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糕點準備起離開的白芷菱腳步猛然一頓,抬眼看向那胖子。
“喲,原來還是被皇家玩兒過的,嘖嘖,雖然毒了些,但能嫁皇家的哪個不是人,你小子玩完了可別忘記兄弟們吶。”
“這事確定了?”
胖子得意的哼了聲,在幾個豬朋狗友的吹捧下,原本的郁悶早就沒了,反到覺得能娶到白芷菱還不錯。“當然確定了,八字都對了,只等著下定就可以把那人娶回來了。”
“來來來,兄弟們先恭喜你抱得人歸啊。”
白芷菱攥手上的點心盒子回到馬車。
“回王府。”
“是。”
琪琪看白芷菱氣息明顯不對,想要問,卻又不敢。
“你可知道顧元伯府?”在一陣沉悶過后白芷菱淡淡開口。
百里墨珣在封地多年,在京都的王府一直都是由琪琪的父親管著,從小在京都長大,所以對貴圈的事也有些了解。
“奴婢知道。”
“跟我說說。”
琪琪不知道白芷林為什麼突然打聽顧元伯府的事,但還是老實道:“如今的顧元伯是京都衛軍的三大副統領之一,祖上楚武將居多,也算是有些基的世家,不過這一代的顧元伯子嗣卻有些艱難……”一個未出閣的子說到這個問題多有些。
白芷菱也不催,只安靜的聽著。
琪琪看白芷菱似乎沒什麼不悅,才繼續道:“顧元伯子嗣艱難,到現在也就兩個嫡子,庶子庶更是一個都沒有,現在顧元伯的大公子也在衛軍中任職,二公子……聽說是個不學無的紈绔……一年前發妻病故,至今未娶,到是被人夸了句,對發妻深義重。”
話落,白芷菱差點沒嗤笑出聲,就那猥瑣胖子,像是對死去的發妻難以忘懷?
別逗了!
兩人一問一說,就到了王府外。
白芷菱下了馬車直接回了客居。
“出去半天你也累了,去歇會吧,我也睡會兒。”
“是。”琪琪關門退了出去。
白芷菱躺在床上,看著青白的帳頂。
難怪白賀西那天那麼干脆的就離開王府,原來是給留了后招。
在古代,自顧婚姻大事都是有父母決定,他們那邊把事都辦妥了,到時候哄騙著上花轎,說不定就這麼被嫁出去了!
要不是今天無意遇見那胖子,還不知道被瞞到什麼時候!
這些人既然千方百計的算計到的頭上,那就不要怪不客氣了!
白芷菱睡了一覺起來,打算去找百里墨珣。
“把我買的那幾份糕點帶上。”
“是。”
百里墨珣這會兒在花園的涼亭里品茶。
“王爺,白大夫求見。”
百里墨珣拿起茶杯在鼻尖聞了聞,看了眼花園口的方向。“讓進來吧。”
“是。”
白芷菱從琪琪手上接過糕點進了涼亭。
“王爺。”
百里墨珣看了眼手上的糕點淡聲道:“去你的醫館了?”
“是,回來的路上民看一家糕點鋪子生意火,就想著給王爺帶了些回來。”
“坐下吧。”
“謝王爺。”
白芷菱將手上的糕點放下,其實也有些了,想要拿起一塊兒嘗嘗,但百里墨珣沒有,也不好意思,畢竟說了是帶給人家的嘛。
百里墨珣似看出心中所想,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小小的咬了一口。
“王爺,味道如何?”
在白芷菱期盼的目了,他點了點頭。
“王爺喜歡就好。”
一句話,讓本來想將筷子放下百里墨珣又生生忍著咬了一口。
他,從來都不吃甜食的。
白芷菱笑著也順手吃了兩塊,這才覺得肚子沒那麼難。
“過來找本王,有事?”
白芷菱喝了口茶,將里的糕點咽進肚子里才道:“是,有些事想求王爺幫忙。”
百里墨珣神不。“何事?”
“想問王爺借兩個人。”
“何時用?”
“暫時還不確定,但應該快了。”
“好,要用時你直接找青丘和青城。”百里墨珣也不問用來干麼,很干脆的就答應了。
白芷菱本來以為他最多給自己支使兩個普通的侍衛,沒想到居然把自己最得力的侍衛借給自己。
“如此,便多謝王爺了。”
正事說完,兩人便沒話聊了,其實也不是沒話說,只是白芷菱覺得自己跟百里墨珣是默認的合作關系,就相當于商人跟商人之間,多數是靠利益維護的一般,談不上是什麼,所以平時說正事也就夠了。
“民不打擾王爺了,先行告退。”
坐了一會兒,兩人都沒吭聲,氣氛詭異到了極點,白芷菱當先坐不住站了起來準備離開。
“會不會下棋?”
“不會。”
“坐下,本王教你。”
“呃……”
白芷菱看著棋盤上的黑白兩子有些頭痛,可不耐煩玩兒這些。
可百里墨珣開口了,總不能一口拒絕,還要他幫忙呢,面子還是要給的。
百里墨珣將黑子放到跟前。
“你先落子。”
白芷菱隨意的將黑子落下。
之后百里墨珣很詳盡的跟說了一通圍棋的規則和下法,白芷菱聽得腦仁發疼。
每一局都滿盤皆輸。
“王爺,求放過。”
白芷菱輸得都想翻白眼了。
百里墨珣興致卻很好。“本王再讓你五子。”
“王爺,要不我們換一種玩兒法?”白芷菱覺得自己之所以輸得那麼慘,大部分原因是因為不悉。
若是玩悉的,百里墨珣說不定比輸得更慘!
百里墨珣劍眉微抬。“換一種玩法?”
“是,嗯,是小時候玩兒過的,就是五個子兒連在一塊兒就算是贏。”
五子棋,看似很簡單,但是想贏也沒那麼容易。
白芷菱只簡單的跟百里墨珣說了一遍規則兩人便開始了。
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不悉,百里莫珣輸了兩局,等到他慢慢上手……
一個時辰后。
白芷菱瞪著眼前的棋盤說不出話來,沒臉沒皮的道:“王爺,再讓我一子吧。”
百里墨珣卻毫不客氣的將手中的白子落下。
“三十局。”
連輸了三十局!
百里墨珣看著沮喪的小臉,角微揚。“輸了,可是要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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