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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得昌:“殿下這陣子一直在忙朝政之事,過幾日又要前往西部,難得忙里閑,便聽聽曲兒什麼的......”
“......”裴玄凌沒有否認黃得昌的話,他只是對蔣詩詩說:“孤記得你也喜歡在院子里跳些奇奇怪怪的舞,便以為你會喜歡歌舞的!”
“妾不是跳奇怪的舞,妾跳的是健。”
“甭管你跳的是舞還是,在孤看來都一樣。”裴玄凌指了指屋里的舞姬們,“更何況,你跳的那些毫無,還不如們跳得好看,你應當跟們好好學學才是。”
“蔣良娣若是想學,我等愿意效勞。”一名舞姬上前挽著蔣詩詩的手,準備把蔣詩詩拉們當中,“您可以站在后頭,跟著我們一起跳的。”
“你們跳你們的,我就不跳了。”蔣詩詩面上帶著淺笑,禮貌地拒絕了那名舞姬。
這些舞姬雖然舞姿香艷,那也是們的職責所在。
蔣詩詩跟們無冤無仇的,不會看輕們。
“孤忘了你材太過圓潤,想必跳不了這樣的舞。”男人的視線落在蔣詩詩的材上。
哪怕蔣詩詩瘦了好幾斤,可跟東梁國這些以瘦為,長期習舞的舞姬比起來,還是偏圓潤了些。
“妾跳的健可比這些舞要累得多,不是妾跳不了這樣的舞,只是妾不想跳這樣的舞罷了。”
哪怕男人將與舞姬作比較,說舞姿不如舞姬,當眾嘲笑太胖,蔣詩詩也沒當回事,“另外,妾這次來前院,是來跟您商議事的,不是來看跳舞的,更不是來跳舞的。”
猶記得在楚地巡視水利時,男人跳湖底救,還說的材骨婷勻。
現在的比那時瘦了好幾斤,可他卻說材圓潤。
究竟是厭棄了?還是反常必有妖?
“孤與你沒什麼好說的。”男人嗓音清冷,神冷漠疏離,“之前你說許久沒見到孤了,孤見今日是你生辰,勉強讓黃得昌宣你進來,如今你見到孤了,又不喜歡聽曲賞舞,那便回去罷!”
不帶任何的嗓音,從男人中說出。
是的,這個男人對蔣詩詩下了逐客令。
好似讓見他一面,已經是對的施舍,是天大的恩賜!
即便男人下了逐客令,蔣詩詩仍穩坐在椅子上,目灼灼地看著男人,“你以為做一些事氣我,說一些話傷我,我就會被你氣走嗎?”
蔣詩詩神一凜,語氣堅決,“休想!”
此話一出,在場的舞姬們本聽不懂太子和蔣良娣之間的對話。
倒是裴玄凌,眼底閃過一抹異樣,朝樂師和舞姬們大掌一揮,“你們且退下!”
“是。”眾人朝太子行禮后,就退下了。
就連黃得昌也非常有眼地挽著拂塵出去,還把門給帶上了。
一時間,原本熱鬧的堂間便只剩下蔣詩詩和太子大眼瞪小眼。
“怎麼,被我說中了吧?”蔣詩詩角勾起一抹笑,“你知道我今日會來找你,所以,素來不聽曲賞舞的你...故意了一群樂師舞姬陪你作樂。”
男人把玩著扳指,“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個了,孤只是覺得軍營里頭沒有人,想趁著去西部前好好樂罷了。”
“是嗎?”蔣詩詩輕輕一笑,“那我問你,從蜀地離開后,你為何故意與我分開?”
裴玄凌:“你弱,將你帶在邊,會耽擱孤回宮的行程。”
“可你別忘了,我比你要先回宮。”蔣詩詩淡然道:“其實我知道,你明知回京路上有刺客,怕連累我,所以才與我分道揚鑣,自以為是為了我好,讓我先回宮,可你有沒有問過我想怎樣?”
裴玄凌:“......”
蔣詩詩:“回宮后,你又故意在我面前與別的妃嬪調笑,不敢駐足我的詩月閣,刻意躲著我,我尊貴的太子殿下,您看我說得對嗎?”
“孤沒有躲著你。”裴玄凌淡淡否認,“孤出宮時由你陪侍,回宮后,孤自然要雨均沾,這在后宮本就是常事。”
“真的只是這樣嗎?”蔣詩詩輕輕搖頭,“你以為你在騙我,其實你騙的只是自個兒!”
裴玄凌:“......”
“你以為你裝作一副浪子的樣子,我就會真的以為你是個風流太子了?”蔣詩詩鏗鏘有力地說:“哪怕你演技再好,我也知道你本就不是那種人,因為我太了解你了!”
一個有權有勢,面對貌妃嬪仍的男人,怎麼可能突然變懷王那樣的浪子?
“別以為你有多了解孤。”裴玄凌閑適地靠坐在椅背上,難得流出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之前孤還沒有坐穩儲君之位,自然一心撲在政事上,也不想要皇嗣。”
“如今父皇把監國權給我,朝中局勢也逐漸穩定,孤也該樂,驗一下人生至樂,為了早日生個皇子,當然得雨均沾,免得那些大臣總說孤膝下無子,皇位傳不過三代。”
“我不信。”蔣詩詩語氣肯定,“甭管你怎麼說,個中緣由你我都心知肚明。”
“......”裴玄凌目幽深地看著人。
“聽說你過幾日便要去邊關了,別的我也就不和你多說了。”蔣詩詩說明來由,“今日我來找你,就是想跟著你一起去邊關。”
“胡鬧!”男人不茍言笑,毫不猶豫地拒絕,“孤是去打仗的,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你跟著去作甚?!”
“妾為何要跟著去邊關,您應該很清楚才是。”蔣詩詩含笑著男人,“另外,我的兩個哥哥都在邊關,我想去見見他們。”
“不,西部是戰事重地,不是兄妹會面所。”裴玄凌避開人的視線,避重就輕地說:“屆時蔣勇捷要忙著打仗,蔣重錦要為軍營掐算天氣變化,吉兇禍福等,便是你去了,他們也沒時間與你見面。”
“不讓我去也行。”蔣詩詩雙手一攤,一副沒所謂的語氣,“那我就在這說吧......”
此話一出,一直沉著冷靜的男人瞳孔猛然一震!
接著就聽見人說:“殿下...你這次去西夏國打仗后,皇上就快要不行了......”
才剛開了個頭,蔣詩詩口就一陣陣地刺痛。
看來當初的猜測是對的,果然不能直接劇,否則會直接遭到劇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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