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要知曉和一個完全不合適的人在一起,到底需要做到什麼地步。”
席景然看著白歡喜完全呆愣住的樣子,語氣平淡的說道。
“首先你要解決的,需要應付的人,是我的母親。”
雖然席景然尊敬自己的母親,但是自己的母親是一個什麼格的人,席景然自己也很清楚。
以前母親覺得白歡喜千好萬好,是因為自己沒有和白歡喜在一起,是因為白歡喜后有白家做靠山。
可如今白家在席元初的面前算得了什麼?
白歡喜已經和自己在一起,母親對白歡喜,自然也就不會有以前的殷勤和喜歡。
白歡喜從一開始就選錯了!!
“景然哥哥?”
白歡喜不可置信的看著席景然,沒想到席景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這是要將所有的事丟給一個人理嗎?
“你好像一直都很羨慕顧惜時,一直都覺得顧惜時擁有的一切很好,你可以自己親自驗一下,這一切是不是真的好。”
席景然并沒有理會白歡喜的驚訝,他語氣平淡的說完這些話之后,直接轉就走。
白歡喜下意識的還要挽留,可席景然已經打開房門走出去,門口已經有很多人等著。
除了白歡喜一家之外,席景然的父母也在門口。
“爸媽,我在軍部有事要理,先走一步了。”
席景然看著自己的父母,冷靜的開口說道。
“去吧。”
席景然的父親自然也知曉席元初醒過來之后,會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現在發生的所有事,都比不上席元初醒過來的事重要。
“兒子,你可要小心一點,我看那顧惜時對之前的事肯定是心中有氣,席元初又不是什麼善茬,有什麼事躲著點。”
陳馨辛看自己的兒子要離開,連忙上前叮囑幾句。
誰能想到昏迷這麼多年,被很多人認定是絕對不可能醒過來的席元初,居然在這個時候醒過來。
但凡席元初再晚一些時間,說不定席家的一切都要到自己的兒子手中。
這是多好的機會,多好的機遇!!
可惜,席元初就是在所有人完全沒想到的況下醒過來。
現在陳馨辛已經顧不上席家的東西,雖然沒有和席元初接過。
但是對于席元初的為人,也是聽說過的。
雖然外界對席元初的非議并不多,但是誰也不敢保證席元初不會選擇公報私仇。
作為一個人,在的事上陳馨辛是很敏銳的。
看得出來,席元初喜歡顧惜時,是真的喜歡,而不是因為昏迷的時候和顧惜時有了婚約關系之后,勉為其難的幫助。
一個男人要是對一個人有,誰能保證他不會為了一個人公報私仇?
更別說席元初昏迷這些年,自己的兒子可是險些取代席元初。
新仇加舊恨,陳馨辛心中不知道有多麼的擔心自己的兒子會被人穿小鞋。
“媽,我知道了。”
席景然點點頭,他也知道母親說的事都是為了他好。
他會小心理這些事的。
“這邊的事就給你理了。”
席景然看了一眼站在門口惶恐不安的看著自己的白歡喜,終究是習慣的幫助白歡喜,不忍心讓白歡喜一個人承擔這一切。
“這些事,也不完全是歡喜的錯,媽你稍微手下留一些。”
“好,我知道了。”
聽到席景然的話,陳馨辛的臉有一瞬間的難看。
不過席景然在這里,陳馨辛自然也是要給席景然幾分面子敷衍過去。
要就這麼放過白歡喜,這是不可能的事!!
當初可是白歡喜信誓旦旦的說只要的兒子和白歡喜在一起,白歡喜就能夠讓白家幫助自己的兒子更快拿到席家的一切。
加上那個時候的顧惜時基本上就是廢了,做母親的,自然是要為自己的兒子打算。
所以陳馨辛毫不猶豫的放棄顧惜時,甚至幫著白歡喜打顧惜時,在席景然的面前說顧惜時的不好,抬高白歡喜。
如果不是有陳馨辛的添磚加瓦,席景然即便是覺得白歡喜的格還不錯,也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完全站在白歡喜這一邊。
可做了這麼做,白歡喜給自己帶來什麼?
小三的孩子,終究是目短淺。
今天是什麼日子,白歡喜心里不清楚嗎?
訂婚的大好日子,好端端的去拿一個死人的來撐場面,心里也不覺得晦氣!!
好死不死的還被顧惜時抓住,被顧惜時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當真是面子里子都沒有了。
陳馨辛都能想象到這些事得被多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三道四。
是想想,都覺得難以忍。
這麼想著的陳馨辛完全忘記從一開始,就知曉白歡喜上的項鏈首飾,都不是白歡喜的事。
畢竟白歡喜為了討好陳馨辛,早就給陳馨辛送過顧惜時母親的。
陳馨辛當年可是最捧著顧惜時母親的人,陳馨辛擁有的一切,全都是仰仗顧惜時的母親。
別人或許會不知道顧惜時的母親有什麼昂貴的首飾,但是陳馨辛肯定會知曉。
如今這個樣子,不過是想撇清自己的關系,標榜自己的無辜。
即便有錯,那也是別人的錯。
這狗咬狗的戲碼,當真是有趣至極。
可惜席景然沒有時間逗留,所以也不知曉陳馨辛只是想要將他敷衍送走之后再手。
要不然的話,這一出狗咬狗的戲碼,肯定會更加有趣。
等席景然離開之后,陳馨辛的臉徹底冷了下來。
在白歡喜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馨辛快速轉,走到白歡喜的面前,高高的抬起手。
“啪——”
只聽到一個清脆的掌聲,白歡喜有些不可置信的捂著自己的臉頰,看著眼前面目猙獰的陳馨辛。
“你這個蠢貨!!”
陳馨辛怒罵道。
都怪白歡喜這個蠢貨,如今自己兒子擁有的一切,隨時都有可能會消失。
如果不是因為白歡喜,事怎麼會變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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