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龍庭他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吵架或者是爭論的時候,他都不理我,讓我有一肚子的火,本就沒地方撒,連怎麼跟他好好說的機會都沒有。
看見柳龍庭走了,我頓時就有些氣急敗壞,直接拿起榻上的一個枕頭,向著已經走到門口的柳龍庭摔了過去,他以後別來看我了,我真是越來越討厭他!
柳龍庭見我撒潑,也沒有理我,將被我扔在地上的枕頭撿了起來,關門就出去了。
此時真的是難以用語言來形容我的心,現在這麼多仙家爲了救我而死了,月兒都還沒有救出來,這我以後怎麼對長白山裡的那些仙家代,以後怎麼跟月兒解釋?
在柳龍庭出門不久後,齊天的聲音從門外響起,問我他能不能進來?
現在我心裡真的是想安靜一會,什麼人都不想見,於是也就沒說話,不過齊天見我不說話之後,自己推開門,手裡端著碗粥,向我走了過來。
齊天自己進來了,我也不想罵他,也沒有力在罵了,仰著頭,看著我榻上面垂下來的帷幔。
估計是齊天也知道了我們在幽冥宮的事,所以他現在進來的時候,臉也不怎麼好,坐在我邊,跟我說:“那月兒現在怎麼辦?”
一談到月兒,我心裡就難,我現在傷這樣,我能怎麼辦?我心裡十分難過,轉頭看向齊天,搖了下頭,表示現在我也不知道。
“我可憐的月兒,還這麼小,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現在就去救月兒出來!”
這會的齊天,忽然十分的無比穩重和可靠,剛纔我還不想見他,但是現在齊天一說這話,我頓時就趕的手拉住他,連柳龍庭不用混沌鐘的話,一時間都都不是扶他們的對手,更不要說齊天,現在齊天去,就是自己去找死。
“等會。”我對著齊天喊了一句,然後拉著他坐在我的榻邊,看著齊天此時這麼關心月兒的模樣,我心裡想著柳柳龍庭就連齊天都不如,月兒投胎的時候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投進我的肚子裡,爲我和柳龍庭的孩子。
“你不要去,你打不過扶。”我說的直接,也沒有貶低齊天的意思。
不過齊天聽我說這話的時候,微微的對我嘆了一口氣,跟我說:“都怪我不好,太沒用了,都不能保護你和月兒。”
這一旦是被扶和幽君盯上,就算是齊天有再大的本事,我們就算是今天不被扶抓了過去,但卻早晚有一天我們要被他們帶走,這本就是無法避免的。
“這不關你的事,不怪你,你別自責了。”
現在我心裡滿都是月兒該怎麼辦,也沒太多的心思去安齊天。
齊天在我說完之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問我說:“那月兒現在有生命危險嗎?”
在抓我去的時候,我記得幽君在半路上跟我說過一句話,說他永遠我,如果他現在真的是毫無心智,本就不會對我說出這種話來,但是如果有心智的話,他也不會在地牢裡把我打這幅慘模樣,如果是幽君還有心智,月兒應該就不會到多大的磨難,但是反之,月兒現在的境,就十分危險了。
“可能有。”我對齊天說了一句。
“那你先把這碗粥喝了,既然柳龍庭不救,那你就去把養好,我們自己去救月兒,你昨晚出去到現在,沒吃一點點東西,好了,纔好把月兒救出來,反正我們也指不了柳龍庭。”
本來我是什麼東西都吃不下的,但是現在齊天忽然對我說了這句話,這句話就像是給我打了似的,是啊,我現在自暴自棄有什麼用,柳龍庭沒有把月兒救出來,自然是不會再費工夫去救月兒,如果我再不努力,不靠自己,恐怕等著月兒的命運,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你說的沒錯,扶我起來,這粥我喝的沒用,你去把柳家之前留下來那些人蔘靈芝之類的全都給我燉了,還有,等會柳龍庭進來,要他給我裡渡氣,讓我別這麼快的就死了。”
現在看我說這話有了神,齊天頓時就開心了起來,笑嘻嘻的跟我說這纔是好樣的,他現在就去做,並且把柳龍庭進來。
我跟柳龍庭已經好幾年了,這種反反反反覆覆,他出去了又他進來,我本就不覺的我這樣很作,既然是他把我救回來了,我再怎麼作,他都得承,如果他救的是月兒,我本就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意見。
柳龍庭再進來的時候,邊已經多了一個人,是白仙。
之前我就知道扶當上天帝,肯定有柳龍庭的摻和和幫忙,而現在虛這麼快的就把白仙請了下來,這層窗戶紙,他就已經自的腐爛了,柳龍庭把我推上曦皇之位,又輕而易舉的將我從曦皇的位置上拉下來,從頭到尾,我都在著他的控制,幾乎是他想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掌握我的命運。
現在白仙看見我一的時候,頓時就著急的向著我快走了兩步,坐在我邊的椅子上,將他上揹著的藥箱放了下來,跟我說:“我的曦啊,你怎麼就這麼不珍你的,你上次本就是已經到了最極限,還沒好全,你這又傷了這樣,你就真不怕你會死了嗎?”
雖然我了柳龍庭進來,但是並不代表我就原諒他了,於是就看了一眼柳龍庭,跟他說:“老白仙你放心好了,柳龍庭說我不會死。”
白仙擡頭看了一眼柳龍庭,嘆了一口氣,跟我說:“這個世界上,任何生命,到外力的攻擊,都會死亡或者是枯竭,你怎麼可能會不死,若是達到極限了,怎麼可能會不死?”
“那你看我現在,達到極限了嗎?”
我反問白仙,其實我早就覺的我的,已經被我揮霍到了盡頭,如果是普通的妖邪,我這樣的傷,並且在裡毫無氣,並且幾乎放幹裡的所有,早就死了,而我現在,在已經被疼的毫無知覺的況下,還能說話,這簡直就是個奇蹟。
白仙被我這麼一反問,愣了一下,將我手給他把把脈。
我將手著給了他,白仙在我的脈搏上搭了好一會之後,眉頭皺了起來,跟我說:“你這況,確實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你的脈搏幾乎都沒有了,但是你現在,卻還能說話,還能呼吸。”
剛纔我對白仙說這話,無非就是賭氣的話,想跟他說柳龍庭本就不在乎我的生死,但是從我現在認真的我的怎麼樣,還有剛纔白仙說的這番話,讓我一時間有些注意起這個問題來,問白仙說:“那老白仙你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嗎?”
白仙剛想開口,不過在他還沒將話說出來,柳龍庭就打斷了白仙的話,跟白仙說:“曦是盤古靈轉世,盤古是混沌時期的巨神,他的氣轉世,自然是能永生不滅,哪裡還有這麼多的爲什麼?白仙你先給曦看病吧,先把上的傷,還有的氣都調理好,要是再拖下去,再好的也會被拖垮。”
白仙這會似乎特別聽柳龍庭的話,柳龍庭這麼一說,他頓時就應承了下來,也不再繼續剛纔的話題,跟柳龍庭說他去打些水來,先把我上的乾淨了纔好爲我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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