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趕快打消這個念頭,以后不要再去找,跟有除兄妹以外的瓜葛,最好找個合適的對象,立馬給我把婚事定了。”
喬子謙以一個父親份,對此時的喬慕然嚴肅發話。
“這也是依媽媽的意思,不希你去打攪兒,我們做父母的都不支持你倆在一起,做出此敗壞家風之事。”
喬子謙在訓斥他的同時,又不得不語重心長,提及夏依的名字,來提醒喬慕然的愚昧,讓他知難而退,不要他將他也足在家里。
而顧文卉聽見這話,才知道喬子謙去見夏依,只是從不過問他這些,更沒想到是因兒子的事。
并且喬子謙說對了,與夏依是同父異母的姐妹,這各自的兒若相,豈止敗壞家風,實屬不可啊。
“可我心已決,不管爸你如何反對我跟小初心相,除了我這輩子不會另娶他人,勸你不要枉費心思,給我安排那些無味的相親。”
喬慕然面對喬子謙的告誡,還有他趕鴨子上架,婚的話,不僅認識不到自己的錯誤,反而如堅定了他的心,自顧自的出聲反駁著。
嘖……
果然又是這句,非對方不娶,要在一顆樹上掉死。
這話將房里的爺爺都招惹出來。
當然二老只能湊熱鬧,聽聽就好,管教后輩的事還得由孩他爸。
“你敢,喬慕然你今天若不放棄,選擇跟小初心斷絕來往,乖乖的去跟其他孩相親,我就撤掉你公司總裁之位,將你調離喬氏,去到海外任職,遠離這個家。”
喬子謙已經被氣得,對他這兒子亮出權威,拿他在公司總裁職位給以最后的警告。
雖是威脅喬慕然的話,喬子謙為集團最高掌權人也定能說到做到,將他從國調到海外,從企業最基層做起,更能收回他手上所有職權,讓他變得一無所有。
“子謙,不要……不要讓兒子離開我們,離開這個家。”
顧文卉聽見這話慌了,連忙為兒子向喬子謙說,一臉的慈母心腸,心疼與不舍。
哪能看著喬慕然因此被他這父親調出國外,還遠離父母跟這個家,這被逐出家門有什麼區別。
可偏偏喬子謙為一家之主就有那個權利,在兒子面前始終那般嚴厲,父子倆關系本就僵。
“你這是在我?為了我也可以什麼都不要,你盡管將我手上的職權都收回好了。”
對于喬子謙的威脅,及對他眼里的憤怒,喬慕然卻是不屑一顧,同樣撂下一句似無所畏懼的話。
“你……”
喬子謙氣得說不出話。
他竟能如此頂撞自己,跟他這父親唱對臺戲,為了夏知初什麼都可以不要,哪怕跟喬家斷絕關系?
咳,這一點,真像年輕時候的自己。
讓喬子謙又不由得想到他曾跟夏依那段,也是遭到父母強烈反對。
當然他倆質不一樣,即便喬慕然不是自己兒子,他與夏知初也屬不 倫。
這點喬慕然又不是不明白,為何非要傻到往死胡同里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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