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像是一道驚雷,砸在人群里,引起了一陣驚濤駭浪。
原來,國公夫人一直宣傳的與神醫門有關系的大夫,是假的,還是被令大夫認定為庸醫的人。
這庸醫……更是幫著國公夫人訛詐別人銀子!
“這醫館真可怕,我這輩子都不會來這醫館,五萬兩銀子一輩子我都賺不來,萬一被訛詐了怎麼辦?”
“為何陛下不管一下這種醫館,就因為國公府的人是當朝皇后娘娘不?便如此縱容?任由欺詐?”
“更過分的是,明明只是認識神醫門的一個弟子,而且那弟子的份還是他酒醉后才了,為何最后卻變了與神醫門好?”
“不過剛才這大夫也說了,他從來沒有說過這種話,是國公府宣揚的。”
“那誰知道?這兩個人,都是一丘之貉,不分彼此。”
這些人的話就像是帶刺,狠狠的扎進了柳夫人的心里。
疼的心都在抖,不甘怨憤的目死死的盯著楚辭。
憑什麼!
憑什麼楚辭如此好運,這種況下還有人幫著。
相反,家月兒如此善良的一個姑娘,卻被遭這般對待。
“現在時間過了這麼久,又該翻倍了,二十萬兩,”楚辭的角掛著笑容,“一分都不能。”
柳夫人的心了,緩緩閉上了眼。
看不說話,楚辭繼續道:“看來你覺得還是了,那就……”
“好!”柳夫人陡然睜開了眼,惡狠狠的咬牙,“二十萬兩,明日我就送去王府給你,只是看這錢你能不能拿的住。”
楚辭揚眉:“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筆錢是我要的?不義之財不可取,這道理我還是明白,即使這錢是你們正當的賠付。”
柳夫人的僵了僵,不明白楚辭這是什麼意思。
楚辭側眸看向令大夫:“我知道你一直在醫治一些窮苦百姓,這二十萬兩,你哪怕不缺錢也得拿著,訛來的銀子,我并不需要,你拿去買藥救人。”
令大夫一愣,看向楚辭的目帶著欣賞。
現在的瑾王府好像很缺錢。
在這種況下,送出二十萬兩銀子,眼睛都能不眨一下,怕是很人能做到這種程度。
“王妃,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這……”
他還是有些顧及。
太妃似乎并不喜歡王妃,若是這錢他真的收了,萬一王妃的日子不好過怎麼辦?
“令大夫,楚辭說的沒錯,不義之財不可取,我們瑾王府,不是那種訛詐其他人銀子的人,”太妃笑得淡然,“這錢你拿著,用來醫治那些看不起病的人。”
當年瑾王府富裕的時候,太妃一直行善布施,這些年救過的人也不。
即便后來沒落了,看到很可憐的人,還是會施以援手。
正因為楚辭懂太妃,才沒有過問。
柳夫人的臉都綠了。
在此之前,世人看向瑾王府的目是輕蔑與嘲諷,如今那些眼神,都帶著崇拜與欣賞。
所有人的目都變了。
可這些……都是用國公府的銀子換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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