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家的宴會據說要舉辦三天,因為這是邱老爺六十大壽,邱家以前是從政的,據說邱老爺子最高做到了省城的省長位置,現在雖然退下來了,但邱霖嚴的大哥卻是市長,邱老爺子的門生也十分多,而商業這塊,是宣佳卓打理的,現在,應該是由邱霖嚴繼承吧,我不確定地想。
所以這宴會排場十分大,偌大的庭院,安排了很多客房供大家休息,有仆人來回穿梭,給客人準備需要的東西,我站在走廊上,孤零零的,不知道該去哪里。
路過一個屋子的時候,忽然有一只手快速過來,把我拽了進去,我驚呼一聲,還沒有反應過來,門就關上了,我被抵在厚實的木門上。
對上邱霖嚴那深邃如大海的眼神,我愣了愣,那眼神太溫,太過溺寵,點點波在眼眸深流轉著,每一個角落里,好像都裝著我的影子,讓我恨不得想要繼續放縱自己,沉醉在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深。
他勾著,低笑一聲,把頭埋在我的肩窩,像是了委屈的小孩一樣,嘟囔道:“好累好麻煩啊,為什麼一個生日宴會要舉辦三天呢,那麼多人,煩都煩死了,還不能明正大的牽著你的手,各種秀恩,你這婚,到底什麼時候能離啊,我快等不及了。”
離婚?
這句話徹底讓我清醒過來,邱霖嚴是有未婚妻的,我用力推開他,喝道:“你放開我!”
“不放,好不容易抱到你,我要多抱一會兒,求抱抱。”邱霖嚴跟個無賴一樣,又黏上來,這一次,他直接到我上,一只腳也到我的兩之間,把我生生的錮在門和他的膛之間。
聞著他那悉的煙草味,到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脖頸上,我真的好像沉醉在其中,可是我里吐出來的話,卻特別刻薄:“邱霖嚴,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放開我,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為什麼?”邱霖嚴嘟起。
“能為什麼?我們以后都不要見面了,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就此劃清界限吧,讓開。”我用力掙扎起來,不斷捶著他的膛,也許是這句話說的有點重了,邱霖嚴的表忽然變的有點可怕。
他忽然湊過來,強勢的按著我的腦袋,用力吻上了我的,口香糖的薄荷味從他的里傳到我的間,我想要用力閉上,可是他卻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一邊炙熱的吻著,一邊在我的上咬了一口,等我因為吃痛張開在之后,他立刻開始攻城略地。
靈活的舌頭在我的里攪著,不放過每一個角落,甚至帶著我的舌頭跟他一起游走著,我腦子麻麻的,渾的力氣都要被他吸走,只能地靠在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不讓自己落下去,但卻沒有主回應。
邱霖嚴又重重的咬了我一口,才放開我,他的眸中跳著灼灼火焰,帶著一種魔力一般,掃在我的上,讓我覺得自己跟沒穿服一樣。
冰涼的手指在上劃過,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這是懲罰,以后,不準說劃清界限這種話,你是我的。”
不準?我的怒意開始上涌,“然后呢,做你的婦嗎?邱霖嚴,是不是我就那麼好玩弄,以至于連你也想要玩一玩,抱歉啊,這種曖昧的游戲我不想進行下去了,就這樣,再見。”
我轉想要打開門離開,邱霖嚴卻又把我拉了回去,他有些苦惱,看到我真的生氣了,一臉無奈,在我的額頭上親了親:“你生氣也要跟我說是為什麼吧,不然,我這一頭水霧的,多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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