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沒有想到,只是一天的時間而已,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轉變!柳家想要謀權造反,必然要被誅殺,那麼呢?!
皇上已經死了,如今柳家這般,必然也不了任何關系,原本以為祁連歌登基,他們柳家一樣可以控制他,如今看來,這一切不過是妄想!
“將這個人,立刻打天牢!等著與他們柳家人團聚吧。”祁連歌轉頭看著皇后,冷冷說道。
皇后一聽,雖然不能說話了,可是卻在拼命搖頭。
祁連歌看著皇后一邊搖頭,一邊眼淚鼻涕橫飛的模樣,不嫌惡的皺了皺眉,緩緩道:“你以為我將你打天牢是放過你嗎?放心吧,等你們柳家人全部團聚,我會讓與他們一起,慢慢死去的,當年你怎樣死我母妃,你便也嘗嘗比那狠百倍的痛苦吧。”
皇后一聽祁連歌的話,心中恐懼至極。本想象不到,祁連歌要怎樣對付。
掙束縛,皇后向著祁連歌爬來,期祁連歌能饒一命。
還年輕,還不想死啊!
“帶下去!”祁連歌嫌惡的看了皇后一眼,冷漠說道。
眼中是揮之不去的仇恨。
而不知何時進來的侍衛,上前將皇后抓住,不管的掙扎帶天牢。
祁慕鳶看著狼狽不堪的皇后離開,心中終于有些釋然,就是這個狠毒的人,害死了自己的母妃,今天遭的所有,都是報應!
“現在立馬派人去將丞相府圍起來,一直蟲子都不能放飛!將丞相府所有人抓住,關天牢!特別是柳木維!一定要抓住!”祁連歌將一道圣旨,于黑人中的一人,冷靜的說道。
而黑男子,接過祁連歌手中的圣旨,領命而去。
“長貴,詔告天下吧,皇上駕崩了。”祁連歌走至皇帝邊,低低說道。
柳家所有都是罪有應得,可是代價太大,他舍棄了他的至親。
“太子,各個大臣已然侯在殿外。”長貴剛想應答,林軍將領便已經先一步說道。
他是早就跟著祁連歌的人,也明白此刻祁連歌心,但很多事都是不能耽擱的。
祁連歌聽了,緩緩道:“知道了,讓他們全都去昭殿等著吧。”
“臣遵旨!”林軍將領領命而去。
“慕鳶,我在東宮里留了一把古琴,你去將它取來。那是母妃留下的東西,便讓父皇與母妃的琴,一起同眠吧。”祁連歌看著眼眶通紅的妹妹,輕輕說道。
而祁慕鳶聽了,點點頭便轉離去。
此刻真的很想去外面氣。
“長貴,去將父皇的服取來,本太子為父皇更。”祁連歌吩咐道。
而長貴也依言去取服。
“父皇,兒臣一定會做一個好皇帝,會一直讓您和母妃驕傲的。”祁連歌哽咽。
“太子……您該去昭殿了。往后這南月啊,還要靠太子了,奴才也是最后這般稱呼太子了,往后您便是南月的主宰了,奴才相信您會做的很好很好的。”長貴看著替皇帝更的祁連歌,嘆的說道。
“長貴幸苦你這麼多年陪伴父皇了,父皇下葬之后,你便出宮吧,好好頤養天年。”祁連歌看著這忠臣的老奴,激的說道。
長貴聽了祁連歌的話,輕輕搖頭道:“皇上還是讓奴才留在宮中吧,先皇已經離開了。老奴想要替先皇看著皇上長,老奴在這皇宮數十載,外面早已了無牽掛了,這一生都奉獻于這皇宮了。”
祁連歌一聽長貴這般說,心中嘆,便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便留在朕邊吧。如若你哪一天累了,想要歇息了,便和朕說罷。”
長貴聽了祁連歌的話,輕輕點頭道:“多謝皇上全。”
而祁連歌也帶著人像昭殿而去,代好一切,群臣哀悼痛苦,卻又在新帝登基目欣喜,祁連歌站在高高的殿堂上,看著群臣各式各樣的目,心中只覺悲哀。
父皇,便是看著這樣的目,獨自過活了這麼多年嗎?
今后,這條路便是他來走了,他又能走的順暢?走的正確嗎?
捫心自問,祁連歌心中輕輕嘆息,他已經走上這條路了,已經不能后悔了。
對于祁連歌登基,是眾所歸的事,沒有人會反對。但對于柳木維要,謀權造反這樣的事,還是引起了一陣唏噓。
原本不相信之人,看到長貴拿出的證據之后,也都閉上了。而一些與柳木維勾結的,也都被當場緝拿。
對于與柳木維勾結的事,都供認不諱。
而這便,去東宮曲琴的祁慕鳶,剛剛將琴取來,想要回去,便看到一陣黑影閃過,想要大喊時,脖勁一疼便失去了知覺。
眼前一黑的祁慕鳶,直指倒于地面。
這邊,等著消息的祁連歌,看到林軍的一個將領,急急忙忙的趕到昭殿,心中的不安終于得以實現。
“啟稟皇上,我等趕到相府時,罪人柳木維與其柳紫曦,已經不見了蹤影,但其他妻妾家臣全部抓獲。”林軍將領認真稟告。
而祁連歌聽了林軍將領的話,眉頭微微皺起,額間的朱砂更加殷紅。
“關閉城門,全力搜查,一定要活捉柳木維與柳紫曦。”祁連歌沉聲說道。
如若放柳木維與柳紫曦跑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祁連歌話落,便聽到一陣焦急的喊。
“皇上不好了!”一個小宮,跌跌撞撞的跑進昭殿。
“何事如此喧嘩。”長貴沉聲說道。
小宮跪于地上,焦急道:“奴婢是東宮的人,剛才慕鳶公主來東宮曲琴,可是奴婢見公主許久沒有出來,便進一看,卻發現公主不見了,而古琴卻掉與地上,后院的窗戶是打開的。”
祁連歌一聽小宮匯報,呼吸有一瞬間停止,心跳了一拍。
慕鳶是他最后的親人了,絕對不能讓有任何危險!
而群臣一聽,也是一片嘩然。到底是誰綁架了慕鳶公主?
祁連歌心中卻是清楚了幾分,但因為清楚,卻是更加焦急。
如今柳家這般凄慘潦倒,除了柳木維,他想不到是誰綁架了慕鳶,柳木維尚有理智便不會為難慕鳶,畢竟要用慕鳶與自己談判。
但柳紫曦卻是個喪心病狂的子,慕鳶落到柳紫曦手中,他豈能放心?!
“見到速嘯沒有?!”祁連歌大聲質問。
而不知從何地冒出來的黑人,卻是低聲在祁連歌邊道:“皇上吩咐他任務之后,便不見速嘯的蹤影。”
祁連歌一聽黑男子的匯報,輕一雙桃花眸早已染了寒霜,角的笑意帶著幾分嗜道:“全城搜查,他們跑不了多遠,絕對不可能出城。活捉速嘯來見朕,如有反抗,留一口氣便可。背叛朕的下場,絕對不是他愿意看到的。”
而群臣看到祁連歌這般模樣,心中都是狠狠一震。這樣的皇上,是他們不曾見過的,卻是讓他們畏懼到心底的。
難道這才是爬皇上真真的模樣?!
南月皇帝駕崩的消息,迅速在帝都傳開,舉國哀悼。
而驛館這邊,君夜魘與白傲雪是兩兩無語。
君夜魘并不知道,祁連歌到底和白傲雪說了多,心中不確定,也不敢多說。
但這般沉默,卻是他忍不了的。哪怕白傲雪打他罵他也好,但不要這般沉默,讓他太抑。
“阿雪……”君夜魘開頭,卻不知道要如何說起。
“我只想知道,我舅舅到底怎樣了?祁連歌告訴我,煙被帶回了漠北,那麼我舅舅呢?我舅舅現在怎麼樣了?”白傲雪看著君夜魘,一字一句的說道。
而君夜魘看著這般模樣的白傲雪,知道無論現在,他說什麼都不會聽的。
“什麼況,我還不清楚。煙被帶回了漠北,舅舅回到了軍營。但前兩天有消息傳來,君無痕派了人馬,進了承襲駐軍營地,而漠北好像要舉行什麼重要的慶典,現在很熱鬧,我讓人進皇宮尋找煙,但一直沒有煙的蹤跡。而舅舅現在好像被了。”君夜魘輕輕說道,沒有一瞞。
這也是他唯一知道的消息,其他的便是他也不清楚了。
而白傲雪一聽君夜魘的話,心中一陣慌。為何君無痕要這般做?煙又為什麼消失了?這些都是一個個疑問。
“難道……君無痕派去的人……是想要接替舅舅的位置?!”思忖了一會,白傲雪抬頭看著君夜魘說道。
而君夜魘聽了白傲雪的話,微微一怔,隨即點頭。這個可能他早就想過了,這也是最符合,君無痕作風的做法。
“我已經派人嚴注視那邊的一舉一了,有什麼問題都會及時匯報的。舅舅那里,你不用太擔心,南月的事一結束,我們便去漠北,好嗎?”君夜魘口氣誠懇的看著白傲雪說道,話語中已然帶著幾分祈求。
“我們多久可以離開南月?”白傲雪深深吸氣,保持冷靜的看著君夜魘說道。
就在君夜魘剛要答話時,門外卻響起了兆的聲音。
“主子,外面有人說要見王妃,是葉昭覺將軍派來的。”兆看著邊的男子,沉聲說道。
而白傲雪一聽,搶先道:“帶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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