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看向我的旁邊,黑漆漆的一片,我手去抓,但是我旁邊,卻是什麼都沒有。
“你是誰?”我問了一下這個聲音,我已經是回到了過去,難道一直都有個人,瞭解我的前世,又瞭解我的後世?
“我是這個的元神,你進了我裡,想從我裡得到東西,那就必須經過我的考驗,帶你瞭解真相,你原本是盤古魄修煉幻化的聖尊,從一出生就能得到萬敬仰,但你這一生都被你所之人給摧毀,你所有經歷的一切顛沛流離,這一切的源頭都是柳龍庭,儘管如此,你還要救他嗎?”
萬有靈,更不要說是這個萬年奇,從前在我沒有回到這個裡來,不明白一切,現在我回來了,看見柳龍庭前世對我這樣,原先我還以爲我和柳龍庭結婚了,我們是相的,但是如今發現了原先的真相,如果在我不柳龍庭的時候,讓我看見了這些,我一定又得和柳龍庭勢不兩立,只是如今我們孩子都有了,相依爲命,離開了他我也好不到哪裡去,加上我也不想離開他,我對柳龍庭的就是,況且他這輩子對我所做的事,也並不比前世好到哪裡去。
“要,我要救他。”
我回答這個蒼老的聲音,沒有一猶豫。
“那你不覺的不值得嗎?”那聲音又問我:“你的宿命,都已經被他更改了,你就一點都不恨他嗎?”
“說不恨是假的,但是相比起恨,我更他。”
當我說完這話之後,我的四周,一片寂靜,那個老人的聲音也靜了下來,在我恍惚了一陣時間後,我面前的景象,已經變了從前我所在的海底歸墟里的場景,此時的歸墟,還是完好如初,一片太平。
就當我想向著歸墟里的皇宮裡走進去的時候,那個老人的聲音又在我的耳邊響起。
“但凡是來我這華胥來拿東西的,都要付出相同等的代價,才能將東西拿出去,你想拿聖泉救柳龍庭的命,那就必須要把另一條命抵押在我的華胥裡,即使是這樣,你也要堅持你想要救柳龍庭的決定嗎?
這老人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要我把命抵押在這華胥裡,才能換來聖泉,拿回去救柳龍庭的命嗎?
那這又有什麼意思?我死了柳龍庭照樣也會痛苦,我死了跟他死了,對我們兩個人來說,又有什麼區別?
“可是若是我把命留在了這裡,那我怎麼才能把我拿到的聖泉送到柳龍庭的手上,救活他呢?”
“那就要看你如何舍取了。”老人說著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提醒我一樣:“其實,你也不一定要拿著你自己的命來抵押,跟你一起進華胥的,不是還有幽君嗎?如今他現在還被我困在我的幻境裡,他沉迷幻境,恐怕也已經是無法出來了,倒不如你把他的命,抵押給我,你帶著聖泉水,去救柳龍庭,反正你也從沒喜歡過他,這下正好能借著這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豈不是兩全其?”
若是在從前,我肯定願意就這麼直接殺了幽君的,但是這次,我經歷了我前世的所有事,也記清楚了所有的事,而我在想可能這輩子我會和幽君糾纏不清,可能就是前世我所答應他的,我沒做到,而我和柳龍庭的糾葛,也本還沒有兩清。
有些時候,一切看起來的意外,和所有的不思其解,就是因爲上輩子失信於誰,或者與誰糾纏不清,所以才造就這一輩子的冤孽。
“不,我想把我的命,留在這裡,幽君的執念太深,出不來也是正常,還請老神仙將他放了,讓他替我帶聖泉水給柳龍庭。”
這是我和柳龍庭的事,與任何人都沒有關係,儘管從前我十分的怨恨幽君,但是他這幾年來,對月兒無微不至的呵護,對我也沒有再使壞,甚至是願意陪我一起下來死。
這人心是長得,所有的仇恨都不及時間的沖刷和消磨,哪怕就算是多大的恨,到最後全都因爲,而化爲虛無。
“既然是你的選擇,那……。”
老人的聲音還沒說完,幽君的聲音,忽然就從我的後面傳了過來:“慢著。”
隨著,我就看見了幽君從我後,降到我的面前來,朝著我們面前的一團空氣,跟那個老人說:“我願意將我的命抵押在這華胥裡,還希神能將聖水給曦,讓平安帶回去。”
當我聽見幽君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頓時就想罵他是不是傻了,但是此時我和幽君的關係,似乎也沒這麼親切,於是就將這話憋了回去,然後跟幽君說了一句:“這是我自己的事,還希你別胡的手。”
我不想欠幽君的任何東西,前世我沒有做到遵守我對他的諾言,也是實屬無奈,但是今生,不管怎麼樣,起碼到現在,我和他還保持著夫妻的關係,前世我沒做到的,在今生,已經完了,也算是互不相欠了。
其實在我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如果我前世不是因爲柳龍庭的迫,會不會真的就選擇了幽君,畢竟一個男人對你什麼話都聽,並且條件也不差,這樣的男人,放在不管是任何朝代,都會是很搶手的男人,贏得任何人的芳心,也是正常。
不過在沒等幽君回答我的話,那陣蒼老的聲音聽見幽君跟他說他來頂替我,頓時就笑了一句:“對你來說,幻境可不是你朝思暮想的生活嗎?怎麼你願意放棄了這生活,就出來了?難道夢裡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嗎?”
“確實是我所想要的,哪怕是死在了幻境裡,我也心甘願。”不過幽君在說完這些話之後,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繼續說:“一個人,是不忍心看見到任何災禍和委屈,若是我自願沉淪幻境而至所之人的生死不顧,這便只是自己,我願意拿我的命來做這場易,還請神全。”
不管是什麼幻境,但是能讓幽君沉迷的,都是好的幻境,而幽君竟然捨棄了能沉迷在夢裡的機會,只是爲了來替我去死,我一時間,都驚愣的有點說不出話來。
我不想讓幽君爲我做這麼多,於是就對幽君說我本就沒有喜歡過他,他別自作多,就算是他爲我做的再多,我也是不會的。
但是此時幽君本就不理會我說的任何話,我現在跟他說這些,也是爲他好,好死不如賴活著,活著不容易,死了卻是什麼都沒有了。
“我的主意已定,還請的神全。”幽君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直接向著我們前方的地方深深的鞠了個躬,我看著幽君這麼不識好歹的份上,也乾脆懶得管他了,他要是想死就讓他死吧,今後我也了一個能糾纏我的人。
在聽到幽君的祈求之後,笑了一句,森又夾帶著一像是在弄一場鬧劇一樣的聲音,向著我的耳邊傳過來:“既然你們已經做好了決定,我便遵循你們的意見,只不過看在你們對待的一往深的份上,我並不急著取走幽君的命,就讓你們一起去取個聖泉,去的路上敘敘舊,在你們即將生離死別的時候,說一些告別的話。”
當這個老人說完這些話之後,我們邊一片寂靜,靜的只剩下我和幽君,那個老頭,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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