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正式開始之際,燕卿卿與燕元期匆匆趕到。
還未來得及息,便覺到一道熾熱的視線看來,不用回頭,都能猜到,定是韓不周。
果不其然,韓不周面沉,狹長的眸子微瞇,眼底迸發出的危險,纏繞在燕卿卿左右。
了瓣,故作不知的在席中坐下,將自己的注意力投放到正在翩翩起舞的舞姬上。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今年的審怎麼變的如此……佛系?
但見臺上起舞的舞姬們著黑白的大褂,手腕腰肢翻轉間,那黑白便構了一副太極圖,極其吸引眼球。
“卿卿,你覺不覺得這些人的舞姿,有些奇怪?”
秦嶺雪在落座后悄悄過來,柳眉微蹙,盯著臺上的舞姬,放低了聲音問道。
經這麼一提醒,燕卿卿還真瞧出些異樣。
在年時,也曾頑劣的扮過年郎,進紅樓風月之地,只為瞧上一眼那傳說中傾國傾城的花魁舞技。
那晚的一場舞姿,了后來燕卿卿的審標準。
弱柳扶風,姿輕盈的幾乎可以乘風而去,那樣的舞姿堪稱賞心悅目。
眼前這些舞姬跳的都是些什麼?
“像……像跳大
神的!”
旁的秦嶺雪忽的想起什麼般,語氣都不由得拔高兩分,激的拽著燕卿卿的袖,夸夸道來:“小時候過年時,府上總會請類似這樣的巫師來太傅府走上一圈,那些巫師神神叨叨的,上還喃喃念著咒語,揮著袖袍在府中胡的走,說是能帶來福氣,你瞧臺上這些舞姬,真活像那些跳大神的!”
燕卿卿倒口涼氣,有些點一旦領會到,便很難再回去。
看著那些走位完全不章法的舞姬,頭一回有一種頭皮發麻的觀。
可接下來的一幕,呼吸一滯。
但見那群舞姬忽的變換了姿態,統共八個人的隊伍以四人為一組,分別往兩側退去,而中間騰出來的一條花路上一直延到后臺。
就在此時,有一著白的子手端著托盤,從幕后款款而來。
幾乎是同時,燕卿卿在那白子出現時,嗅到了一清甜的香味。
低聲問秦嶺雪:“阿雪,你有沒有聞到香味?”
秦嶺雪點點頭:“好像是那個子手里端著的木匣子里散發出來的。”
燕卿卿聞言看過去,可任憑將那木匣子左右看了個遍,也沒能瞧出什麼不同來。
這就是個普通的樟木匣子,沒半點花樣,樸實的掉到地上都不會有人瞧上第二眼。
可那香味,的的確確是從那里散發出來的。
不止是燕卿卿,幾乎全場的人的目都被白子吸引過去,連高位的高宗亦不例外。
他雙目散發著異彩,視線牢牢盯著白子手中的木匣,膠著一般移不開。
“這位便是卿引薦的道姑?”高宗笑著問席位上的丞相。
丞相聞言起作揖:“回陛下的話,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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