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什麼?”
寧迦漾捧著一杯果茶抿了口,才閑閑道:“難道讓我發條微博沖上去認領?”
小鹿反應過來。
對哦。
網友們又沒猜到仙這邊,好像確實跟沒有什麼關系。
小鹿:“那怎麼辦?”
寧迦漾慵懶地靠在商嶼墨肩膀上,刷著微博上的評論。
其實這些不被證實的言論,很快就被們下去了,本沒必要刻意去澄清。
睫上,看向旁邊自家男人,紅慢悠悠翹起好看弧度:“咱們商醫生這真人秀訪談沒有白上,瞧,都快比我多了。”
那麼多上陣替他反黑。
專業程度堪比一線男頂流工作室下場。
小鹿再次看。
果然——
「這種毫無據的料不要拿出來博噱頭!造謠沒下限!」
「要是謫仙著急忙慌的出來澄清,我才要懷疑呢。」
「這種明顯就是加料的東西,誰信誰是傻子」
「呵呵呵,實不相瞞,你們要說商太太是娛樂圈明星都比商謫仙有娛樂圈小人更靠譜」
看到最后這句,小鹿條件反地用小號給點了個贊。
這位姐姐,真相就在你面前啊!
下面頓時哈哈哈笑一片——
「別說,系神仙醫生和艷系明星還好磕」
「得了吧,別瞎磕了,縱觀整個娛樂圈,就沒有哪個明星配得上謫仙!」
「就值而言,娛樂圈值天花板明艷招搖系代言人寧迦漾絕對配得上,可惜這位眼神不好,男朋友沒一個正常的。」
「長得好看有什麼用,眼瞎啊,pass掉!」
「……」
作為熱搜王,但凡提到寧迦漾,熱度絕對是超高。
于是乎。
在商嶼墨話題下,蓋起了論寧迦漾眼瞎到什麼程度的高樓。
寧迦漾氣鼓鼓道:“我才不瞎!“
商嶼墨淡淡掃了眼,朝著小鹿手:“電腦借我用用。”
小鹿立刻呈上:“給您!”
寧迦漾知道商嶼墨計算機方面很厲害,但是從沒親眼看他作過。
此時就看著他修長指尖不知道敲了幾下什麼,原本還是微博頁面,畫面一閃,變了一行行看不懂的代碼。
幾分鐘后。
男人將筆記本還給小鹿。
順便給陸堯發了消息,讓他善后。
小鹿一臉懵地刷新。
發現詞條還在。
那些吐槽寧迦漾眼瞎的評論全部消失。
并且,這些用電腦或者手機上網的網友屏幕跟中病毒似的同時黑屏。
足足三個小時,才恢復正常。
寧迦漾頓時眉開眼笑。
旁若無人地親了他薄一下。
小鹿:“……”
有個全能老公了不起啊?
確實,了不起!
……
年夜飯他們是在商家吃的。
今年枝枝和穆星闌也帶著雙胞胎兒子來商家過年,所以格外熱鬧。
穆宴璋和穆宴詞兩個小朋友非常喜歡漂亮的舅媽,尤其是這位漂亮舅媽還非常大方的一人給他們送了一輛跑車。
搶著要開車帶寧迦漾兜風。
寧迦漾給他們送的車,是可以開的兒跑車,布加迪威龍的等比例小版,部配置和人跑車幾乎一樣,價格也堪比正常跑車。
商家老宅附近安全系數很高,本不需要擔心會有狗仔,所以他們直接開出去玩。
寧迦漾雖然車技很菜,但玩心大。
還從來沒試過這種小版的跑車,更沒被五歲的小朋友帶著開車兜風過,頓時興致大發。
老宅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前。
商嶼墨坐在單人沙發,儀態慵懶,眼神卻認真地看著窗外,薄不自覺勾起淡弧。
穆星闌端了兩杯度數不高的紅酒過來。
一杯遞給商嶼墨。
自顧自的抿了口:“你們家五寶再沒靜,以后可就沒有玩伴了。”
畢竟孩子還是同齡人能玩得起來,差得年齡太大,就很難玩一塊。
商嶼墨修長指骨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明的酒杯。
里面深紅在暗線下,神蠱。
窗外,寧迦漾跟兩個小朋友的影越來越近,大概是看到他們兩個,揚手打招呼。
著那張開心笑靨,商嶼墨沉片刻,才緩緩道:“不急,我還沒做好準備。”
“……”
要不是穆星闌自小修養刻進骨子里,差點把酒噴出來。
誰沒做好準備?
穆星闌以為自己聽錯了:“你是說弟妹沒做好準備?”
商嶼墨氣定神閑地往沙發背仰了仰,著站在窗前的那端方雅致的影,徐徐道,“耳鳴?”
“我給你檢查檢查?”
“你先檢查檢查自己腦子吧。”
穆星闌涼涼地睨著他,“你做什麼準備?”
商嶼墨薄溢出清晰的一句話:“哦,準備自學兒神經學。”
穆星闌:“你學這個干嘛?”
商嶼墨:“家丑不可外揚。”
穆星闌:“……”
下一秒。
寧迦漾已經帶著兩個孩子從門外進來,直奔這里。
跟穆星闌打過招呼后。
水波瀲滟的桃花眸亮晶晶,看起來格外興,對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道:“兒跑車太好玩了!”
“走,我帶你去兜風!”
纖白指尖攥著商嶼墨的手腕,用力一拉,“快點!別懶洋洋的!”
男人修長拔的軀輕易被拉著起,“商太太,你對自己的車技有什麼誤解。”
寧迦漾很不服:“等會讓你見識見識車神風采。”
“好。”
雙胞胎也要跟去。
穆星闌一手提起一個。
二寶掙扎:“爸爸,你放手,我也要去見識車神舅媽!”
大寶倒是意識到什麼,沒掙扎。
穆星闌:“自覺點,兩只小電燈泡。”
然后。
這兩只小電燈泡就去外公外婆那邊發發亮了。
寧迦漾從來沒有度過這麼開心熱鬧的除夕。
商家沒有守歲的習慣。
于是,寧迦漾洗完澡,子像是沒骨頭,懶洋洋地趴在商嶼墨年時期的床上。
玲瓏曼妙的軀上僅著了薄薄的紅紗睡袍,幾近明的在上,完全掩不住擁雪峰的旖旎風。
擺寬大,艷麗的薄紗一側迤邐至床沿,襯著淡青的真床單,兩條纖細白的長探出,瑩潤如珠的指甲上染著淡淡的,無意識般挲了幾下床單,艷與清純,匯極致靡麗的畫面。
等了許久,都沒等到那人。
新年禮都準備好了。
居然不來拆?
寧迦漾橫生的眉眼猶帶倦意,指尖閑閑地拆著帶來的水桃味。
無聊到開始著玩。
越玩,越昏昏睡。
別墅門口。
陸堯從北城連夜趕回來,終于卡在零點之前,將東西送到。
男人那雙被路燈襯得有些蒼白的指骨握著致的紫檀木盒,打開看了眼。
臨走之前,語調淡淡:“不錯,這季度獎金翻倍。”
陸堯:“!!!”
就想跪下來謝主隆恩。
他還能繼續給陛下加班!
不就是除夕當晚去慈悲寺取了個件嗎,獎金直接翻倍,他還能繼續加!
雖然是價值三十億的快遞,不對——被懿慈大師這樣的得道高僧加持了九九八十一天,估計已有靈,不能用價格來估量。
這是寶。
著那抹修長拔的影逐漸消失,陸堯忍不住嘆。
這位真是不心則已,一心就是深種。
實不相瞞。
他也想魂穿商太太。
……
臨近零點。
商嶼墨才慢慢推開自己臥室的房門。
目燈昏暗,淡香縈繞,原本極為冷清又朗的黑白灰裝修設計的房間,仿佛浸了靡靡之。
視線落在大床上那抹灼眼的艷。
陡然頓住。
寧迦漾睡得不安穩,大抵是聽到了門開的聲音,半醒半睡之間,埋怨似的:“你怎麼才回來。”
拉長的語調,在黑暗環境中,像是浸了糖兒。
商嶼墨不急不慢地反鎖上門。
隨手將那個紫檀木的盒子放到茶幾,這才一步一步走向床邊。
“等我做什麼?”
寧迦漾沒注意到他的作,習慣地著手臂要抱抱:“當然是等你拆禮啊。”
纖白如玉的天鵝頸上,用紅的綢帶系漂亮的蝴蝶結。
像是拆禮的結扣。
商嶼墨已經順勢將撈懷里。
剛才外面回來的緣故,指骨冰冷。
凍得寧迦漾一個激靈,從半睡半醒中,徹底清醒過來。
氣地要躲開他的手:“涼!”
“商太太,送出去禮,沒有要回去的道理。”
“禮貌點,嗯?”
男人低涼的聲線染上幾分蠱的磁,那雙冰冷的手,已經沿著薄紗邊緣,略略肆意。
寧迦漾清晰到什麼是冰火兩重天。
偏偏好幾個月未經事的,非常誠實。
明明怕冷,覺卻來的突兀又迅速。
神特麼禮貌點?
他那只手禮貌嗎?
寧迦漾眼尾迅速飛上一抹桃花。
商嶼墨把撈著抱起來后,緋薄紗擺順著床沿迤邐至地,帶下來一堆小東西,發出細微聲音。
著悉的口味。
男人額頭抵著的額:“原來早就準備好了?”
冷杉尾調香繚繞在呼吸之間,寧迦漾桃花眸霧蒙蒙地著他,“別廢話,快點。”
商嶼墨指尖順著的脊背,不疾不徐又危險極強。
尤其是扣在后頸時。
“別急。”
別急?
都把自己當禮投懷送抱了,狗男人居然說別急?
雙手用力拽著男人上的黑襯,薄紗寬袖下,出細而致的手腕,濃艷的紅與極致的白形鮮明對比。
讓商嶼墨眼神暗若黑漩渦,仿佛能吞噬一切。
然而寧迦漾沒看出來,潤的紅一張一合:“你算算都欠了多KPI了?”
“一百次肯定有!”
這期間,他們雖然沒有做到最后,但類似于‘求神拜佛’那樣的事兒沒干,不然寧迦漾真懷疑商小墨是不是也冬眠了。
商嶼墨著雪白脖頸上那抹鮮艷的蝴蝶結,沒有著急拆禮,反而輕松地抱著人進了浴室。
不一會兒。
浴室傳來人驚呼聲。
下一秒,聲音失真——
伴隨著水聲,男人嗓音越發磁低沉:“小浪花。”
“想要,就自己來。”
“我、不、要……”
“真不要?”
……
……
主臥窗戶的單向玻璃沒有拉窗簾。
掛在夜幕那璀璨月亮,慢慢從天際了下來,幾乎進偌大床上。
寧迦漾深陷在綢的被子里,及腰的長發鋪散在雪白枕頭上,極白的皮幾乎與枕頭融于一,唯獨脖頸以及被薄被擋住的,像是皚皚白雪綻放的料峭寒梅,著靡靡的艷麗。
換了真睡袍的男人坐在床邊,出一雙完冷白的長指,才解開脖頸那已經的紅綢帶。
浸飽了水的綢帶尾端還著人曼妙的軀,揭下來時,留下一縷水痕。
指腹慢慢拂上。
卻被按住手。
隨之而來是人又又倦的聲音:“別來了,累。”
想到浴室里眼淚汪汪求自己的畫面,商嶼墨被按住的長指頓了秒,順勢與十指相扣:“睡吧。”
這時。
商嶼墨隨意擱在桌上的手機震起來。
寧迦漾剛剛要睡著,被吵的下意識埋進被子里。
恨不得用枕頭捂住耳朵。
商嶼墨清雋眉心深折。
去拿手機時,順便將那個紫檀木的盒子拿過來。
看著陸堯的電話,商嶼墨按滅通話,給他發微信:
【什麼事?】
陸堯秒回:【boss,您又上熱搜了!!!】
商嶼墨對于上熱搜,早就面無表。
若不是之前答應江導,在節目播出期間,保持適度曝,他早就讓人撤掉所有熱搜。
距離最后一期,還有兩周。
商嶼墨不覺得陸堯半夜打擾他,是因為什麼普通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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