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霖嚴就是有一種本事,就是讓人特別安心,我總是會在最短的時間里,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見到他,就會特別安心,哪怕天塌下來也不怕。
也許在我心里他是萬能的吧,沒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被送到醫院打吊瓶,我靠在他的懷里,著邱霖嚴憔悴的臉,堅的胡渣子刺的手疼,顯然好久都沒有打理,我在他的下上蹭了幾下,只覺得特別親切,有一段時間,我不好,邱霖嚴也是這麼照顧我的,他沒有心思打理胡子,總是扎到我的臉,我卻一點也不嫌棄,反而迷上有胡子的他。
“阿嚴,我覺得你該改名字了,改名做曹。”
“因為說曹曹就到了嗎?”邱霖嚴在我臉頰上蹭了幾下,聲說道,沙啞的聲音,著濃濃的關切。
“對啊,在我心里,你絕對就是曹級別的人,每次我想你的時候,你都在我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我笑問道。
“我才不是蛔蟲,那東西丑死了,像我這麼帥氣的人,應該是住在你心里的天使,是你的蓋世英雄。”邱霖嚴嘚瑟地笑了起來。
“對,你是我的天使。”我又笑了起來。
我這一次發燒厲害的,好的人平時不怎麼生病,但是一生病就會很嚴重,我燒的迷迷糊糊的,躺在病床上哪里都不能去。
知道第二天燒才退,期間方云華來看過我一次,我不想見他,讓邱霖嚴把他打發走了,醒來之后,接到安蘊穎的電話,還不知道我住院了,要求我去莊氏企業開會,還要我在東大會上支持,我才想起我還是莊氏企業的東,有資格參加東大會的。
“唐媛,下午三點的東大會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管你現在在哪里,立刻趕到公司里來,記住,不管上面說了什麼,只要是我說的,你就附和,要是投票的話,你投給我就好。”
“媽媽!”我拍拍昏沉沉的腦袋,無奈地說道:“我恐怕沒有辦法過去參加東大會,抱歉。”
“為什麼不能參加,你就算跟我鬧脾氣,也要分輕重緩急,先把東大會應付過去再說,別任。”安蘊穎命令道。
明顯很生氣,但是又考慮到現在需要我過去,所以語氣不是很盛氣凌人,我眼尖地發現邱霖嚴的臉已經徹底沉下來,作勢就要過來搶我的手機,連忙遞給他一個安的眼神,急切地說道:“媽媽,我現在在醫院,我前天半夜發燒,肺部染,很嚴重,現在燒還沒有退,真的沒法去醫院。”
“你住院了?”安蘊穎不滿地說道:“怎麼這麼不是時候?”
我聲音沙啞,有氣無力,就真一點都沒有聽出來啊,我除了苦笑,好像也就只有苦笑了,“如果真的是很重要的會議,你是我媽媽,你直接代替我投票就好,我想董事會的人是不會說什麼的。”
“不行,董事會不能代替,要不,我去接你,你只要個面就好。”安蘊穎急切地說道。
“……好,我收拾一下。”我掛了電話,才要坐起來,就被邱霖嚴強行按倒被子里,他冷著臉說道:“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給我就好。”
“別!”我連忙抓住他的手,“你別生氣,那是我媽媽,我想,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不會來接我的。”
“東大會難道比你的還要重要?”邱霖嚴冷哼一聲,“我怎麼就沒聽到有關心你的半句話。”
好嘛,以前都是邱霖嚴安我,說我媽媽的好話,這一次反而到我自己了。
“媽媽有很多,很需要權利和利益,每次有這些需要的時候,都很迫切,分別十幾年,別的我無法滿足,也許這是我唯一能給做的了,雖然心里有酸和難過,但能幫到,我其實也是很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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