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泠走到毓秀院門口,就見郭祭酒走了過來。
白泠忙沖著郭祭酒行了一禮。
“今日多謝郭祭酒相助。”
“白泠,你無需客氣,以你的才學,當院長也是理之中的事。”
郭祭酒一臉的欣賞。
“聽說展連又回到國子監教學了?”
白泠試探道。
“這件事兒我正準備跟你說,我也知道你與展連有些過節。不過展連才學不俗,他大病一場也算是看開了。他已經決定辭去朝,一心在國子監教學。我手下又剛好缺了一名博士,他是合適人選。”
郭祭酒提起展連頗有欣賞之意,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其實在以前,郭祭酒對展連的印象很一般,畢竟展連之前和東方蓮華的事鬧得滿城風雨,郭祭酒是看不起展連那樣的作風的。
不過如今的展連連學問都比以前好多了,郭祭酒年事也高,雖說早前已經打消了告老還鄉的念頭,可是他的力也是大不如前,的確也想一個人選照看國子監。
他打算再考察展連幾年,若是展連的品行與他的學問一樣好,就考慮將國子監到他手上。
“郭祭酒,你老的決定,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不過,對于展連,你還是提防一些微妙。”
白泠也沒多勸郭祭酒,和展連的誤會只怕是這輩子也解不開了,只是那都是私人恩怨。
即便展連有問題,也已經與無關了,只要對方不要再擾的家人,白泠也懶得與他再糾纏。
至于第七識的事,白泠只要不承認,展連也沒法子追究。
“對了,郭祭酒,我還想請教關于國子監的課程設置的事,你也知道我對管理學院的事上實在是個門外漢。”
白泠話鋒一轉,南秀夫人將書院到了自己的手上,白泠就有義務將其看管好,打算將毓秀院的課程改一改,多一些強健的課程。
有種預,大楚的將來很可能會發生變故,學生們要想自保,還得強健。
在郭祭酒的幫助下,白泠將毓秀院的課程重新完善了,再從先生中選出一人來充當副院長,讓其將新的課程設置實行。
新的課程設置中,不再像以前那樣重視四藝,白泠要求毓秀院的每一名學生都要學習最基本的軍拳以及騎之。
若是有人不遵守,就將其驅逐出毓秀院,新的課程一推行,在毓秀院引來了不的。
“這個白泠實在是太過分了,我們來毓秀院是要為名門淑的。居然要將一半的課程改為騎和強健課,這哪里還有大家閨秀的風范。”
看到新的課程時,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就是陌淺淺。
在日班的學生中高聲議論著。
本以為其他學生們都會贊同的說法,可是日班的那些名門貴們這一次卻沒有隨聲附和。
“我倒是覺得強健沒錯,你看看那鶩王妃之所以能嫁給鶩王,還能引來九皇子和七皇子的青睞,還不就是因為和一般的子不同。”
“對,你看院長都能前去參加十國賽。”
“可不就是嘛,據說七皇子和九皇子就喜歡子拋頭面,最好是還會舞刀弄槍,文武全才。”
日班里的那些學生們一改早前對白泠排斥的態度,都表示贊賞白泠的做法,還一口一個鶩王妃,一個院長。
這讓陌淺淺很是惱火,再一打聽,這才知道原來白泠提出改革課程后,七皇子和九皇子當眾表示贊同,還鼓勵學生們去參加課程。
原本看不上白泠的先生們在見識了白泠的字和詩后,也都轉變了態度,們個個贊白泠不愧是院長的徒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如今的毓秀院上下,全都很擁護白泠。
如此一來,陌淺淺表示反對的聲音,一下子就被淹沒了。
接連幾天下來,陌淺淺只能灰溜溜的離開了毓秀院,心中憤恨,將此事稟告了納蘭湮兒。
“太子妃,你得想想法子呀。那個白泠眼看就要控制住毓秀院了。”
陌淺淺來到太子府,在納蘭湮兒面前一通搬弄是非后,憤憤不平道。
納蘭湮兒冷笑道。
“那位獨孤貴妃都沒法趕走份白泠,本宮又能有什麼法子。”
納蘭湮兒也是一肚子的窩火。
原本還打算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看著白泠和獨孤貴妃狗咬狗,哪知道,白泠還借著這次機會,名聲大漲。
如今,楚都里都在傳言,大楚第一才本不是納蘭湮兒,而是鶩王妃白泠。
“太子妃,難道你就坐看白泠在那得意?”
陌淺淺一臉的不甘,實在無法忍白泠小人得志的模樣。
“急什麼?本宮剛得到消息,圣上剛封了了獨孤貴妃為皇貴妃。”
納蘭湮兒抿了一口茶,眼底閃過一抹深意。
這位獨孤貴妃進宮幾個月,居然就了皇貴妃。
陌淺淺不由羨慕。
要知道宮里雖然有貴妃,可皇貴妃卻只此一個。
如今皇后之位懸而未決,皇貴妃就是后宮里最高的那一位,就連納蘭湮兒作為太子妃,見到了獨孤皇貴妃都要行禮。
“只可惜,太子殿下不聽勸,不愿意結皇貴妃。”
納蘭湮兒也有些心煩氣躁,下午進宮時遇到了獨孤皇貴妃,只能向其行禮。
哪知道那獨孤皇貴妃居然就讓跪在那里一刻鐘。
納蘭湮兒一肚子的火氣,卻不敢發作,覺得,這位皇貴妃不僅是不喜歡白泠,也不喜歡,只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的罪過對方。
陌淺淺在旁看納蘭湮兒神不斷變化,就找了個借口告辭了。
走出太子府,心中暗道。
看樣子太子妃這個靠山是靠不住了,如今的毓秀院也沒有的容之,得想法子據找到新的靠山。
這位獨孤皇貴妃,倒是個可以結的。
見陌淺淺匆匆離開,納蘭湮兒也是心中冷笑,又是個墻頭草,好在,還有花無傷,只是這幾日,花無傷都不見蹤影,也不知忙碌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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