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曜知道這是許茅的故弄玄虛,所以他趁其不備摘下了他的帽子。
然後一萬匹草泥馬浩浩的從自己的心裏奔騰而過。
許茅是他們四個人裏最年輕的,按理說他們幾人或多或都有些禿了,唯獨他還是一頭亮麗烏黑的頭發。
未曾想到,他的頭發沒有了,禿禿的,不對,腦門中間還屹立不倒著幾,他還很心的為這幾頭發噴了一點發膠保護著,油的。
原本以為許茅的那幾頭發已經夠讓人啼笑皆非了,更沒有想到的是沈一天這家夥擲地有聲的表現出了他的不服氣。
一半有頭發,一半沒有頭發,中間還有幾被燒卷的一撮發充當著分水嶺。
蕭曜掩輕咳一聲,“我不得不表示服氣,你為了和他們自相殘殺竟然把自己犧牲這副德行,沈老弟啊沈老弟,果真不愧是沈一天元帥,能屈能,當真讓我佩服。”
“說風涼話,出去,別讓我看見你。”沈一天繼續側坐著。
“叩叩叩。”炎珺泡了一壺好茶進房間。
蕭曜很努力的控製著自己,“要不剃了吧。”
“出去。”沈一天指著大門。
炎珺放下茶杯,同樣也是苦口婆心的勸著,“老爺頭發還會長出來的。”
沈一天一把坐正,他指著自己的另一半腦袋,“怎麽長?都發亮了。”
蕭曜掩了掩,“雖然我們一直以來都是對立麵,可是我也不忍心見你這麽糟蹋自己啊。”
“你們什麽都別說了,這兩天我謝絕見客,全都出去。”
炎珺無可奈何的退出了房間,看了一眼的蕭曜,歎口氣,“讓親家公笑話了。”
“我更想知道他是怎麽把自己搞這副德行的。”
炎珺了二樓的方向,說著,“我也算是知道了為什麽我家老二那麽執迷不悟的去逗小寶玩,為什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作死勁兒,原來這都是傳啊,傳啊。”
沈晟易正拿著玩準備進兒房,突然間鼻子一,他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隨後依舊不怕死的推開了這扇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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