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沒用?”
薑易遠看得出喬斯暮對“永恒鑽戒”很興趣,也很喜歡,但一千萬不是個小數目,他也確實拿不出這麽多錢來。
“薑易遠,你說什麽呢,你怎麽就沒用了?”喬斯暮明白薑易遠指的是什麽意思。
“但我估計買得起這戒指的人也沒幾個,那豈不是好多人都沒用?”
薑易遠笑了笑,沒再說話。
薑易遠一直以來都不在乎錢多錢,他自己的錢都是靠幸苦賺來的,長大後從沒用過家裏一分。
可現在他才意識到錢的重要,他連喬斯暮一件喜歡的東西都買不起,作為一個男人,是有多麽的悲哀?
“一千五百萬。”
“兩千萬。”
“兩千五百萬。”
……
不一會兒的時間,“永恒鑽戒”就已經拍到了五千萬的價格,令人唏噓。
喬斯暮心裏想,也不知道最後誰會有這麽幸運,得到這對鑽戒,如果拍到鑽戒的是一個男人,他會把鑽戒送給他的老婆或者跟他的朋友求婚,那該是有多浪漫,那個生好幸福。
正在喬斯暮幻想間,臺上主持人興地喊著:“五千萬一次。”
“五千萬兩次。”
“五千萬三……”
“一億。”
就在主持人要敲定之時,最後的一刻,熬景琛從位子上站起來,出了一億的價。
頓時,場上所有的人都紛紛看過去,隻見一個俊朗無比的男人站在那裏,似君王般君臨天下的姿態,他整個人都好像閃閃發一樣,充滿了無限的魅力。
喬斯暮也不例外,轉頭看向後麵的熬景琛,心跳猛地了一拍。
他一臉的冷漠,姿筆的站在那裏,宛如王,宛如神,總之是不到的遙遠。
喬斯暮怎麽也沒想到,熬景琛竟然會出價一億,拍下“永恒鑽戒”。
一億,整個霖雙市除了熬景琛,恐怕沒有人有這個魄力和能力。
“恭喜這位先生,以一億的價格拍下永恒鑽戒,下麵我們有請這位先生上臺來,我們采訪一下他為什麽對永恒鑽戒這麽執著。”
主持人請熬景琛上臺,換作平常,熬景琛本不會上什麽臺,立馬揍人,但是今天喬斯暮在現場,他為了,什麽例都可以破。
熬景琛去到臺上,軀拔如鬆,五俊,廓分明,完得不像話。
臺下有人認出了他。
“這不是熬家的大爺熬景琛嗎,怪不得出的起一億的價。”
“就是他,我看啊,全霖雙市也隻有他才有這個口氣敢出一億,他可是熬景琛啊,掌管著整個熬氏集團的總裁,這點錢對他來說本不算什麽。”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喬斯暮說不上是什麽滋味,隻覺得很難,跟熬景琛之間的差距果然不是一般的遠。
隻配遠遠的看著“永恒鑽戒”一眼,甚至都沒看清楚,而他卻可以一口氣出一億,買下來。
臺上,熬景琛麵無表,視線卻一直停在下麵喬斯暮的上。
“這位先生,請問您有朋友或者是妻子嗎?”主持人問。
熬景琛的視線還是看著喬斯暮所在的方向,毫不猶豫的回答主持人的問題,“我有妻子。”
熬景琛的話一出,知道他是誰的人都愣了。
“熬景琛結婚了,怎麽沒聽說過?”
“是不是林家的那位林小姐啊,他們上次不是舉辦了婚禮嗎,但也沒結啊?”
“我也沒聽說這個熬景琛結婚的消息,難道是婚?”
“很有可能,但是這個的是誰,怎麽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喬斯暮在聽到熬景琛說他有妻子四個字的時候,全不由一僵,他口中說的妻子不是還能是誰?
可是他們已經離婚了,他為什麽要把當是自己的妻子?
無論怎麽傷害他,拒絕他,他都無所謂嗎?
“那先生,您是打算把永恒鑽戒送給您的妻子嗎?”主持人又問。
不知道為什麽,喬斯暮突然間變得張起來,熬景琛的目始終在上,而一直低著頭,躲避他向自己投來的目。
熬景琛看著喬斯暮,點了一下頭,“嗯。”
言下之意,他確實是準備將永恒鑽戒送給自己的妻子。
“那這位先生的妻子可真幸福,也可以看出您對您的妻子是真無疑了,祝福你們像這對永恒鑽戒的寓意一樣,長長久久,幸福滿一生。”
在主持人祝福完之後,熬景琛又緩緩開口,這次的語氣明顯有些淒涼,“我的妻子跟我之間產生了一點分歧,現在在生我的氣,離家出走了。”
“我想告訴的是,無論在哪裏,跟誰在一起,我都會在原地等,等回來,一直。”
隻有在說道到喬斯暮的時候,熬景琛的麵無表的臉上才會有一的容,他的神堅定,好像在做一個鄭重的承諾。
“薑易遠,我們走吧,你送我回去。”喬斯暮從座位上起來,往會場外走。
“小喬,你怎麽了?”薑易遠跟上去,心裏已經猜到喬斯暮是因為熬景琛,才要匆匆離去。
在的心中,熬景琛一直都在,無論再怎麽藏,他也看得出來。
看到臺下喬斯暮匆匆離開,臺上熬景琛的眼眸暗了暗,隨後也下了臺。
薑易遠把喬斯暮送回家後不放心,想和一起進屋,給做點吃的。
喬斯暮也沒有拒絕,讓薑易遠和一起進了客廳。
喬斯暮一進客廳就坐下沙發,有些魂不守舍,滿腦子都是剛才在拍賣會現場,熬景琛在臺上說的話。
他說他要把永恒鑽戒送給他的妻子,無論在哪兒,和誰在一起,他都會會一直等。
熬景琛是喬斯暮這輩子見過的最傻的男人,沒有之一。
世界上怎麽會有像他一樣的癡又專一的男人?
喬斯暮的心裏很矛盾,很高興熬景琛癡的人是,在他的心裏,一直都是重要的。
可是又希熬景琛不要再想著,念著,他可以忘記,忘了,他就不用那麽痛苦。
最好的結局就是,他們各自過著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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