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聽說皇叔不適,心里擔憂所以過來看看。”
百里刑站在百里墨珣門外揚聲道。
“云王爺稍等。”青丘將人攔住,讓人進去跟百里墨珣通報。
片刻后有人出來道:“我們王爺請云王爺進去。”
百里刑闊步走進屋。
剛一進去就聞到一淡淡的藥味,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過來也是聽白賀西說他病了,還讓白芷菱到王府給他看病,他是要來看百里墨珣是不是真的病了。
白芷菱的醫他是見識過的,但心里更好奇這兩個人什麼時候勾搭上了!
這個下賤的人,剛被他休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別的男人,簡直就是不知恥!
他今天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把那個不要臉的人帶離王府。
懷著各種心思,百里刑走到百里墨珣床前。
百里墨珣靠坐在床上,臉看起來有些蒼白,那樣子到真像是病了。
“聽說皇叔病了,就想著要過來看看,皇叔現在覺得如何了?”
“咳咳,前些天不小心染了風寒,吃了兩天藥也不見好,聽說白大夫醫高明,就將白大夫請了過來,今天就好了許多。”
白大夫……
就是白芷菱了。
百里刑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王爺,門外靖西侯求見。”說話間,青丘走進屋低聲道。
百里墨珣輕咳了一聲。“本王不適,不見。”
百里刑看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絕了,不由開口道:“皇叔,想來這靖西侯應該是擔憂白大小姐才過來的,不如皇叔讓白大小姐出去見見靖西侯把?”
百里墨珣看著他帶著笑意的眼,眸底劃過一抹冷意。“現在是本王的大夫,不能離開王府半步。”
“可皇叔,畢竟是個子,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當?”
“哦?你覺得本王做錯了?”百里墨珣聲音有些涼。
“皇侄不敢,只是白大小姐畢竟是靖西侯的兒,皇叔未經靖西侯同意就私自將留下,若是傳出去,怕對皇叔的名聲有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百里墨珣生病了,百里刑說起話來都大膽了許多。
百里墨珣突然沉默下來,片刻后才開口。“既然如此,青丘。”
“王爺有何吩咐?”
“去,將靖西侯請到正堂,再讓白大夫過去。”
“是。”
百里刑達到了一個目的,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突然手握住百里墨珣的手臂,面無異,可那只手卻蘊含了他近八的力。
“皇叔,你那麼久沒有回來,怕是有些水土不服才會生病,不如皇侄請宮里的太醫來給皇叔看看如何?”
百里墨珣面不改的輕咳了聲,的力漸漸涌向被抓住的那只手,眼中帶著寒涼的笑意看著他。“無礙,白大夫醫高明,有就夠了。”
百里刑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百里墨珣,就想要看看他有沒有什麼異樣,可讓他失的是,百里墨珣別說有什麼異樣了,就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啊!”
忽然,百里刑覺手臂上一陣發麻,他低呼一聲,從床沿上彈了起來,不得不將手放開。
再看百里墨珣,只依舊面蒼白的靠坐在床上。“怎麼了?”
百里刑臉瞬間變得無比難看,可還是強撐著道:“沒事,皇侄想要還有事,就不打擾皇叔休息了,皇侄帶了些補藥過來,等皇叔病好了之后可要好好的補一補。”
“你能來已是有心,有事就自去忙吧。”
“皇侄告退。”
百里刑剛走到屋外,臉瞬間塌了下來。
他還以為百里墨珣是傷了,便用力試探,也正好探探他的功力到底如何。
可這不探還好,一探才發現他這個皇叔,或許比他想象的藏得還要深!
白芷菱從藏書閣出來后看見的正是被侍衛帶進王府的白賀西。
剛回到客居就有丫鬟來說讓到正堂,想到白賀西的出現,怕這會兒是要去見他的。
果然,等白芷菱到了正堂后,就看見白賀西坐在里面。
看見白芷菱走進去,白賀西臉上的神立時變得有些難看,想要發作,又顧及這里是涇凌王府,只能忍了。
“侯爺。”
“什麼侯爺不侯爺的,我是你父親!”白賀西低呵出聲。
白芷菱低眉斂目。“是,父親。”
白賀西看了眼守在外面的侍衛,低了聲音問道:“王爺是得了什麼病,需要你沒日沒夜的在王府里守著?”
“王爺的病時好時壞,兒只能在王府守著。”也不說到底是什麼病。
“胡鬧!你一個子,名聲不要了?”
白芷菱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在兒拿著休書離開云王府的那一刻,還有名聲可言嗎?”
“你!”白賀西氣得臉漲紅。
“你一會兒跟為父回去。”
“若是王爺讓兒回去,兒自會跟父親回去,畢竟昨天兒還發了誓,在治好王爺的病之前不會輕易離開王府,若不然就會天打雷劈,想必父親不會讓兒做那等背信棄義的人吧?”
白賀西被說得一噎,這個蠢笨魯莽的兒什麼時候生了一張那麼利的!
“白芷菱,你簡直就是胡鬧。”
父兩氣氛僵持之時,百里刑走了進來。
又是他,真是魂不散。
“你父親也是為了你好,你一個子怎麼能在外男的府上過夜?這要是傳出去,何統!”
“真是奇怪了,不知道王爺是站在什麼立場教訓我?這義正言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王爺跟我有多親的關系呢,事實上,也不過是前夫而已。”
“你!”不知為何“前夫”兩個字從白芷菱口中說出來,他覺得格外的刺耳!
明明,是他把這個人休了,是他不要的!
“王爺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白賀西顯然也沒想到白芷菱會那麼說。
“我好不好,跟旁人無關,父親還是回去吧,在治好涇凌王之前,兒是不會離開的。治好王爺之后,兒自會回去。”
“不行!你現在就跟為父回去!”白賀西也不管白芷菱同不同意,上前一把抓住的手腕往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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