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對準我的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走的這個位置,明明在那些人的后面,是繞過去的,畢竟沙漠這麼大,不甚至不敢抬頭,結果來然看到我之后,反而自己倒下去,著嗓子喊道:“唐媛,快去看看隊長,他水了,已經陷昏迷。”
“什麼?”我猛地朝前一看,才發現剛才拿槍對準我的人是安子樓,“肖樂林,你快過來。”
我跑到一塊巖石下面,看到邱霖嚴趴在地上,一也不,腦袋在滾燙的沙子上,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邱霖嚴,你快醒醒!”
我小心翼翼地把他翻過來,讓他的腦袋靠在我的上,從背包里拿出水,小心翼翼地給他灌進里,見他沒有意識,本吞不下去,也顧不了那麼多,干脆自己喝了水,小口小口的給他渡進里,等他喝了一些,我又把水給他灑在臉上上。
肖樂林已經扶著安子樓過來了,安子樓比邱霖嚴的狀況還要慘,腳上有傷,形銷骨立,才半個月時間不見,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怎麼辦?你們這樣是要去醫院的,我上只帶了一點普通的消炎藥,不行的。”我焦急地說道。
“都怪我,隊長為了我,把水都留給了我。”安子樓懊惱地拍了自己一下,這一拍就直接摔倒在地上。
“你別,你上有傷。”我把消炎藥遞給安子樓,讓他喝了兩顆,見他腳上的傷皮翻涌,幾乎都快要見到骨頭,又拿出兩顆藥碾碎,灑在上面。
“這里距離綠洲很近,我們去那里,想必那里會有醫生的。”肖樂林趴在巖石上看了眼遠已經可以看到的綠洲,說道。
“不行,張老大他們這次是鐵了心要殺死我們,帶來了不人,我們會想到去綠洲,他們也一定想到了,這會兒綠洲定是有他們的人,我們一過去就會遭遇埋伏。”安子樓一口否決了這個建議。
“往回走?”我看看因為喝了水,臉不算難看的邱霖嚴,小聲道。
“也不行,回去的路已經被堵住了,張老大之所以沒有帶人沖過來,是怕老大百發百中的槍法,他想要把我們困在這里耗死。”安子樓無奈地說道。
“那怎麼辦?”我把我的包和肖樂林的包聚集在一起,“只有一點餅干和五瓶水,撐不過兩天的。”
肖樂林打開地圖,看了眼,眉頭皺在一起:“往前就就是沙漠深,很容易迷路,不能繼續朝前走了。”
這句話將我最后的希都澆滅,剛才的靜足以告訴我們,外面有多人,難道我們只能被困死在這里,我拿出手機,上面只有時間顯示,就沒有信號,連電話也打不出去。
安子樓見我帶了手機,眼前一亮:“只要有手機,隊長就能把求救信號發出去。”
話說到一半,安子樓的眼神又暗淡下來,邱霖嚴現在于昏迷狀態,躺在我懷里,人事不知。
我們一群人陷了前所未有的窘迫中,大家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外面是一群窮兇惡極的罪犯,而我們這里,唯一有戰斗力的兩人因為傷勢太重,連走路都困難,至于我和肖樂林,我們連拿槍都陌生,又遑論戰斗。
唯一慶幸的是,那群人之前被邱霖嚴的戰斗力給驚嚇到了,到現在也沒有朝這邊沖過來。
夜里,我用睡袋把邱霖嚴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讓他靠在我懷里,以免到風寒,呼嘯的風沙里,忽然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偶爾還有手電筒的亮,我趴在巖石上,朝遠去,見距離我們幾百米的位置,有人在。
“他們在做什麼?”我小聲問道。
安子樓面難:“他們在小包圍圈,想要徹底把我們困死,來個甕中捉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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