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他媽眼睛瞎了嗎?
蕭菁苦笑道,“會不會太高調了?”
“沒有人會注意這是咱們小寶做的。”沈晟風上鑰匙,準備點火。
夜幕降臨,大雨在黃昏時分漸漸的趨於平靜。
莫一臉生無可的躺在床上,他覺得自己生病了,心裏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江峰將飯盒放在桌上,看向了一天的隊長,皺眉道,“你真的不起來吃點東西?”
莫揮了揮手,一副不聽不說的清冷模樣。
江峰歎口氣,拉開椅子,將飯盒打開,自顧自的吃著飯菜,“隊長,你最近這是怎麽了?咱們好好的說說話不行嗎?你這樣一聲不吭的,我會懷疑你是不是抑鬱了。”
莫撐著床邊坐起,目灼灼的盯著正吃得大快朵頤的男人。
江峰繼續說著,“你說說你這樣子,我真是吃飯也吃不好,睡覺也睡不香,心裏就在想著該怎麽開解你啊。”
“你吃的好的。”莫道。
江峰瞄了一眼坐起的隊長,“你肯跟我說話了?”
“不是說給我打的飯嗎?”莫看著已經被吃的隻剩下幾青草的飯盒,他就不能再問問自己?
江峰點頭,“你不是說吃不下嗎?既然你吃不下我就隻有幫忙吃了,你要知道浪費糧食可是可恥的行為,我們的軍人,不能浪費人民的糧食啊。”
“閉。”莫坐在凳子上,倒上一杯水,“我經過一天的思考,總算是清楚了,按理說沈晟風是一個不正常的人,他的孩子不正常也是有理有據的。”
“隊長,你還想著舉報他們?”
“不,我是要曝他們。”莫咧開測測的笑著。
江峰不忍揭穿他,隻得順著他的語氣問,“你打算怎麽曝他們?”
“我要和軍部寫一封信,我要曉之以之以理的告訴所有人,這一家子人是什麽樣的存在。”莫信誓旦旦的拍桌而起,“給我找紙筆。”
“隊長,這裏的紙筆都被搜空了。”
“我寫書。”莫準備咬破手指頭。
江峰製止他,“隊長,書容易泡化,要不我去程臣他們宿舍裏給你要一些過來。”
莫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江峰同誌。”
江峰推門而出,很快便拿著幹淨的紙筆走了回來,他道,“程臣說了這些都是他們平日裏攢下來的,隊長可要珍惜一點用。”
莫盯著桌子上攤開的一堆紙,有手紙,有餐巾紙,還有一張不知道是從那個旮旯角撿回來的便簽紙,他了額,“就沒有嚴肅一點的紙?”
江峰搖頭,“有是有,但在長辦公室。”
莫站起,目深邃且犀利,“我去拿幾張。”
江峰捧著這裏麵唯一一張完整的餐巾紙,他道,“隊長你就不能將就著用?”
“我倒是可以將就著用,我怕呈給軍部的時候,他們會一不留意拿去或者屁了。”
江峰語塞,隻得看著自家隊長像一陣風一樣衝了出去。
莫小心翼翼的走在無人的走廊上,他索著四周,並沒有任何閑雜人等,他的推開了辦公室。
一雙眼,兩雙眼齊刷刷的落在莫做賊心虛的上。
莫哭笑不得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人,他們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沈晟風好整以暇的看著一臉有所圖謀的家夥,道,“你鬼鬼祟祟的想做什麽?”
莫直後背,醞釀著自己該說一個什麽借口來唬弄這兩個家夥。
“來找可以寫舉報信的東西?”蕭菁一語道破。
莫一臉吃了屎的表,他支支吾吾的難以啟齒。
沈晟風將手裏的紙筆推過去,“寫吧,我看著你寫。”
莫咬了咬牙,也不再打算周旋什麽,“是,我要曝你們,那三個孩子都不正常對不對?他們跟你一樣都是特殊人,我要上呈給軍部,這件事十分惡劣。”
“所以呢?跟當年銷毀我一樣準備銷魂我的孩子?”沈晟風反問。
莫沉默,銷毀孩子?
想想那三雙好像還會發的眼睛,就跟黑暗裏照亮明的夜明珠一樣,那樣與世無爭,那樣幹淨剔,銷毀?竟然是銷毀?
沈晟風站起,兩兩四目相接,“我之所以藏這個,隻是希他們能夠像一個普通人一樣長大人,而非與我當年一樣圈在軍部,一旦發現不能逆轉的局麵,即刻銷毀。”
莫低下頭,“我、我隻是——”
“看著我。”蕭菁走到兩人中間,目如炬的對視著眼前的男人。
莫竟是鬼迷心竅般目不轉睛的著的眼,的眼很深,有一漩渦默不作聲的便將他的靈魂吸噬了進去。
蕭菁的瞳孔漸漸的收,語氣有些冷,“你什麽都不知道,忘了昨天,忘了今天,忘了你來鐵鷹的一切。”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睡覺。”
莫一就這麽躺在了地上。
一夜無夢。
“啊!啊!啊!”
江峰睡意惺忪的睜開眼,看著本是清醒過來出門的隊長又風燎火燎的跑了回來,了雙眼,問著,“隊長怎麽了?”
莫指著門外,詫異道,“這裏是哪裏?這裏不是戰翼隊,這裏是鐵鷹隊!我怎麽會來鐵鷹?不對,我為什麽會在鐵鷹?我來鐵鷹做什麽?難道是竊報?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為什麽會在這裏?”
江峰生無可的著天花板,自家二愣子隊長,一夜醒來是失憶了嗎?
莫抓住江峰的肩膀,用力的搖了搖,“告訴我,我他媽為什麽會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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