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昏迷前還在說齊天沒用,現在沒想到卻是我認爲沒用的齊天救了我一命,心裡頓時就有些虛,問柳龍庭說凰他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做了城隍神?
畢竟神仙也是有編制等級的,新神上位,需要冊封,而且這正規的仙,就跟我們人的場似得,會分出各種等級制度,在編制的,舉幾個例子,比如三清六、五方五老,中央天宮仙位表、地上天仙表和曹地府,在這些歸類統計的名單裡的神,都是正規封的神仙。都歸玉皇大帝掌管。
而城隍神的職位是正劃分在地上天仙表裡的正規神位,雖然小,但人供奉的多啊,現在城隍很多都都與當地的風俗文化融合在一起,短時間也不愁失去信仰。並且這也是個很自由的神位,人們對他的信仰越強,他的能力越厲害,而相反,信仰越弱。到最後就會消亡,這煞鬼就是得到了縣民對城隍的巨大信仰崇敬,纔會這麼肆無忌憚的殺人吸食氣。
“齊天原本就有冊封神位的權利,更何況是給他自己封一個小小的城隍,不過他正式爲了城隍神。那就從前的份地位都與他沒了關係。”柳龍庭回答我。
我之前就一直都知道齊天在下凡渡劫前的本事很大,但是每天都看著他一副吊兒郎當做事也沒個正形的樣子,我怎麼都不能把他和那種高高在上的天神聯想在一起,現在他爲了救我,不惜降低了自己的神位,我心裡還過意不去的。
“那他以後還能上天嗎?或者還能爲天神嗎?”我問柳龍庭,畢竟齊天從小就是在天上長大的,凰遨遊與長空,天上是他的故鄉,來我們地上,就算是在異鄉的他客,如果一直都不能回家,到最後,肯定會很痛苦吧。
柳龍庭見我一直都追問齊天怎麼怎麼樣,低頭看了我一會,一把就將我從他的懷裡放了下來,問我說:“你不是說你只把齊天當普通朋友嗎?怎麼現在這麼關心他?”
“是啊,是普通朋友啊,但是他剛纔都救了我一命,我關心他也很正常啊!”我對柳龍庭說,他這種晴不定的脾氣怪的很,有時候看起來一點都不喜歡我,有時候卻總計較一些蒜皮的小事。
柳龍庭聽我這麼一說,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然後告訴我說齊天上天是可以的。但是除了每年固定的上天彙報民的那一兩天可以在天上,其他時間就只能留在地面上,加上城隍地位相對衆神來說比較低,就更不能隨意出天界,至於能不能爲天神。還是很難的,地仙和天仙,雖然是是一個管理制裡,但是等級相差太大,並且天上神位已經逐漸飽和。就算是到玉皇大帝的親自提攜,也要等某個天神死亡,職位空缺,才能替補上去,但神的壽命都是與天齊長的。所以,幾乎是不太可能。
齊天說到此,我心裡就覺的更加的覺的對齊天,心裡無比愧疚,如果不是我的話。他也不會犧牲這麼大,這麼大的人,以後我都不知道要怎麼還給他。
回到酒店後,柳龍庭我收拾了東西開車回家。
我看著外面稍微暗下來的天,就跟柳龍庭說能不能明天回去,這齊天剛爲城隍,怎麼說也要和他打聲招呼再走啊。
不過柳龍庭拒絕的果斷,說齊天現在剛上任城隍,要接手的事會比較多,我們改天有時間再來看看他。
這麼說也是,被鬼佔領了這麼久的城隍廟,確實是需要時間修整,既然柳龍庭說下次再來看齊天,那我下次正好也給齊天帶些禮來,算是表達他給我做這麼大犧牲的一點小小心意。
在開車出城的路上,我問柳龍庭以後齊天都不能當我仙家了嗎?
柳龍庭轉著方向盤,點了下頭:“他已經是這下塘縣的地仙,歸到了神職裡,正規神職是不能給人當仙家,收出馬弟子的。就像是有些仙家喊他請的是玉皇大帝太上老君,其實也只是個唬人的稱呼,正規神只負責自己分的事,不管其他。”
“可是神他也是我的仙家啊?他不是正規神嗎?”
自從齊天當了城隍後,我又多瞭解了一些關於神的知識,從前只是認爲我們這個世界上只有我們人,但是現在知道不有人,還有神,有鬼,有仙有妖怪,他們有著跟我們一樣的管理系,是一個新的世界,並且跟我們生活在同一個城市甚至是同一個屋裡,只是我們看不見他們而已。
“神分兩種,一種是自然形,一種是由人創造而,自然形的神比如媧伏羲,他們是離人的信仰存在,就算是沒了信仰,他們也能活著,而人創造的神,就比如各種宗教的神,他們是由人的神所造,沒了信仰,就會消亡。神他是宗教神明系之外的神,不是人爲所創造,比如之前的齊天,他也不是人創造的神,神是大蛟修煉而,他們不歸玉皇大帝所管。所以比較自由,沒有這麼多的天條律。”
“那你以後要是修煉爲了上方仙的話,也是人爲所創造的神嗎?”我問柳龍庭。
不過還沒等柳龍庭回答我的這個問題,我們車子快出下塘縣邊境的時候,只見一頂神轎擋在了我們馬路中間,神轎旁邊,站著兩排服豔麗的孩,孩都是大白臉,臉上畫著兩團大紅胭脂,看起來就像是些紙紮人似得。但是這些孩又特別的活潑靈,圍著轎子不斷的飛來飛去,就跟一羣蜂似得。
柳龍庭將車停在了這轎子前面,這時一個小人飛到了我窗戶前,朝著我的玻璃窗戶裡丟了一朵海棠花。笑嘻嘻的跟我說:“我們家城隍爺有請小白姐姐。”
小人手裡的海棠十分的香,我手掌捧住的時候,這種自然的花香,把我的手都染迷醉了,我轉頭問樓龍庭,我能不能去見一面齊天?
柳龍庭臉上的神是不願意的,但是齊天都把路給攔了,於是點了下頭,說時間也不早了,我早點說完回來。
當我一下車。幾個小人就簇擁著我往齊天的神轎裡走進去,還沒等我開神轎的門簾,一隻指節修長的手頓時就將我往神轎裡一拉,幾縷的銀髮從我的臉前拂過,暖香四溢。
“你還真是沒有一點的良心。我爲了救你都不做天神了,你卻一句謝謝都不說,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
齊天責怪我,不過當我擡臉看到齊天的時候,他的頭髮和眉。甚至是那兩排纖長的睫,都變了白,看著有些古怪,但是卻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絕,讓人就想好好的捧著他的臉研究研究。是怎麼好看的。
齊天見我一直都看著他的臉,頓時就有些懊惱,手一掌就將我的臉擋住了,不滿的跟我說:“別看了,鬼知道那城隍神的職位都是打發一些糟老頭當的,我一接神位,頭髮眉都白了,這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還真的要好好的鬧一場了。”齊天說著,想了想,又將手移開了些我的臉,側頭看著我:“以後我就不能經常陪在你邊了,要是你以後了什麼委屈,就來找我,知道嗎?只要你需要,我什麼時候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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