帳篷之中退了出去。
門口守衛的士兵,還在因為剛才的巨響失神,就連白溯月和炎墨遲離開帳篷也沒有反應過來,君站在帳篷之,看著手中的回珠,微微猶豫了一下。
不過,也只是猶豫了一下而已。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眼底閃過一道淡淡的笑意,直接將那帶著亮的珠子吞了下去。
芒沒,整個天空都像是要扭曲了一樣,這片空間之中像是驟然刮起了風暴,天沉的厲害,那閃電仿佛隨時能在天上撕開一條口子。
白溯月和炎墨遲已經來到外面,看到已經破碎了一大片的營帳,眼底的神越來越冷。
“小月兒,走吧!”
白溯月站在原地,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君的方向,遠遠的,那帳篷之中的芒已經逐漸消散,可是不一會兒的功夫,白溯月就看到君一臉沉的從帳篷之中走了出來。
怎麼可能沒有用?
白溯月詫異的看著炎墨遲,之前還以為炎墨遲不過是隨便說說,可現在看來,炎墨遲果真在回珠上做了什麼手腳。
“你……怎麼做到的?”
炎墨遲瞇了瞇眸子沒有說話。
“什麼怎麼做到的?”
炎墨遲輕輕的吻了吻白溯月的額頭,看了一眼前方被破壞的大船:“咱們走吧!”
之前的巨響,就是炎墨遲早就安排好的大炮,直接將對方的船只全部轟了,甚至在小島外面的帳篷也不能幸免。
一瞬間,君帶來的人死傷慘重,再加上君本人本沒有將這些人的命放在眼里,顯然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時機。
而此時,炎墨遲和白溯月已經來到了早就準備好的大船上,如今烈焰的船還剩下三艘,而君所帶來的大船,已經全部都被擊沉了。
這樣一來,這些人只有在小島上等死這一條路。
已經有探子將小島上轉了一遍,本沒有發現任何人影,如果沒有工,他們也許會死在這孤島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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