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進林子後,從我們東邊傳來一陣狼嚎聲,這一聲狼嚎,頓時就將跟著我和柳龍庭幾個進山的漢子嚇得夠嗆。問我這是不是天狗的聲。
這天狗行詭異,來無影去無蹤的,不要說是我,就算是柳龍庭,之前也很見到他們的影,所以這次柳龍庭接這個單子,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畢竟他上有厲害的本事,就連英姑那些鬼都不怕,怎麼會對付不了這區區的幾隻天狗。
不過這天狗也只是我們的一個法,其實這種東西就惡靈控制了當初吃食的狼,從而將魂魄躲在了狼皮之下,這就是所謂的天狗。
不管這的是什麼東西,柳龍庭我走在他的前面,雖然他這幾天對我心不爽,但我也能覺出來他還是我的,昨晚上他不讓我親他那個地方,說髒,如果他對我沒有一的話,他纔不會管髒不髒。直接往我口裡一塞,也不用這麼照顧我的,更不會嫌棄他自己髒。
我想柳龍庭恐怕也不願意和這麼多人有染吧,每個人都把他當工,而自己喜歡的人卻對他嗤之以鼻,他爲了喜歡的人願意去做那種沒有道德低賤的事,髒了自己的後,換回來的,確是辱配不上。
確實,一顆已經沾滿了塵埃垃圾的心,怎麼可能還能和那種高高在上的高貴相提並論,登上大雅之堂?就彷彿是一個爲了自己心的人去做了小姐的人,最後人功名就,而自己的骯髒,就爲了對方最大的恥辱。
人講究門當戶對,仙也講究,有些道德觀念,人隨著時代一代代人改變了,但是仙不可能改變,職位越高,就越在乎對方是什麼份。
我們一直都打著手電筒在山上走,想到這些的時候,我還是很心疼柳龍庭的,他現在的沉澱穩重,可能就是幾百年前被磨練出來的。喜歡了一個人幾百年,什麼都願意爲去做,甚至不要自己的尊嚴,其實我一直都有點不太敢相信我自己就是銀花教主,現在正好我們也還沒有找到天狗的消息。於是我就放慢了腳步,跟著柳龍庭一起走,問他說無不無聊啊?
柳龍庭側過眼尾,掃了我一眼,而是跟我說:“你要是無聊的話。我可以陪你聊聊天。”
他一說這話,頓時就把我的小心肝給暖到了,於是我就抱著劉龍庭的手臂,問柳龍庭說:“龍庭,你是更喜歡上輩子的我。還是喜歡現在的我?”
聽我問他這問題,柳龍庭忽然停下了腳步,像是在思考,又像是被我問的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緩了一下,這才擡起腳,對我說:“你怎麼會想到忽然問這個問題?”
“因爲我不記得我上輩子跟你的事,上次我聽二姐說你和銀花教主的事了,我知道銀花教主不喜歡你,但人的記憶雖然會隨著死亡消失。但是靈魂還存在,可爲什麼我現在就喜歡上了你,不是說靈魂會帶著前世的覺嗎?所以我就想問問你,這輩子和上輩子,你更喜歡什麼時候的我啊?”
我話都說的這麼清楚了。而柳龍庭笑著看了我一會後,忽然向著我的耳邊靠過來,很輕佻的說了一句:“你什麼時候我都喜歡。”
說著朝我一笑,問我他這個回答我滿意嗎?
我知道這種時候我應該說滿意,因爲柳龍庭了我這麼久。還在我的邊,就憑這點,我有什麼不滿意的?可是我的心裡,的確是不滿意,我更希柳龍庭說喜歡這輩子的我。這輩子我什麼都願意爲他做,只要他心裡有我這輩子就行。
這種異想天開的事,我當然不會和柳龍庭說,說了就是顯得我自己愚昧無知,又自私。於是我就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跟柳龍庭說:“滿意啊,你喜歡了我這麼久,我以後,也要一直這麼喜歡你。”
藉著手電筒的餘。我看見柳龍庭的眼裡忽然閃過一暗淡的神,但是這種神也很快的就被他笑著的表掩蓋了下去,一手抱起了我,對我說了一句我真好。
這句真好,彷彿就像是一句不一個人的推之詞。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心裡忽然有點在痛,眼看眼淚就要掉下來,我又忍住了,罵我自己真是沒出息。竟然跟自己的前世過不去,我不應該排斥我前世,我應該要珍惜我這份。
不過眼淚最後還是沒有忍住,最後還是掉了下來,柳龍庭見我哭了,就問我哭什麼?我隨便找了一句說詞,就說是被柳龍庭了,所以掉眼淚呢。
柳龍庭沉默的對我似笑非笑了幾下,或者他自己不想笑,但是不笑又尷尬,不過在我們對視的時候,我們左邊的方向忽然閃現過一隻白茸茸的影@
我後的那幾個男人頓時就大了起來,說是天狗,柳龍庭趕去追。
可能是柳龍庭這種時候也不想和我糾纏,於是我後那幾個男人將我照顧好後,直接就走了。
現在柳龍庭一走,我頓時就有點六神無主,想到我現在也是個弟馬,就算是柳龍庭不在,我也還有其他的仙家可以請過來幫我。
幾個男人見一直都站在原地沒,就問我說:“仙姑,你該不會是個半吊子仙姑吧,你想害人,可別拖著我們一起啊!”
看著這幾個人的模樣,我心裡就恨不得給他們一人一掌。真是有眼無珠,我可是供著河神和上方仙的人,我會是半吊子?
我立馬就把我想的話說給了這幾個男人聽,沒想到這幾個男人一聽說我很有本事之後,頓時就轉往林子外跑,說既然我很厲害,就不要拖累他們的了!
我剛想追上那幾個臭男人,他們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在山上不管,眼見著現在柳龍庭也不在了,我在想我要不要請齊天來保護我。而就在我要唱請神決的時候,我的面前忽然颳起了一陣巨大的腥風,幾隻巨大的灰狼,頓時就圍在了我的邊,這幾隻灰狼的的模樣,看起來就跟我昨天在路上救得那隻狼一模一樣!
他們真的就是天狗!
我特麼這種時候想起書記老婆跟我說的那些畜生喜歡吃小孩吃子宮,我現在肚子裡就有一個寶寶,而且他們現在離我也不過兩米遠,我本就不敢唸咒,也不敢大喊。用我們人的話問這些東西:“你們想幹什麼!”
“吃掉你,我們兄弟幾個,很久沒開葷了。”其中一頭天狗說著這話的時候,眼見著就要往我上撲過來,忽然,在這時候我看見我後的一隻狼頓時就變了一個人,著膀子著,上什麼都沒穿,直接往我面前一站,跟那隻向我撲過來的天狗說:“爺爺。這個人你不能吃。”
幫我說話的這個男人聲音還是比較年輕的,軀高大,材結實,往我面前一站,我都看不見前面的那隻天狗。
“爲什麼不能吃?讓開!”
那隻老天狗還是依舊要把我吃掉,而我邊這隻天狗忽然將地上他下來的一狼皮往我和他上一披,轉過一張剛毅年輕的臉,跟我說:“恩人,你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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