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立馬答應,答應的還開心,不過在答應之後,我的擔心卻接踵而至,這兒的師父應該也是個奇人,而且我還不知道他的好壞,這要是個好人,倒也沒啥,但是如果是個心不正的人,那到時候他要是對我不利。那我該怎麼辦?
“柳龍庭呢,你三哥還在不在啊?”我問兒,如果柳龍庭還在的話,那我就問問他的意見我要不要去。
“三哥早上就出門了啊,說是怕吵醒你,就代我和龍騰不要吵醒你,剛我還在門外等了你辦個多時辰,見你醒了,才跑進來的呢!”兒說著,笑嘻嘻又問我:“看吧看吧,看我多你啊。”
看著兒笑嘻嘻的臉,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和說其實我是有點不敢去的,可是又答應了,要是我忽然反悔,這按照這小妮子的脾氣。以後我在家肯定不好過。
於是只能著頭皮攆鴨子上架了。
吃過早餐後,兒跟柳烈蕓說帶我出門轉轉,柳烈蕓見兒這麼好的興致,加上我這懷孕了,也要多走走。於是立馬就答應了下來,不過兒別帶我走遠了,畢竟我不方便,怕我等會有個什麼閃失。
兒答應的很快,柳烈蕓話還還說完呢。立馬就拉著我往外面走,本來龍騰也想跟過來玩的,但是被兒兇神惡煞的訓了回去,不準他跟著。
因爲兒的師父是住在山下,這下山的路途艱難,兒變一條兩三米的小白蛇爬在我的前面,我牽著的尾,儘量的跳好地方走。
在去見兒師父的路上,我心裡有點張啊,不斷的問兒和師父平日裡是怎麼相的,他師父除了看我和柳龍庭之外,還會不會看看別人?
現在兒有師父的事,對我來說已經不是,而且還是個小孩子家家的,小孩子本就藏不住事,這會見我八卦的師父,就以爲我對他的師父有很大的樂趣,頓時就來了興致,跟我講了很多和師父的喜樂見聞,不過說到他師父還有沒有觀察到別的人的時候。兒說有,他師父不僅經常在鏡子裡看見我和柳龍庭,還會看一些像是天上的神仙,或者是地上的神仙。
不過那些神仙都不認識,就認識我跟柳龍庭。
這我就奇怪了。這能和兒打道的,應該都是些仙家吧,但是作爲一個仙家不好好的修煉,他吃了沒事窺別人幹嘛?
不過從兒跟我說的這些話裡面來講,這個師父。除了有喜歡窺別人的不雅的嗜好之外,其他還是好的,還會教兒怎麼寫字,怎麼練法,就是不知道他師父的法力有多大。
我一路跟著兒走。反正走了大概有四五十分鐘吧,兒才指著一顆上了年紀的老柳樹,跟我說:“白姐姐,你就在這裡等一下,我先敲門。看看師父在不在家?”
我四一,這也看不見這裡有什麼屋子房子啊,兒說的敲門是敲什麼門?
見我一臉茫然,兒變回了人的樣子,笑嘻嘻的蹲在地上,撿起地上的幾個小時候,像是很雜無序的擺著,跟我說:“我現在就是在敲門啊?”
我看著兒一下一下的在玩著石頭,疑的問了一句:“你這擺石頭就是敲門?”
“是啊,我也是無意才發現的。幾年前我在這玩石頭,忽然就把師父家的門給打開了,師父開始還覺的很奇怪,不過跟我說這也是緣分,他在這裡住了這麼久了,就我一個人打開了他家的門,於是就收我做徒弟了。”
兒說著這話的時候,那可得意了,不管是裡還是臉上,都寫滿了自豪。而就在我正想給兒回話的時候,兒擺完最後一個石頭,驚喜的喊了一聲:“開了!”
只聽見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原本我們面前還什麼都沒有,現在兒一說開了,我面前忽然從地上冒出一個大石門來,而這個石門大開著,石門外面,是我和兒,而石門裡面,出一平坦種著幾株蘭花的小院。
我一時間沒敢往裡走,反而是兒拉著我的手,向著的石門裡閃了進去,而就在我進石門的一剎那,一陣古琴的聲音悠揚的傳進我的耳朵裡,我往院裡一看,是個穿著素的白麪男人,這男人看起來長著副三十多歲的男人模樣,面清麗,看起來雖然帥的不像是齊天和河神那般驚心魄。不過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師父,我把小白姐姐帶過來了,小白姐姐說想見你。”兒笑嘻嘻的向著這個男人的古琴前走過去,而這男人在我進來後,連眼睛都沒擡一下。幾手指仍然不斷的在扣著琴絃,像是在修琴,裡淡淡的吐了一句:“兒,去屋裡給你姐姐端把椅子出來,你姐姐懷孕了,站著不方便。”
雖然這男的說這話的表很平靜,但是他說這話的語氣,卻也心細,兒見他師父使喚去搬椅子,頓時就笑嘻嘻的向著屋裡跑了進去,看著兒這殷勤的樣子,就算是在家,也沒能這麼能輕鬆的使喚吧!
也不知道這男的有什麼本事,竟然讓柳家四小姐這麼聽從的話。
“我聽兒說,你有面鏡子,你經常在鏡子裡窺我和柳龍庭,你爲什麼要窺我們?”
我問直白,畢竟也很我一個人跟別人這麼正式的打道,而這男人聽我這麼直白的問他,臉上倒也沒什麼表,回答我說:“是你們自己到我的鏡子裡來,而並非是我窺你們,只不過你和柳家三郎在房事方面還算比較兢兢業業,喜歡的姿勢也很不錯,能進的更深。你會到很舒服,而柳龍庭也能省下力氣,可以堅持更久。”
我曹,這種話從這男人口裡說出來,我竟然沒覺到一點污穢,反而覺的他就像是在說教似得,讓我滿臉尷尬,他連我和柳龍庭喜歡用什麼姿勢他都知道,這是看了我們多次?
“我們過我們的生活,那怎麼又會進你的鏡子裡呢?”我問男人。
而這時兒端了把椅子給我,然後又立馬揹著手站在了這男人的邊,看起來兒就像是這個男人生養的一般。
“因爲我的這塊鏡子,是塊天鏡,能看見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你想看的東西,想看的事,不過最近我將他煉製只能看見靈力強大、並且能讓我心甘願拜服,能夠帶我飛昇神的天鏡,結果你和柳龍庭,出現在了我的鏡子裡。”
這就搞笑了,他想飛昇神,去找柳烈蕓柳龍不更好嗎,我跟柳龍庭,頂多就是個小打小鬧的,而柳龍庭殺了這麼多人,他修仙神的機會之又。自己都不能神,又怎麼能帶著他神。
“那你還是你找別人吧,我和柳龍庭都自己都顧不上,別說還要帶你,以後就別看我們了。”我對這男人說,畢竟我可不想以後每天都過著被人拿鏡子窺的生活。
聽見我說這話,而男人忽然將他手裡琴給放下來,轉頭向我起,站了起來,跟我說:“可我的鏡子,選的就是你。”
說著的的手裡多出了一面古樸的銅鏡,而這銅鏡即使都不對著我照,我的臉都十分清晰詭異的浮在了他手裡的這面銅鏡裡。
“我的名字‘虛’,你要是願意,還請將收我爲你的出馬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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