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無法抑制的喜悅在心蔓延開來,這種覺,跟我以為自己掉進地獄里,快要死亡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站在天堂的邊緣一樣,很開心很開心,我鼻子一酸,險些流下眼淚了。
邱霖嚴嘆息一聲,吻過我的眼角,把那些剛剛泛起來的淚花吻掉,無奈地說:“怎麼又哭了,我在你這里就這麼沒有信譽度嗎?”
我終于有點不好意思了,邱霖嚴對我真的很好,我這麼莫名其妙,因為聽到幾個人嚼舌子就跟他大鬧一場,還要劃清界限再不見面,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想著法子來安我。
“誰讓你別的人走那麼近,我能不吃醋嗎?”我瞪了邱霖嚴一眼。
“唉,誰讓你還沒有離婚,我倒是想高調的拉著你的手,彪悍地對別人說,別招惹,這人是我的,從到心都是屬于我邱霖嚴邱二的,誰招惹弄死,可是你不讓啊。”
邱霖嚴癟著,孩子氣地說:“那,你咬也咬了,火氣也發了,現在,無辜可憐的我,是不是可以求抱抱求親親了,一點獎勵都沒有,我可不答應。”
我紅著臉,湊上去,在他的臉頰上吻了吻,他覺得不夠,又指著自己的額頭和眼,“要全套!”
他很喜歡要求我吻他,每次都要把臉上每一個地方都吻一下才行,我知道自己剛才太無理取鬧了,抬頭,吻過他的額頭,眉眼,他的鼻尖,還有。
他的真的很,眉眼很溫,放松的倒在床上,慵懶而矜貴,真的很好看很帥氣,每次我都被他迷的找不到北,吻到他的耳垂時,我使壞的輕輕咬了一口,還出舌頭在他的耳廓上了一下。
覺到邱霖嚴明顯變的呼吸,我低低一笑,又吻上了他的結,男人這個位置,一般是不會讓人的,因為這是很致命的地方,卻很敏,以前我就發現了,每次我們做運的時候,我只要吻到他的結,他就會格外的興。
邱霖嚴忽然一個翻,把我倒在下,挑眉說:“寶貝,你這是在玩火。”
我壞壞一笑:“那不是你說要吻全套的嗎?難道我還不夠真誠。”
邱霖嚴用力撓撓頭,一幅被我挑起火起來的沒轍表,手就去扯領帶,“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發現自己玩過了,有點慌,還有一些莫名的期待,男人和人在一起,無非就是那些事,邱霖嚴這麼久都沒有過我了,我都快要懷疑,他是不是前一段時間放縱過度,萎靡了。
“喂,你別這樣,這可是在舉辦宴會,來往人很多的,被發現怎麼辦?”
“你的明明很期待嘛,不要言不由衷。”邱霖嚴已經把襯扣子扯開了,半敞開的膛,出理分明的,和人的人魚線,手也不規律的在我上游走著。
“仔細想想,在客房里做,也不錯,刺激的。”他揚眉,笑的邪肆。
“可是……”我的已經沉迷在邱霖嚴的下,卻還是有點擔心。
“放心,這是我家,我想做什麼,誰能干涉,你挑起的火,就該負責。”邱霖嚴進我的雙間,吻著我雪白的脖頸,一只手朝下探過去,見我還想要說什麼,干脆堵住了我的。
我徹底把那點擔憂給扔掉了,用力的回吻著他。邱霖嚴的作格外的迫切,一邊開始他的運大業,一邊委屈地說:“好久沒吃了,再不吃,我家小弟弟都要跟我抗議,這次一定要吃夠本。”
他灼熱的視線里著明亮的,那閃爍的點,好似要把我吞沒,我有點后悔招惹他了,果然……
慘遭親渣爹陷害,她與將死男人一夜纏綿,最終被逼落魄離開。五年後攜萌寶歸來,卻惹上了頂級冰山大總裁,還被迫簽了婚前協議,可說好互不侵犯的,你怎麼還花樣百出了呢?某總裁,“乖,女兒怕你跑了,讓我拴緊點。”
憑一己之力把狗血虐文走成瑪麗蘇甜寵的霸總攻X聽不見就當沒發生活一天算一天小聾子受紀阮穿進一本古早狗血虐文里,成了和攻協議結婚被虐身虐心八百遍的小可憐受。他檢查了下自己——聽障,體弱多病,還無家可歸。很好,紀阮靠回病床,不舒服,躺會兒再說。一…
一場陰謀,她被親爸賣了,還被人搶走大寶,險些喪命。五年后,她強勢回國,尋找大寶,懲治兇手,卻沒想剛回來孩子就調包。發現孩子們親爹是帝都只手遮天活閻王顧三爺后,她驚喜交加,幾番掙扎后,她舔著臉緊抱他大腿,“大佬,只要你幫我收拾兇手,我再送你個兒子!”三個月后,她懷孕了,“顧南臣,你個混蛋!”“乖,你不是說再送我個兒子嗎?”顧三爺笑的很無恥,逢人就夸,“我老婆溫柔體貼又能生!”她: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