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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多春》 第 2 章 下身紅腫

“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鼻音人邊這樣問楊二正,邊將一塊蘋果放在了楊二正的里。

“當然了,這是我最想知道的……”楊二正邊咀嚼那片蘋果,邊這樣跟了一句。

“既然是,還是保持神才有意味……”鼻音人又這樣說道。

“可是我……”楊二正心里還是想知道這個神人到底是誰。

“我是誰其實不重要……”鼻音人又在黑暗中,將一片蘋果放進了楊二正的里。

“那什麼才重要啊?”楊二正還是邊嚼吃,邊這樣問道。

“重要的是你該問,我為什麼把你弄到這里來……”鼻音人在引導新的話題。

“是啊,為什麼,您把我弄到這里來呀?”楊二正馬上也對這個話題興趣了。

“因為……這里安全呀……”鼻音人給出的居然是這樣的答案。

“安全是什麼意思呀?”楊二正有點懵懂……

“安全就是——跟你說實話吧,開始我是把你背回了家里……好歹把你救活了,原本想第二天就送你回家呢,可是卻聽滿村子都在傳謠,說你用錐子刺殺了你小姨夫,然后畏罪潛逃了——嚇得我,就沒敢把你送回家,而且連夜把你給弄到了這里……”鼻音人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那——我來這里幾天了?”楊二正真的沒有了時間概念,即便此刻蘇醒過來,也完全被祥云的黑暗給搞得暗無天日,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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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周了……”

“我都一直昏迷不醒?”楊二正好像有點不信。

“是啊,你天天高燒不退,滿還胡言語,還胡抓撓什麼,我白天還不敢到這里來,生怕被誰發現了,跟蹤過來,發現了你,告訴你小姨,把你弄回去,送到公安局去法辦……只能夜里地出來,瞅準肯定沒人跟蹤我,才趕跑到這里來,給你喝粥吃藥……前幾天,你的況差極了,下紅腫得像個絆倒驢的蘿卜了,還不停地往外冒,一直到了前天,才漸漸止住,漸漸消腫,漸漸好起來,今天終于醒過來了……”鼻音人給出了這樣的解釋。

“謝謝您救了我的命……真不知道如何激您……”楊二正第一個關心的竟是小姨。

“不用說激的話,能趕好起來,能想辦法讓你小姨為你擔點兒心,比什麼都強……”鼻音人一下子現出了某種小姨一樣母懷。

“您去過我小姨家了?”楊二正馬上關切地問道。

“當然啊,我每天都要去一次,表示同問,同時也打聽一下子你小姨家的況。”

“我小姨現在咋樣了?”楊二正第一個問到的是小姨。

“還能咋樣,整天以淚洗面唄……”

“我小姨夫呢?是死是活呀?”楊二正終于問到了關鍵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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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連夜送到了鎮醫院,昏迷了兩天,就醒過來了……”鼻音人又將第三塊蘋果放進了楊二正的里。

“那,現在是在醫院還是在家里呀?”楊二正邊嚼吃蘋果,邊這樣問道。

“當然回家了——聽你小姨說,在鎮醫院一天要花上千元,所以,你小姨夫的病一穩定,馬上就出院回家了……”

“那,您聽沒聽見我小姨夫現在對我什麼態度啊?”楊二正還是對這個問題心有余悸。

“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就像個植人差不多了,哪里還有什麼態度呀!”鼻音人居然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那我小姨呢?”

“你小姨看見我,一說起你就淚流滿面……”

“我小姨除了哭泣,就沒說我點兒什麼?”楊二正是想知道,小姨對自己是個什麼看法,是個什麼態度。

“當然說了呀……”

“到底都說啥了?”楊二正十分在意小姨對自己的態度,好像這能決定自己的命運一樣。

“你小姨說——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兒,說你本該不是那樣的人,還說不知道為什麼你會那麼痛恨你小姨夫,又說不明白你為什麼要用錐子刺殺你小姨夫……”鼻音人一下子將小姨對楊二正的態度都給說了出來。

“連小姨都相信我刺殺了小姨夫?”楊二正的心里相當難,因為別人可以不信賴自己,小姨應該相信自己不是那樣的人啊!不是拿起錐子刺殺小姨夫的人啊!可是,咋連小姨都相信那是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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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現在村里人都知道是你拿了錐子,刺進了你小姨夫的膛啊……都在議論,這是上次他你自殺,你沒死,緩過來,你對他實行的瘋狂報復……”鼻音人居然還給楊二正的所謂刺殺行為找到了機和據。

一聽這話,楊二正一下子沉默不語了——居然真的落下了這樣的罪名,居然連小姨都相信自己是個“殺人犯”了!

唉,何時能讓小姨知道真相,何時能用事實澄清自己的罪名,還自己一個清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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