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沫沫回到一樓,坐在沙發上發呆。
不明白事怎麽就變這樣了。
之前姑姑提的時候,並沒有多想,而且當時姑姑似乎已經被自己說服了。
可是才一天,潘倩這裏居然又舊事重提,甚至已經背著做好了安排。
就像當時著嫁給宋默琛一樣,完全沒有給反抗的機會。
正想著,廖墨星一臉鷙的走了進來。
“昨天一整晚你都跟宋默琛在一起?”
“哥,我現在不想說這件事。”
想起昨晚,廖沫沫就會想起廖墨星過激的行為。
那本不像是哥哥應該對妹妹做的事。
所以對廖墨星,廖沫沫現在本能的有些抵。
廖墨星卻依舊問,“是不是宋默琛在這裏,你就願意談了?”
廖沫沫表一怔,倏得站起,直視廖墨星,“哥,你問這些到底想做什麽?”
四目相對,僵持了一會兒後,廖墨星歎了口氣,“你別張,我隻是關心你。”
他走到廖沫沫邊站定,拉著坐下,“我一回來就聽說宋默琛跟廖瑩瑩的事,結果阿姨卻說你跟宋默琛其實是夫妻,我問你這些也不過是想弄清楚你們的關係,作為哥哥我關心妹妹難道錯了嗎?”
廖沫沫被他說的愣在當場,臉也因為愧慢慢漲紅。
是啊,廖墨星是自己的哥哥,從小關係就好,現在聽說了他們之間的三角關係,出於關心問問似乎也真的是正常的。
“對不起哥……”輕道道歉,沒說完就被廖墨星打斷。
“傻瓜,跟我說什麽對不起。”他笑,眸底卻一片冰冷,可惜低著頭的廖沫沫並沒有看到。
接下來,廖墨星又問了下跟宋默琛的事,廖沫沫已經不再抵,雖然並沒有完全說真話,但到底還是把兩人結婚又離婚的事說了出來。
最後還皺著眉頭滿臉糾結的問廖墨星,“哥,你說潘倩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急著給我安排相親?”
“相親!”廖墨星皺眉看著,“什麽時候的事?”
“還不是今天早上,我一回來我媽就告訴我,潘倩幫我安排好了相親宴,就在本周未。”
廖沫沫一鼓腦兒的把話都說了出來,很是鬱悶,“剛剛我跟媽想去找說清楚這件事,結果管家又說們去上香了,你說哪有這麽巧的事,分明就是強迫我接相親。”
廖墨星聽完之後臉都黑了,現在他腸子都悔青了。
他很清楚潘倩會有這樣的安排,應該是早上他刺激了廖瑩瑩的結果。
可是該死,他本來設想的是廖瑩瑩去死纏著宋默琛,絕對沒想過要讓廖沫沫去相親!
“哥,你想到辦法沒有?”廖沫沫看他一臉凝重的思考著,小聲的問。
廖墨星抬眸看,“好的辦法是沒有。”他說著了眉心,“但是有一個辦法卻是可以試試的。”
一聽有辦法,廖沫沫眼前一亮馬上問,“什麽辦法?”
“你可以找找大伯。”
廖沫沫聽後馬上低垂下頭,“他從來不管我,找他能有什麽用?”
“你好歹是他兒,而且事關宋家,他應該不會讓潘倩胡來的。”廖墨星認真分析。
廖沫沫再次搖頭,“你不明白,我爸的眼裏隻有廖瑩瑩是他的兒,我不是。”
說到這裏的眼神微微一暗,“而且他從來不會反對潘倩的決定,我又何必去自討沒趣呢?”
廖墨星不喜歡看失落的樣子,於是一把將拉起來,“不試試看怎麽知道?”
“哥,你別鬧了。”
“走吧,凡事總有第一次,試了至還有一半的機率,不是嗎?”
廖墨星強拉著廖沫沫去了廖昌遠的公司。
進了大廈,前臺小姐禮貌的告訴他們,要見董事長必須事先預約。
廖沫沫聽了馬上拉著廖墨星想走,卻被廖墨星牢牢拽住。
他看著前臺小姐微微一笑,“是廖董事長的兒,我是他的侄子,我們確實是有事想找他,可以幫我們問一下嗎?”
前臺小姐一聽,心裏雖然懷疑,但還是往樓上打了個電話,接聽的人是廖昌遠的書吳麗。
“先讓他們等等,我去問問董事長。”
吳麗轉敲開了廖昌遠的辦公室門,“董事長,前臺說您的兒與侄子在樓下,希能上來見您。”
廖昌遠從文件裏抬起頭,眉頭微皺,廖瑩瑩跟媽去上香了,所以來的是廖沫沫?
一想到這個兒,他的眉頭皺的更深。
“董事長您是見還是不……”
“跟他們說有事回家再說。”
廖昌遠可不認為廖沫沫找他會有什麽大事,於是直接拒見。
當他的這個決定通知到前臺,又由前臺委婉的轉告給了廖沫沫與廖墨星,廖沫沫隻覺得難堪。
廖墨星卻不以為意,拉著廖沫沫繼續在一樓等著,不信廖昌遠就一整天不下來。
廖沫沫拿他沒辦法,隻能跟著一起等。
結果這一等就到了晚上。
直到整棟樓的人都下班了,他們都沒有等到廖昌遠。
一問保安才知道廖昌遠作為董事長是有專門的電梯的,那個電梯直通地下車庫。
兩人終於死心,誰知剛一回家,管家就他們去主屋,說廖昌遠找他們。
隻是還沒進主屋,就聽到廖昌遠的低吼以及陳雪帶著哭腔的聲音。
事關陳雪,廖沫沫頓時急了,飛快的奔了過去,廖墨星跟其後。
屋廖昌遠與陳雪的爭執還在繼續。
“相親也是為好!”
“可是已經有默琛了,怎麽還能相親?”
“陳雪,我再告訴你一次,宋默琛跟瑩瑩才是一對兒,別再把廖沫沫往裏頭摻合。”
“怎麽能說是摻合?沫沫已經跟默琛領了證,那就是合法夫妻,現在潘倩這樣做……”
“閉。”廖昌遠的怒火明顯越來越盛,“陳雪,是你搞不清楚狀況,雖然他們兩個人結過婚,但是現在已經離了,你知道嗎?”
“什麽……你說離了?”
陳雪驚呼一聲,臉慘白,捂著口跌坐在地上。
“媽!”
廖沫沫嘭的一聲推開房門,驚慌無措的衝向陳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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