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婭掏出手機,對著白月兮和宮本黎一陣拍。
白月兮心裏明白,是要把照片給厲封爵看,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就算沒有厲婭,他們也不可能了。
角勾起一抹苦笑,劇烈的疼痛讓慢慢的失去了意識。
再次清醒過來,鼻息間充滿了消毒水的味道。
白月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旁趴著一個人,是任歏。
之前曾經在醫院裏見過他,他跟厲封爵好像是好朋友。
白月兮疑的看著他,微微了一下子,覺子很重,而且綿綿的沒有力氣,“我這是……怎麽啦?”
聽見靜,任歏猛得驚醒,驚喜的看著。
“你可終於醒了,你在我這裏睡了兩天三夜,如果再不清醒過來,我怕就是要陪你一起去地府裏報道了。”
任歏神激的說著,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白開水遞給了白月兮。
喝了一口水,白月兮覺得嚨裏舒服了不,又問道,“怎麽是你在這?你一個主治醫生,居然在這裏照顧我,我臉也太白了吧。”
任歏聽了這話,臉一黑,“你以為我想待在這裏?這幾天我不吃不睡,就是守著你,想讓你早點醒來,厲封爵可說了,如果你出半點差錯,就讓我去給你陪葬,他可是什麽事都能幹出來的,我可不敢冒險!”
看著他心有餘悸的樣子,白月兮調笑了一聲,“可是剛剛也不知道是誰,睡的跟頭豬一樣,而且還打著呼嚕。”
白了一眼,任歏沒好氣的說道,“你也太不識好歹了,再怎麽說我也照顧你這麽久,不知道恩也就算了,居然還奚落我,真不知道那兩個男人是不是瞎了……”
什麽兩個男人?
看著不解的樣子,任歏繼續說道,“一個是厲封爵,另一個當然就是宮本黎,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聽說宮廷財團的爺神龍見首不見尾,沒想到居然抱著你出現在醫院裏,而且急的跟什麽似的,你們倆之間肯定有貓膩!”
他一副捉在床的模樣,白月兮臉瞬間變得難看。
任歏繼續滔滔不絕的說著,“當著我的麵,絕對不允許你給我的好哥們兒戴綠帽子,所以我就給厲封爵打電話了,也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麽,宮本黎也算識相,悻悻的離開了。”
白月兮的心一沉,不管他們說了什麽,上一次三人遇見,白月兮確實沒有說真話,可能在宮本黎的心裏,早就認定是一個滿口謊言的人了。
雖然心裏有些不好,可是白月兮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樣或許是對彼此最好的結果了。
那些年時懵懂的記憶,就留在記憶深吧,眼下確實變得麵目全非,以後最好不相見,便可不相念。
想到這裏,白月兮角勾起一抹苦笑。
“喂,你這個人怎麽一點也不關心厲封爵啊?他可是捅了個大婁子,現在正在酆都估計在罰呢。”
“罰?”白月兮瞳孔劇烈的收了一下,趕問道,“他人怎麽樣了?厲封爵不會有事吧?”
任歏笑了笑,不以為意的說道,“還算你沒有泯滅人,知道關心自己的老公,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不就是廢了他一雙手嗎,厲封爵有的是錢,這天底下就沒有錢不能擺平的事。”
真的嗎?上一次去了酆都後,就明白厲家真的就是龍潭虎,厲封爵這次回去該不會遇到什麽麻煩吧?
任歏囑咐了幾句,像是很累的樣子,白月兮就讓他先去休息了。
躺在病床上,輾轉反側,上一次被厲婭看見跟宮本黎在一起的場麵,照片肯定落在了厲封爵手上,他會不會瞎想?
說真的,白月兮現在很怕看見厲封爵,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心虛。
但是,越怕什麽就越來什麽,第二天一大早,還在睡夢之中,就覺到一涼的視線的盯著。
睜開眼一看,就見厲封爵站在床邊,目森,他一言不發的樣子比平時要恐怖百倍,視線黏在白月兮上,像是在等先開口。
默默的從床上坐起,白月兮張的張口道,“我去見宮本黎,就是為了公司的合同。”
“你不是辭職了嗎?”他審視的目打量著,語氣全然不信。
確實,當時鐵了心的要辭職,這種借口或許在厲封爵聽來,是再蹩腳不過的理由了。
一方卻冷冷的掃了一眼,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白月兮,我還真是小看了你,堂堂宮廷財團的繼承人,居然會被你一個二婚的人迷的神魂顛倒,你還真是會勾引男人啊。”
白月兮的心被揪,眼底藏下那一抹傷,既然厲封爵覺得他是這樣一個人,再解釋也是徒勞無功。
雖然心裏難,但白月兮卻默默的沒說話。
寂靜的房間,隻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半晌,白月兮才抬起眸子看著他,問道,“那天,你是不是去我公司樓下了?難道是想要跟我一起過人節?”
厲封爵漠視的看了一眼,冷笑道,“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接你隻不過是想要帶你去酆都,把我們兩個人的關係解釋清楚而已。”
原來如此。
原來那天在樓下看見的車真的是他的,原本還有一愧疚,沒想到確實是自作多了,厲封爵隻不過是覺得沒有利用價值了,才想要最後利用一下而已。
白月兮輕笑了一聲,“原來是這樣,不過也是,我們早就應該公開關係了。”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努力的整理著心,幽幽的開口,“不管怎麽樣,都謝謝你為了我廢了徐天允的胳膊。”
厲封爵斜睨了他一眼,“你真的覺得你在我心裏占了一席之地?我之所以要教訓他,無非就是因為他居然敢我的人,如果換做其他人跟我結婚,我也會同樣廢了他,我隻是為了麵子,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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